易正邪才是,不过幸运的是他比易正邪早遇到她两个月。
这个两个人的至宝更喜欢自己多一点。
而不同的是,他比易正邪更自私。
他会在她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娶她。
而易正邪不会。
想到这点。贺佳云叫住离去的秦逸。
“秦逸!想些办法拦住易正邪南下,不可交手,不可伤其性命。”
“是。”
……
一股浓厚药味的传入鼻腔,贺佳云不可察的皱了眉头。
“夫君,喝药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汁,萧雪墨觉得很有成就感。
“好,但是我现在抬动手臂伤口很痛。”
言下之意就是你喂我。
萧雪墨读的很懂,这是一句已经被贺佳云说过很多次的话。
“那,我喂夫君?”
“嗯。”贺佳云出声,算作回答。
“张嘴。”
“加上称呼。”
好的,贺佳云。
“夫——君。”萧雪墨心里鄙视眼前这种如同幼子所为的行径。
……
一碗见底,准备安眠。
躺在床上的萧雪墨看似和平常一样。但是贺佳云能感觉到他的娇妻正在颤抖。
他是个杀人如麻的人,但是他的枕边人不是。或许她会装的杀人不眨眼,但装的总归装的。
漏出马脚的时候,是深夜。
一如当年。
拥抱的更紧,是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了。方才,他还多留了一盏灯。
但是貌似没什么用处,武景泽说女人是感伤的动物,尤其是夜晚,且与光无关。
萧雪墨抖的更厉害。
情况,不对。
“墨儿?墨儿?”贺佳云喊了两声,怀里的人全然没有反应。
现在的萧雪墨双唇很白,明明很昏黄的烛火也没能在她的脸上映出一分人间气息。
那双平时聚焦到让旁人看起来有些混沌的眼睛现在直愣愣的。
精致的巴掌脸上全是慌乱和狼狈。这是上一次在萧家求亲那日的症状。
“墨儿!墨儿!”
“何哥哥…………何哥哥……死了……山洞……冷……墨儿怕。”
听此呓语的贺佳云反应和萧雪墨差不多了,失魂落魄好不夸张,只是理智还在。
“没有,没有。你的何哥哥还活着。这里,也不是那个山洞”
不过眼前之人已然陷入自己的恐惧之中,自然是听之不见。而安慰之人大概也如此吧。
墨儿的病,源于他。心中此话像是一个魔鬼,不停追赶。
此夜注定无眠。
…………
天明。
萧雪墨清醒,她昨晚又犯病了,貌似比以前都重。
定论一出,小脸浮现愁容。果然山洞一类的地方,她还是去不得。
果然,她还是软弱,杀人放火的事情做的还勉强。
皱眉的萧雪墨起身,准备洗漱。
入眼竟还有一人,贺佳云。
往出此时,他已经拖着病体在打理他的巨额财产。
果然,人都不是绝对自律的。
听到动静的贺佳云慌乱的回头,看了床上好久。
萧雪墨对此措不及防,这目光怪怪的。
终于得到萧雪墨无事的结论,贺佳云回头,慌不择路的快速离开屋子。
留萧雪墨一个狼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