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给我领到屋里,然后让我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今日嬷嬷教我的东西。
我对娘亲求饶道:“白天嬷嬷虐我还不够惨的吗?您看我的手都肿的无法直视了,难道您还要这么对我吗?”
娘亲似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让我练习,她无视我的可怜,说我就是不想好好学,如果有人教我功夫估计跑的比兔子还快争着要学。
也不是说不好好学,这东西得循序渐进,一下子就让我全部学会,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看了看天色,怕等会阿殇来了,娘亲还没走,无奈只好枯燥的没有感情的演练给娘亲看,然后一会指这个做的不对,那个脚迈得不对,跟嬷嬷一样,啰嗦,只不过她们唯一不一样的是娘亲舍不得打我。
我说天色不早了,给娘亲打发走,让她赶紧去歇息,我自己在屋里多练习几遍也要歇息了,要不然睡不好会影响第二天的精神状态。
娘亲吩咐小秀盯着我在练习一遍才可以去睡,她走了之后,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我也让小秀下去了,不用守着我,这小丫头还挺固执,就是走,说我娘亲吩咐她的事她得办好。
榆木疙瘩,我让她给娘亲说,我练习不就好了,她不说,我不说,娘亲自然就不知道了。
她想了想也对,然后我俩人对了口供确定一致,就让她也下去了。
阿殇准时出现,我叫他不用夜夜都过来,让人发现了就不好了,再说我也没多大的事。
他又带了一个黑色包袱来,摊开在桌子上,是他做的糕点,而且还是我爱吃的水晶糕。
想到我的手,就掩住心里的激动,悄悄的把手放在被子里不让他发现,要不然他看见我这猪蹄的手,又该跳脚了。
阿殇说我平时见着他做这糕点早就抢着吃了,今日怎么这么安分?
我对他说是因为我夜晚贪嘴,吃多了些,现在食物在肚子里还没消化掉,所以吃不下去了,留着明日再吃也是一样的,反正早吃晚吃都是得进我肚子的。
阿殇皱着眉头看我,觉得我在撒谎,前两日来都会坐在凳子上等他来,这次居然是在床上坐着等他来。
他走进了着,盯着我心里直发毛,眼神如同炙热的火焰,灼烧着人的心灵,拷问它事实的真相。
一语道破,他说我今天白天是不是被打手心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难道将军府有他得眼线,我怎么没察觉到?
阿殇说我不用惊讶,他是推理出来的,宫宴在即,将军一定会请人教我礼仪,在娘亲的人选里,当然是从宫中遣送回来的嬷嬷是最佳人选,而她又是出了名的狠厉,我的脾气又犟,难免会被打手心。
好吧,就他聪明,我愚笨行了吧,我扭过头不去看他,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他走过来把我的手掏出来看看,笑出了声,道:“嗯,你这是挨了多少,才会有这个效果?”
我瞪了他一眼,不同情也就算了,还敢笑话我。
他从怀里掏出跌打药往我手心擦,有些刺痛,他让我忍忍就好了,擦了之后又替我揉揉我,有助快速消肿。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他轻呵一声,说我这么客气他还真有些不适应,今天学习的礼仪这么见成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