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鬼知道是谁这么定的规矩,帝都也只有在重要的节日里才能出来透透气,你可以想想后天的热闹的劲儿。
那些搭的架子,都是为了表演和挂花灯和灯笼用的,那天还有不少才子会猜灯谜,博个头彩,每年的头彩都不一样,我记得去年的好像是一对纯金打造的鸳鸯对簪,不知道今年又会是什么。
沈子衿就激动的问我:“表演的好不好看,那天我们也出来耍好不好。”
我让她先别激动,那天人多的可能手牵着手都能被人潮挤散了,所以凑热闹也只能看个后脑勺,啥也看不到,所以那天我就只会在城楼上看下面,再就是飞到角楼上躺着赏月,我怕我下去会被人脚踩脚踏的,再加上也没人陪我疯,一个人也懒得在街上游荡。
沈子衿说那天真有那么多人?
那可不,整个帝都的人大半都出来了,能不多吗,再加上宫里也会放烟火,人们还都是很兴奋的。
见到清水她正和萧艾待在院子里喝茶,聊着什么开心的事儿,见她轻笑如花儿。
“哟,是什么开心的事儿,惹得我们清水姑娘笑颜如画的,萧公子不妨说出来,让我和子衿也乐呵呵呗。”我打趣着萧艾,顺道把月饼放到桌子上。
“我同清水说公子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去将军府提亲,这将军府的小姐已到出阁年纪,只怕有点急了。”萧艾非常欠扁的说了一句。
“拔剑吧!”我轻呵一声,我这春慕好久没见血了,都有些寂寞了,知道他是开玩笑的,我也就开玩笑说一句,可把清水急的不行。
“你别听他的,他是开玩笑的,他只是给我讲他过去发生的事情。”清水慌忙站起来,双手也不知道摆放那儿才合适。
我笑了两声,然后凑近她身边问她:“你这是怕我被他打伤,还是怕我把他打伤?”
惹得她一阵脸红,结巴的说了一句:“都怕,你们都是我今生的贵人,我希望都不要有事。”
萧艾赶紧解释说我是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要打,不用着急。
沈子衿说我谁都打趣,然后就给清水扶着坐了下来,顺道给她把了脉,觉得没有恶化,就会在她的太阳穴上扎一根银针。
我这不是找个乐子吗,难不成还得憋着不说话?我龇着牙,觉得那样的话,浑身都不得劲儿。
我劝说萧艾也带人家姑娘出去转悠转悠,整日都待在墨玉小筑多闷的慌啊。
萧艾白了我一眼说:“这满帝都除了你,你可见还有哪家的姑娘在街上晃悠的?”
清水也说,心里如果有风景,即使身在犄角旮旯里也都是风景,不是去看山看水去街道就能欢喜,而是你的心任何时候都欢喜,即使一辈子都不出去心里也是欢喜的。
我......吞了一口水,这心境可真高啊!
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山水,我想自己心里的山水,应该就是阿殇。
萧艾对我挑了挑眉,嘴里叫着:“听见没,听见没。”可自豪了。
我又不聋,能听不见吗?真的是。
沈子衿夸清水想的真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