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见到沈子衿,她比我脸皮还薄,只要抬起头来就会胡思乱想,她就会脸色通红的低着头。
整得娘亲还以为她得病了,又给我训斥一番,说我昨日不该带她玩的那么晚才归家,说不是谁人都跟我这样,皮糙肉厚的不怕冻,又耐旱的。
沈子衿连忙说不是生病了,只是......说不出口脸又红,娘亲说她脸都那么烫了不是生病了,是什么?
“我,我,我......”沈子衿看看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总不能让她说,昨日在我屋见到四皇子轻薄我吧?
“娘,子衿脸皮薄,您别老追问她了,这一看就是害羞之类的。”我赶紧打岔。
娘亲会意笑了笑,沈子衿也赶忙点头,这才让娘亲不注意她了,去吩咐下人该做什么事。
我趁机给沈子衿拉到一旁,我命令她把昨日发生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千万别在娘亲面说秃露嘴,那样我就完了。
这姑娘搞笑的还要给我起誓说她保证不说。
我让她把手放下来,这整的像啥?娘亲又凑了过来问:“不说什么?子衿,你姐姐是不是又让你偷偷帮她隐瞒什么?”
“您听错了,姐姐说要和我好好的练刺绣,一定会成为这帝都最棒的秀娘,也不枉费干娘教我们。”沈子衿说的可把娘亲喜的不得了。
她说也不是想让我们成为最好的秀娘,就是想我们日后到了夫家,不会被人嘲笑不会这刺绣。
沈子衿赶忙说明白干娘的用心良苦,所以会更好更努力学习。
果然认沈子衿这个妹妹是最正确的决定,看她把娘亲哄的,都没能好好的训斥过我了。
趁沈子衿给娘亲哄的开心,我连忙就跑去找爹爹了,估计这会儿爹爹该下早朝回来了,我去门口堵他,今日在练武场上,跟他好好较量一番,总感觉我最近懈怠了,功夫不进则退了。
刚好爹爹往前厅走,我给他行了一礼,他问我怎么没在后院跟着娘亲学习礼节。
我对他道明来意。
爹爹说女子有点防身术就行了,又不能指望我保家卫国,功夫学那么高作甚?
这那成啊,好女儿应该志在四方,女子怎么就不能保家卫国了?那从古至今还出了一个武则天这样一个女皇帝呢,还有花木兰代父从军,还有许多的女将军,那一个不是巾帼不让须眉了?这难道不是女子嘛?
爹爹被我赌的哑口无言,换掉了官服,带着我去了练武场,我与他站在对立方向,说点到为止即可。
爹爹使用的是长枪,我用春慕,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所以各自有优势,也有弊端。
我的功夫大部分都是师傅教的,虽与世长存,但他教的武艺我步步都铭记于心,其实我还有几个师兄师姐,只是从师傅逝世后,我就在也没回山上了,也有些时日没去看他们了。
一起在山上修行的时候,他们对我都很好,只是每次去,我都会想起师傅,自己就会压抑,触景生情,难过的要命,师傅走后,他们几人也在没下过山了,一直呆在山上秉承师傅的遗志,看来我也得抽空去看看他们了,要不然他们该说我这个小师妹是个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