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大事不好了……”
李茹曼眉头一皱,紧接问道:“怎么了?池里的尸体有没有打捞起来?”
执巧喘了口气答道:“小、小姐,池里没有尸体,执巧去问过其他人了,他们都说没有看到……”
“喵——”李茹曼的手掌骤然用了力气,怀中的猫儿受了惊,一把跳了出来,嘴里喵喵地叫着。
“执巧,我们走,貌似好久没去看望我那贱人命硬的妹妹了。”李茹曼说着,便大踏步往李如南的深院走去。
与此同时李如南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苦恼着头发那么长要不要剪掉。
“剪掉好像会更舒服呢……”李如南喃喃着,有点嫌弃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青丝。
忽的,她的大门便又一次被猛地踹开,可不同的是,如今李如南的脸上毫无半点惊恐之意。
原来这就是李茹曼,李如南打量着眼前这个来势汹汹的少女,心里暗暗想道。
哪知还未等李如南反应过来,李茹曼便从石桌上拿起一个茶杯,猛地向李如南掷去。
“这也太狠了吧……”李如南看着在地上摔得粉碎的杯子,不由得眉头一皱,还好自己身手敏捷,要不然这一茶杯下去,没在床上躺三天肯定下不了床。
“妹妹啊,你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姐姐怎么不知道?”李茹曼见一击不中,心中也是暗暗恼火着,她往前走了两步,继而说道:“还有这伤口,姐姐可不记得府上有什么灵药。能让人好的这么快呢。”
“灵丹妙药,无奇不有。这李府硕大,谁不知道这李家庶出之女有颗害人之心,总是惦记着嫡女之位,就好比乌鸦和凤凰,乌鸦害人,凤凰宽容,只不过凤凰当好人惯了,已经忘了怎么反击而已。”
李如南说着,从地上捡起了那个茶杯的碎片,嘀咕道:“这茶杯的质地也算不错呢,真是可惜,还有!你一个姨娘生的女儿凭什么乱砸我院里的东西,你娘没教育过你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碰吗?”
李如南在说此番话时,不仅仅在讽刺着李茹曼,同时也着重强调了“庶出”和“姨娘”这两个词语。
渐渐的,李茹曼的脸色便越发阴沉。
真是够了!昨夜为什么不让赵无锡多捅她几刀?为什么今日她还能站在这里?李茹曼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说自己是姨娘之女,可李如南偏偏触了她这逆鳞。
“你……你这贱人!”
李茹曼气的脸色发白,扬手便欲给李如南一巴掌,好让其长个记性。可哪知巴掌还未落下,便被李如南牢牢禁锢。
“我说,贱的是你吧?欺压妹妹,抢她财物,无事生非,还恬不知耻地抢别人的夫婿!”李如南说着,把李茹曼的手猛的甩下。
李茹曼是真的怒了,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而已,还不想运用到灵力,可如今,看这番模样,不给李如南点颜色,想必日后一定不仅仅是个祸害!
“李如南,你真是早该死了!”说着,李茹曼的掌心便缓缓运起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