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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门(外一篇)
在这短暂的一刹那,米粒看见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违背了它最初的意愿,并没有落下去,像做儿子的去搂他亲爱的母亲。她看着那只手和那个瘦削绵软而衰老的背之间,突兀地涌出一块空白,生硬地隔开了他们。为了这个,老奶粉挺惭愧。又过了三四年,他才有机会弥补。那时米粒的爸爸已经去世一个月了,他们去墓地,按老风俗葬下骨灰后,泥瓦工开始封石板。他们挨在一起站着流着眼泪,都忘了曾经发生的那些让当时的他们觉得受伤害因而伤感的事。北京的达利和十二宫图
二十年后我来到北京,已是一个很冷的日子。北京的风吹在脸上,立刻感到麻木。街道两旁的落叶被吹得满地翻飞,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正午,这些金黄的树叶在街上跑动,我和6站在公交车站牌下说话,树叶不断从我们的脚边漂浮过去。我浑身冰冷,忍不住想打哆嗦,6脸上则是红扑扑的。这一瞬间我想起了从前那个刚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她有着婴儿般的脸蛋儿,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让人感觉到润泽和鲜活的印象。6在北京已经定居多年,有了自己的家,我和她大概有二十年没见过面了,因为我从没来过北京。我对这座大都市没有任何印象。煤老板自述30年:煤老板眼中的世道与人生
煤老板老五用纸和笔记录着自己这个阶层的所思所想、大小事件、艰难险阻以及诸多段子。现在,他将这些私人档案公之于世,让我们有这次前所未有的机会了解煤老板波澜跌宕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