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身体抱病,从未出景王府景世子,被传言丑陋不堪不得见人。如今看来,是真的病重不宜出门,传言不攻自破了。”
世家小姐们盯着林锦容评论着,并未发现霍兰嫣与霍冰雁两人看林锦容的眼神炙热。
“太后娘娘驾到!”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德妃娘娘驾到!”
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在宫女的搀扶上走了过来,她后面跟着皇上皇后德妃等人。
“参见太后,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德妃娘娘……”
“都平身,今日是我母后的生辰,这些礼仪就免了吧,大家随意。”皇帝霍流云威严尽收,表情淡然的扫过慕如歌一行人。
太后也没再言语,只是侧头看了一眼皇帝霍流云。
“皇上,皇后娘娘,这样的场合,不如让兰嫣为大家弹奏一曲。”霍兰嫣终于起身,到了大殿中央请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引得景世子的注意,她要证明,她能配上这个让她一见钟情俊美的男子。
霍流云和皇后皆是微微蹙眉。
霍流云还是看中这个侄女,道:“早就听闻嫣儿琴技了得,正好,借着今晚这个机会,让满殿的爱卿们也来听一听嫣儿弹奏的仙曲儿。”
等宫人们准备好后,她轻提着裙摆,笑靥如花的走向台中央。
琴棋书画她样样精通,随便拿出一样来展示都能让那些自诩为才女的世家小姐们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焚香净手,她芊芊玉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琴声如泣如诉,似打落在江南红墙绿瓦上的雨珠声,又似从雨中掠过的燕啼声,让人听着曲子就跟着她走进了雨中的江南。
一曲完毕,霍兰嫣抬头又是嫣然一笑,大胆的朝林锦容的方向看了看,满殿年轻的男子皆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而林锦容见霍兰嫣看过来的视线,微微皱眉,转向慕如歌的方向看了一眼慕如歌。
霍兰嫣当然看见了这一幕,刚刚一进来就知道慕如歌不好对付,才对她假意示好,如今看来自己没有想错,这个女子将会是绊脚石,看向慕如歌的视线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嫣儿可否请各位世家小姐们也表演些节目,助助兴呢?”霍兰嫣虽是询问的语气,但是,言辞中的挑衅却是可见一斑,看着这些小姐们。
“朕准了!”霍流云面容有些严肃,觉得霍兰嫣有些不懂分寸,却还是答应。
即使霍兰嫣不提,这些世家小姐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她们也想出出风头。
慕如歌只觉得无聊,她刚刚确实感受到了霍兰嫣不怀好意的视线,也相信了自己的直觉,对霍兰嫣留了个心眼。那个霍冰雁到真是沉得住气,到现在都没有动作。
慕如歌欣赏着小姐们节目,却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慕惊天有了小动作。
从进宫殿以来,慕惊天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慕如歌,等着慕如歌关注其他事情,好下手,或是慕如歌对他过于不屑,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慕惊天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了慕如歌的茶杯里,又将怀中的香袋掏出了衣袖。粉末并不会使身体有反应,而只有这个香和粉结合就会成为烈性春药,到时候除非与人交合。
而这一幕也就只有一直盯着慕如歌的林锦容看见。
见慕如歌在无意识状态下喝下了那杯茶,慕惊天稍稍松了口气。
慕如歌总算从节目那收回视线,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淡香,以为是哪个小姐抹的胭脂味,也就没在细想。
过了片刻
慕如歌的身体有些热了起来,以为是殿里人太多,空气浑浊,就悄悄退离寿康宫,到外面吹吹冷风降下温。没有发现慕惊天也跟着慕如歌出了寿康宫,尾随着她。
而慕如歌出了寿康宫,却觉得身体越来热,这才反应过来怕是着了某人的道了。这人是谁就不得而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解药,但像这种药真的有解药吗?
慕如歌的眼里尽是迷惘,是她太掉以轻心了。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燥热让她想要发泄,越来越不听使唤了。
慕惊天见慕如歌已经意识模糊,确定了她已经无力抵抗,将一个麻袋从慕如歌头上罩下,像是察觉到了这份危险,慕如歌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你这个贱人,给我安静点!”慕惊云用力捂住她的嘴的部分,脸上是最恶毒不过的表情。
渐渐的,慕如歌扑腾的双腿僵了起来,就连手腕也无力的垂在了一旁……
“热……好热……”慕如歌喃喃自语着,体内如火般烧的她浑身燥热,她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
而在旁边看着的太子霍凌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个女人就快要成为他的人了,说不喜欢慕如歌那是不可能的,如此美貌与身材,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想占为己有了。而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甩他的脸,不好好折磨一下她,又怎么会解恨?
慕如歌强撑着意识,微睁开了眼睛,见是霍凌云这个渣男,就想提起内力将霍凌云推开。
“你给我滚开。”
然而这都是徒劳无力,她全身的气脉都已经混乱了,估计再等会自己真的会交代给霍凌云。怎么办?现在暗部的人都任务在身,不在身边,现在还有谁能救自己?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快点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可以救你命,还能让你享受鱼水之欢。”霍凌云也不着急了,就想看看慕如歌这种明明想要又不得不忍着的姿态。
“我到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慕如歌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狼狈,看着霍凌云的眼神越来越深沉了,只要霍凌云敢靠近,她不介意与他同归于尽。
“最好要了我的命,不然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慕如歌的嘴唇开始颤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
“碰”房门被打开,出现在霍凌云面前的人带着银色面具,只有尚未被银色面具遮掩的眸,泼墨如海,发出淡淡的光耀,仿若要将所有艳色都压下去,俊美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