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本就逆天而行,其中的艰难,也只有修士才能体会。
种种艰辛,自己只能硬扛。最主要的是,在大部分修士还未小成的时候,就要面对自己亲人好友的凋零。凡人的寿命有限,会一个一个逝去,对于修士来说,这道坎也不是那么好过。容易滋生心魔,自己要面对死亡,面对孤寂...
拉回自己的思绪,老仙人说,“我们往前走吧,半个时辰路程,前面有客栈,我们去吃点东西。”
说完带头向前走去。
到了客栈老仙人照常的要了一壶酒,自顾自的喝着,大妖土蝼由于也金丹修为,自然是不用吃食物了,也没有喝酒的嗜好,就坐在一面闭目养神,呼吸吐纳,吸收灵气。释放了一天的风罩也是有点消耗,正好这个时间补回来。
易风兄弟俩则不行了,他俩从昨天飞到现在,都一天一夜了,啥都没吃,肚子早就抗议了,咕咕直叫。
看着仙老头也不管他们,只要了一壶酒,易风不服气的道:“臭师傅,都不管你徒儿死活的!”
这时仙老头才回过头来,呀,把你俩忘了,你俩看着要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
易风易斌之所以没有要饭菜,是因为他们身上没有银子,在酒楼走的时候,他们想自己到了修仙的大宗门里,估计也用不着银子了,所以易斌就把这些年的积蓄留在了酒楼,分给三叔和那些从山村过来的孩子们,而易风则没什么积蓄.
身无分文的他们自己没好意思要东西吃。经过师傅的点头后,易风还真不客气,“老板啊,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吃的都拿上来吧!”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都要大份的哦!”
这客栈这么偏远,想来也没多少好吃的,他怕不够吃的,就要了大份的。不一会儿,小二把饭菜都端上来了。
哥俩风卷残云般的吃着,看着他俩吃的这么香,大妖土蝼也加入了进来,完全是被眼前这俩孩子的吃相给感染了。
有那么好吃么!腮帮子鼓鼓的,不时还有油水从嘴角溢出。这吃相别提多难看了,真的像似在吞食仙果一般。
土蝼尝了尝,嗯,还真不错。
“给,你也尝尝我这个,这个才叫不错呢!”仙老头说完递上了自己的酒,土蝼想都没想,拿过来就喝,嗓子眼本来就粗大,又是直接灌的,导致酒都没怎么经过嘴,就道了食道里。“咳。咳。咳。哎呀,你这什么东西啊!”土蝼怒目看着仙老头,这老头要害自己?刚才的一口液体,差点没把他呛死,这么难喝!
一直潜心修道的大妖土蝼,本是妖修,在其生命初期还没有修炼之前,是没有条件接触到酒,后来自己修炼,慢慢有了成绩,有个条件,却是不需要这些凡人的俗物了,所以别看它是大妖,没喝过酒也是正常。
看到土蝼的样子仙老头笑了“此乃人间琼浆玉液!你不懂享受。哎。”
说完仙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往嘴里倒着酒。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仙老头还在喝酒,傍边多了个空酒坛。易风兄弟俩已经吃好了,只是大妖土蝼好像还没尽兴的样子。易风就替土蝼叫了“老板,再给我们来一只,不三只大羊腿...”
这时易风发现仙老头在斜睨着自己,忙改口:“两大壶好酒,和三只小羊腿。”说完易风耷拉着脑袋,自己的师傅太欺负人了,哼。
听到易风要了两壶酒。仙老头才笑道:“我的乖徒儿,不错不错,知道替师傅着想了,很好,以后就得这样,知道了吗?”“哦。”易风有气无力的答应着。
店家的速度还是蛮快的,不一会,他们要的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
“好了,我们走吧。”四人走出客栈。等着仙老头祭出金叶子。仙老头看了看他们,“干嘛不走啊?这儿人太多,我们还是往前走走吧。”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不知道什么是低调!”边说边无奈的摇着头。四人往前走着。仙老头又看向土蝼:“二弟啊,以后易风也是师侄了,必要时候你也要帮我教训教训他。。。”
一路唠着嗑,就属仙老头最活跃,其实易风也想活跃,只是有这老头以师傅的身份压着。他也只能翻翻白眼,在内心鄙视一下。以四人的脚力,这会功夫,也走出去里客栈很远了,周围没有人了。
仙老头这才慢腾腾的祭出金叶子。刚一祭出金叶子,仙老头转头看向土蝼,“我说二弟啊,你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了,你没有可以飞行的法宝么?”仙老头想偷懒。祭出金叶子大家坐上,当然要由他催动,现在他想躲懒,让大妖土蝼代劳。“这个。。大哥,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小心的修炼,连一件像样的攻击法器都没有,更何况飞行法宝。我更是没有了。”听后,失望的仙老头说道;“二弟别担心,到了宗门,我给你弄几件像样的法宝。”
然而土蝼这类大妖,是不需要什么法宝的,自身的角,被自己一直祭炼着,每一次角的蜕变都是增加威力,其威力强度,绝对不输于其他法宝。妖类对炼丹炼器发面,更是一塌糊涂,本就懵懂的他们,能学会修炼已是不易,哪里还会其他方面的事情,所以土蝼到现在也没什么法宝也属正常。
祭出的金叶子,闪闪发光。停在贴地的一尺处。他们四人跳上金叶子,站稳后,仙老头控制着,升高。和上次一样,到了云层上。他们又开始了飞驰。向着蓬泽宗方向飞去。当然,飞行前,大妖土蝼照样是放出气息,形成一道防风屏障。好让易风兄弟俩二人安稳得待在里面。
一路不停歇。风驰电掣的朝前方飞行。偶尔有些好奇的飞鸟。跟过来想看个究竟,不一会也就在呼啸声中被落到了后方。就这样,又是一天时间,期间三只小羊腿,已入三人腹中。只有仙老头跟平时一样,偶尔的向嘴中倒上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