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微微亮,和煦的阳光照亮了安山县的街道。集市开始热闹起来,街边的小贩开始一天的吆喝。
一家还算宽敞的酒楼里大家坐着品茶论事。说书先生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拍了一下案板,开始了他的故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安山县附近又死人了,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死人,真是晦气啊!”酒楼靠窗的地方,一些书生一边听书,一边讨论着今日安山县衙门刚刚贴出来的告示。
告示上说:安山县附近有杀人狂魔,专挑晚上在路上单独行走的人下手,望各位百姓在夜深时关好门窗,切忌夜晚出门,以防不测。
“唉,早就知道了,这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这世道不知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也没办法,安山县已经算是不错了,至少咱们安山县还没出过事。以后还是小心些,不要撞到那疯子才是。”
那群书生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说了,只是慢悠悠的喝茶,听着说书先生说着如今从古到今传颂的英雄故事。
在安山县一个僻静的小路上,有个身着黑色披风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手中打着一把红伞的人慢悠悠的行走着,他走了好一会儿,就到了一间破屋子前。破屋子的门槛儿有点高,他跨起来还有点费劲。
他直接打开屋子的门,看见屋子里干干净净,要说屋子干干净净没什么奇怪,可是这间屋子若是干干净净那就奇怪了。
这里是安山县的义庄,冷冷清清的,安静的不得了。这里只收留无名的尸体。外屋都是棺材,可是里面一具尸体也没有。少有人进出,平时人们都避之不及,他也从不打扫。这么干净估计是有客来访。
他将伞收起来放在桌案上,拿下身上的披风挂在墙头上。原来是一个小姑娘,脸上脏兮兮的好像很久没洗过脸似得,身上穿着粗布麻衣,裤脚微湿,鞋子也是脏的。
她走到义庄的里屋,果然里屋也是干干净净的,义庄里屋都是有东西看着的,如果是人会被东西挡住,禁止入内。如今看来不是人,而是……
小姑娘走到义庄的外面,看了一眼,发现她的伞有稍稍的移位。她嘴唇抿起,眼神微冷。
走到桌案边,将伞别在腰间。拿起一个火盆,再从里屋拿出一堆红纸,用火石将它迅速燃起。
小姑娘看着燃起的火焰,火焰的颜色也在这时出了变化,一开始鲜艳的红色,变成幽幽的蓝色。她一见颜色变了,便闭上眼睛嘴里开始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当她张开眼睛的瞬间,一开始安静的可怕的义庄,现在看起来显的热闹了许多,只要这些东西不要以自己死前可怖的状态看着小姑娘那就还好。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这的?”小姑娘冷冰冰地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自己为什么来这儿,可是那东西太多了,一时间小姑娘什么也没听清楚,她拿起桌上的火盆,突然使劲往桌上一放。声音突响。整个屋子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