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性的寒月白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看起来无所事事又有些财富的纨绔公子,要说起来,纨绔公子他可在寒月镇的青楼里见到过不少,他本身也不良过一段时间,因此,根本不用装扮,自然而然就是一个活脱的纨绔富二代。
在匿形诀的作用下,寒月白的脸也有些变化,看起来和寒月白九成相像,但是如果仔细的看的话,会发现寒月白的脸又不是寒月白。
已经离开龙灵阁十二天时间了,越是向北走人烟就越是稀少,城镇也越来越少,天气也明显要比南方寒冷一些。算了下季节时间,应该现在已经到了初秋季节了。一直都在寒月镇生活的寒月白还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北方的皑皑白雪,看已经开始了秋季,对北方的皑皑雪原心有向往。
前方隐隐绰绰的有一座城镇的模样,寒月白虽然合体境,可以借用飞剑飞行在天空的,但一来他还没有时间修行御剑之术,二来他手里没有好的飞剑,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习惯自己走路,没有作为修炼者的思维概念呢。
前面竟然有镇子,那么终于可以有热水澡洗了。寒月白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息,这些天净在大山里穿梭,身上早就散发出了臭味。本来以修炼者的功法,是不会让自己身上出那么多的汗水,更不会让自己身上弄的这么脏,可惜的是,寒月白这个半路出家的,这些都统统不懂。
走进了城镇,发现一条主要大街直接贯通南北,和大陆上的其他镇子没有什么两样,大街的两侧商铺居多,一看就是经常有行脚商在这里路过,虽然比起寒月白的出生地寒月镇的规模,这个镇子只有寒月镇的三分之一多点,但是各种城镇设施都很健全,尤其是商业十分发达。寒月白从天影指环里取出了一把扇子,悠闲地扇着。现在已经是初秋季节了,有些身体瘦弱的人已经开始穿上了冬装,但是寒月白却十分装逼的一副文人雅士的打扮,这让镇子上的那些行脚商一个个侧目而视。
在镇子中心鼓楼附近有一个三层楼阁,算得上是镇子当中第二高的建筑了,楼阁的入口处,一个身穿着丝绸长袍的精壮汉子正在招揽客人,他一眼就看到了摇着扇子走过来的寒月白,不由得眼睛一亮。
精装汉子紧跑了两步,跑到了寒月白的身前,躬身失礼,唱了个诺:“这位公子请了。”
寒月白老早就看到了那这个精装汉子,也看到了精壮汉子身后的那个楼阁——常月阁。久经欢场的寒月白距离常月阁还有一里地远,就已经闻到了常月阁里飘散出来的浓浓脂粉味,那是一家青楼。
寒月白也有些想念曾经有些荒唐的生活了,女人,**有致,不错啊。他看着奔过来的那个精壮汉子,下巴一抬,一副高傲的样子:“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精壮汉子看寒月白那副样子,心里暗笑,应该是头肥羊。
“公子是初来乍到吧?咱们常月镇可是远近最有名的销金窟,公子爷可是来对地方了,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下?咱们这里的姑娘个保个的水灵鲜嫩,床上功夫了得,包管公子爷玩的开心顺畅。”
看着精壮汉子的脸上流露出来的男人都懂得的神情,寒月白淡淡的说:“那前面带路吧。”
精壮汉子答应一声,在前面引路,把寒月白带到了常月阁。“楼上的姑娘,接客了!”
不知道为什么,楼里的客人不多。寒月白抬头看了看外边的天空,现在的时辰已经快要接近傍晚了,这个时候的常月阁里的生意应该是火爆才对,可是眼前冷清的样子,让很熟悉青楼作息时间的寒月白感到疑惑。
“大茶壶,你们这里的生意怎么这么差?”寒月白随口一问。
“哟,这位公子面生的很,是初次来我们这里吧?我们这里的生意可好着呢,怎么能说差呢?”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是一个微微有些上了年纪的女声。
寒月白抬头,看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下来,看她的样子还有几分姿色,但可能是操劳太多,因此显得比实际年龄更苍老。
寒月白只从她的穿着打扮就已经判断出她就是这家青楼的老鸨子,因此傲然地说:“爷我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主儿,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慢待客人的地方。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一个养眼的姑娘,你们这里难道不是青楼?改窑子了?”
青楼和窑子两个词有的时候会通用,不过,青楼是高大上的客人去的地方,窑子可是那些苦哈哈的劳力光顾的所在,两者有着天壤之别。
那老鸨子的脸色不善,她上下打量着寒月白,她们这种人是最会察言观色了,她见寒月白器宇不凡,但是身上的长衫破旧更是沾染上了不少的灰尘,显然是长途跋涉而来,而且她没有看到寒月白身上携带的行李包裹,也就寒月白手里的那把洒金纸扇看上去值俩钱,分明这是一个破落的巡游书生啊,还敢上这里来装大爷。
老鸨子心里埋怨外面接客的那个精壮汉子,什么人都往里面领,这明显的没有钱消费的主儿。
老鸨子打量完毕,语气不善地说:“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窑子,我这里的姑娘虽然说不敢比北帝都里的销金窟里的姑娘,但是方圆千里之内,也只有我们这里才会有最风韵最**最风情的姑娘了,只怕你出不起钱。”
“哈哈哈,只要有好的姑娘,钱大爷有的是。要钱是不?拿着。”寒月白手一晃,手里已经多了一块银锭,足足有十两之多。
老鸨子一愣,但随即就撇撇嘴说:“十两纹银,你还去窑子里逛一逛吧。”
寒月白也是在青楼里当大爷当惯了,几时被老鸨子看轻了,一赌气,手再一晃,手里又多了三锭银子,最大的那块是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