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981000000005

第5章 靠近你,温暖我(1)

闫荣霞:凡间行路

顾晓蕊:你比月光更温暖

瘦尽灯花:我的父亲母亲

王清铭:一面摔碎的镜子

凡间行路

闫荣霞

符凡迪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我只是偶然看过他的一个视频,他参加一个电视台举办的唱歌选秀大赛。

他吸引我的是他的职业,大屏幕上打出来的是“拾荒者”。

他个子不高,很长的头发,披在肩上。很收缩的站姿,两只手捧住话筒,双肩前拢。

1992年从老家出来到深圳打工,同学给了他五十块钱,坐大巴就花了三十五块。结果这里用工只招本地人;偶尔有招外地人的,又需要交押金。他从此走上拾荒之路,偶尔做做清洁工、洗碗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年龄。父亲在他一岁多时去世,母亲没告诉过他哪年哪月生。本地户籍警说:“满十八岁才可以打工,我给你填满十八岁吧”。所以,他现在是“四十多岁”,多多少,多不多,不确定。

他是爱唱歌的,到酒吧应试过歌手也通过了,可是没有好的衣裳。

也有人给他介绍过对象,他很中意人家姑娘,可是他的条件又是这样。

所以,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不名一文的,没有房、没有车、没有家、没有妻、没有子、没有劳保和三险一金、没有救济,什么都没有的老光棍。

可是他唱《朋友别哭》:“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像梦一场……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你的苦我也有感触。”

他还在安慰别人。

唱歌的时候,他看着很远的地方,眼睛里没有热烈的神采,没有志在必得、胜在必得的欲望,就只是很安静地在唱。

无声无息,穿透人心。

观众起立,鼓掌,评委热泪盈眶。他说:“谢谢,谢谢,谢谢,我做梦也想不到会登上这么……好的舞台”。这个“好”字,他有点迟疑,后来加重了语气,在他的世界里,这就是天堂。这样的声光电舞,这样的五光十色,这样地让他梦寐以求而又求之不得。真好啊,真好。

所以,谢谢舞台,谢谢观众,谢谢主持人,谢谢评委。

他一直在感恩,心里没有怨恨。

他没有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怎么生在这样贫穷的家庭;也没有说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这是一个怎样狗屁不通的社会。

评委问他:“据说你还在帮助一个人的母亲,是吗?”

他没有详述事件原委,只是迫不及待表达愿望,说,一直以来,他的心里就有一个梦想,想要帮助更多的人。这样的人,会因为自觉受到错待而杀人吗?会因为食不饱衣不暖而报复社会吗?会因为出无车食无鱼怨恨人群吗?会因为无妻无子身边无人老来无靠自杀吗?

他没事的时候会看书,听音乐,唱歌。他甚至在书店里靠看图片上的口腔发音自学会了英语。他说了一句英语,发音很标准,意思是:“你没有办法改变你的过去,但是,你可以改变你的未来。”

我觉得他不是人。

——那些自己宁可挨饿也要喂养流浪猫狗的人也不是人。明明自己衣食无着,却还要给路边乞丐一枚硬币的也不是人。祈祷上天赐福天下所有受冻的人住高房暖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杜甫也不是人。

那个美女评委说:“谢谢你,我本来已经对这个舞台习以为常,是你让我找到了对这个舞台、这个世界的敬畏之心。”

是的,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因为我们知道感恩,却不感恩;知道敬畏,却无敬畏;知道顺从,却不肯顺从。我们不肯不抱怨,不肯不嚷骂,不肯不愤怒,不肯不钻营。

可是,哪怕常年心里雾霾深重,也瞥见了一线天空,青色的苍穹上镶着一双宁定、安慰的眼神。

——像行走人间的基督的眼神,像穿着百衲衣托钵行乞的佛陀的眼神。

只要你肯看,便能看见。只要你愿走,凡间行路,如同他们,亦可如神。

你比月光更温暖

顾晓蕊

记得幼年时,每看到邻家小囡在父母面前撒娇嬉闹,我心里便涌起一股酸涩。我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常年留守在海岛,与家人聚少离多,我对他的印象几近模糊。

八岁那年,母亲带着我随军来到部队,也算是团圆了。曾经那么渴望父女间的亲昵交流,可由于长时间的疏离,面对刚硬俊朗的父亲,我有些无所适从。

放学后,我独自在小院里,闻花草清香,听鸟唱虫鸣,对着自己微笑。父亲偶有空闲,走过来想跟我聊天。我闷头听着,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悄然溜掉。

我们虽然近在咫尺,却恍如隔了山隔了水,以致年少懵懂的我,竟不肯称呼他一声“爸爸”。起初,父亲宽宥地一笑置之,但有一天他还是发了火。

那天晚饭后,妈妈让我给在读书的父亲,端去一杯热茶。我走进书房,将杯子搁在桌上,说:“哎——茶。”父亲正沉浸在书本中,似乎被惊了一跳,抬头说:“这么没礼貌,你应该说——爸爸,请喝茶。”

我低垂着头,手指绞着衣角,默不作声。父亲生气极了,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院里,大声地说:“你啥时候喊爸爸了,才准进家。”

夜很黑,听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我心里有些害怕。抬头望去,一轮皓月挂在夜空中,那淡淡的月光,让我感受到一种温暖的抚慰。倔强的我不肯妥协,站一会儿感觉累,就倚墙蹲下,不知不觉地居然睡着了。

恍惚间,一双大手轻轻地将我抱起。我微眯着眼,见是爸爸,赶紧佯装睡着。这时,听到妈妈嗔怪道:“她做得不对,你多讲道理,跟孩子较什么劲呀。”

爸爸语气软和下来,说:“这孩子脾气倔,随我。”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听了这话,我心里的委屈消散了许多,安静地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馨香时光。

考上初中后,因为离家太远,我只能住校。初次离开家,我一时无法适应,感到很孤独,对家的思念像野草一样在心里蔓延。

我心情烦乱,上课时经常走神,成绩忽高忽低。有一次考试,我考得很差,老师让家长在试卷上签意见。我忐忑地回到家,把卷子交给父亲,以为他的脸会顷刻间晴转阴。没想到父亲看后,只是让我把错题改过,还在上面写了几句鼓励的话。

一周后的一天,中午下课后,我从教室里出来。走到楼道拐角处,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只见他拎着一个塑料袋,硬往老师手里塞,两个人推来让去。最后,老师提着那袋东西,转身离去了。

父亲抬起头来,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他微咳了几声,显得有些不自在。我走上前,满怀狐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刚才手里拿的什么?”

“你妈妈打的海蛎子,给老师捎了些。”父亲红着脸说,“你现在住校,免不了给老师添麻烦。”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没想到我的父亲——那么骄傲坚毅的男人,居然肯为了他的小女儿,放下自尊放下面子,亲自给老师送礼。

他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让老师对我多一份爱护,多一份包容,可是我多年以来对父亲的态度是那么冷漠疏离。想到此,我心里觉得好痛,好后悔。

“我回去了,你好好念书。”父亲转身就要离开。我再也忍不住了,哽咽着说:“爸爸,路上慢点。”他头也不回地应道:“好,知道了。”

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父亲的肩膀明显地颤动了一下,随后他迈开脚步朝前走去。我伫立在原地,凝望着他的背影,脸上淌满了晶莹的泪水。

1987年的冬天,我随父亲转业回到内地。随后的几年间,我仍是在外地读书,直到大学毕业分配工作,才回到父母所在的城市。

年轻的我满怀憧憬,以为自此生活如蝶,日日安好。可参加工作后不久,我的心凉了又凉,似从云端跌落下来。每日单调烦琐的工作,复杂的人际关系,让我变得情绪低落,心里几欲抓狂。

周末回到家,我向父亲倾诉内心的烦闷。他淡淡地说:“有些事别看得太重,学会换个角度去思考,要知道世界没有错,错的是你看世界的眼眸。”

父亲从自身的经历出发,给我讲了许多做人做事的道理。他的话如一泓清泉,祛除晦暗的尘埃,让我的心变得明净舒展起来。从那以后我懂得反求诸己,宽以待人,热爱上目前的工作。

又过了几个月,适逢父亲过生日,我买了条浅蓝色的领带,送给他当作生日礼物。

翌日下午,我到父亲单位找他。一路上,总有父亲的同事跟我打招呼,说:“你送给爸爸的领带,真好看啊。”他们热诚的赞美,如一蓬一蓬的花朵,绽放在我的眼前。

我有些纳闷儿,待见到父亲,也忍俊不禁。他穿着雪白的衬衫,扎着领带,正伏案疾书,汗顺着额头往下淌。有位同事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爸穿得这么周正,我们以为有什么重大事情,他说是闺女送了条新领带。”

我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有泪盈出。父亲的爱深如海,从没听他夸耀过,而我不过回报了一杯水,他却这么容易满足。

席慕容说,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随着时光流逝,我日夜思念着我的第二故乡。去年夏天,我和父母回到久别的海岛,随行的还有父亲的战友郭叔。

我们回到熟悉的院落,沿着曾经走过的路,追寻遗落在岁月深处的印记。我们先是到了我的母校,又看了母亲工作过的绣花厂,最后在部队的营房前站住。

郭叔指着平房后面的操场说:“我们以前在这里练习擒拿格斗,你爸爸是练得最刻苦的一位。你爸不仅功夫过硬,水性也好,还救过好几个人呢。”

听郭叔说,腊月的一天,有个小孩在海边玩耍,一不留神儿掉进了海里。正在值勤的父亲看见后,边跑边脱掉棉衣,纵身跳入海中,把孩子救上了岸。冬天的海水冷得刺骨,父亲为此连发几天高烧,醒来后的他,得知那孩子平安无事欣慰地笑了。

“你父亲不仅心地好,还很勤奋好学,在我们部队里,他是第一个取得自考大专文凭的。”郭叔还对我说,“我很敬佩你的父亲,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很拔尖……”父亲在旁边笑而不语。

听了这话,我发现自己对父亲的了解是那么少。作为军人他甘愿默默地付出,对于家人的不满和误解,用海一般辽阔的胸怀去接纳,去包容。父亲一直把我当作他的骄傲,我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其实父亲也是我的骄傲。

那个夜晚,我们沿着海边漫步,父亲在前,我在后。他走上一会儿,会故意放慢脚步,等等落在后面的我。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升起一轮圆润的明月,月光沿着父亲优雅的背影,镀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我心里泛起无边的欢喜,庆幸自己终于在而立之年读懂父亲。那一份深沉的父爱,远比月光更温暖,它终将穿透岁月,绵延至我的一生。

我的父亲母亲

瘦尽灯花

父亲这次病得很严重

具体来说不是病是摔伤

十多年的脑梗死

行动受限又好强

父亲这次病得很严重。

具体来说,不是病,是摔伤。

十多年的脑梗死,行动受限,又好强,想要自主行动,不小心摔在地下,不肯服输,再起,再摔,如是者三。彻底不能动了。

腰助疼痛。

母亲买菜回来发现,抬也抬不动,扛也扛不动,打电话给我,我请假回家,和母亲两个人,一个兜头,一个抬脚,齐声喊号:“一二一,起——”起不来;“一二一,起——”还是抬不动。到后来还是他拼命忍着疼,一只脚努力搭住床沿,手用力扳床头,协助我们,才能把他挪到床上,他一躺下即“哎呀哎呀”叫唤。

父亲七十多岁,肉重身沉,躺在床上,一会儿压得身下的肉疼痛难忍,想要动一动,翻翻身。可是一动又牵扯到肋处碰伤,又疼得口齿不清乱哼哼。得脑血栓的人,说话说不清。我和母亲从此就多了一项任务,每天我光脚踩上床去,抱住老父亲两只脚,母亲搂头,帮他努力翻个身,好让他舒服一点。我们每天都要较着劲喊号子,累得满头大汗。

我搬抬完父亲就要扭头出门,留下母亲伺候父亲大小便。有时候拿器具不及时,床上新垫的棉褥棉垫就又精湿,只好拿出干的重新铺垫,替换下来的湿褥湿垫就要拆洗晾晒。这一切都是母亲的事情,因我不会针线,且手边又有种种搁不了放不下的工作。母亲做完这些,又要烧水做饭,煮出粥来,泡上馒头,倒上菜汤,海海漫漫一大碗,喂父亲吃。

父亲躺着吃得吃力,一个劲儿努嘴抬头,母亲让他乖乖躺着,让自己好好伺候,父亲不肯听,结果菜汤洒一床,母亲就气得骂:“抬什么头,抬头,好像王八!”

我原本一脸严肃在写作,这下“噗”地破了功。民间语言打起比方来真是给劲。细想想又大不敬,不该笑,可是憋不住。

母亲只偶尔骂一次,家里安静得我其实有些不习惯。她对父亲如今轻言细语,温言软语,我也好像有点不习惯。

完全和我记忆中的她颠倒了模样。

很小的时候,大概有六七岁的模样,一次街上玩耍,转头看见一车稻草旁边走着一个中年妇女,就不假思索扑上去叫娘。那个女人笑了笑,说:“娘也能认错吗?”可是她一样的倒八字眉,带点三角棱的眼,带点苦相又带点凶相,实在和我的娘很像。

家境穷困,父亲一个憨憨的农民,只有一膀子力气可用,这样一个壮劳力,都挣不到满工分,被我娘骂大队会计偏心,又骂我爹无用,不能替自己去争。哥哥懒,妹妹馋,我兄妹二人又都长得不合她心,于是这个家就经常充满暴风骤雨般的骂声。

不安宁。

骂声一起,哥哥就跑出去玩,我就跑去和奶奶睡,只有我爹能够在一片骂声里处之泰然。起火,做饭,盛饭,把躺在炕上耍脾气的妻子拉起来,把饭碗塞她手里,她若不肯端,就自己端着,一口一口喂与她吃。她吃一口,骂一声。

这份能耐与修养,我自问此生修炼不能。

同类推荐
  • 穿凿附会

    穿凿附会

    爷爷是一个老木匠。自打我有记忆起(对不起,可能我比较晚开智,六七岁吧才开始有记忆),爷爷已经老了。刚刚老的那种。还没有老态龙钟。但我见过村里其他老态龙钟的老太太。我们村里真奇怪,长寿的大多是女人,也就是老太太。她们脸上的肌肉一条条挂着,一张小脸有那么多的沟沟坎坎,也真奇了,比绷得紧紧的水灵灵的小姑娘的脸有意味。但,有意味的东西,不一定招人喜欢。她们倒喜欢边摸着小孩的头,边连声说:“乖,乖,真乖啊哈,呵呵……”可小孩们不吃这一套,远远看见了就绕开。
  • 文学理论向度研究

    文学理论向度研究

    本书以向度作为考察文学理论的全新视角,通过分析并探讨载体向度、本体向度、读者向度与文学之外的文论向度,对古今中外的文学理论进行了全方位的综合创新研究,可作为文艺学、美学、艺术学等专业学生考研、专升本、自学考试时的重要参考资料。被评为“有见解的、内容扎实的、有益于我国文学理论建设的值得一读的一书”。
  • 我与我的世界

    我与我的世界

    《我与我的世界》是曹聚仁先生晚年所写的回忆录,后由家人整理增补,按“传记文学”自觉经营,坦诚自白,纵横上下,酣畅洒脱,是一部具有重要史料价值与文本意义的传记。它将其生平世界“不加掩饰地揭示出来”。从金华童年的”神道黄昏”,到浙江一师的“四大金刚”;从“国学”和“文坛”,到“我与鲁迅”和“文白论战”,从上海春秋、报刊生涯,到抗战军兴、执笔从戎;不但阅历丰富、见识繁多,而且他颇想勾画出那一时代的生活轮廓及文化工作”,所以“史的意味,比较更重一些”。正因如此,才是一本既有史料价值,又具文学可读性的大家作品。
  • 月光下的灯影

    月光下的灯影

    梁思成的才华不在徐志摩之下。他是中国古代建筑研究的先驱,直到今天,他40年前的作品,仍被世界建筑界认为是经典之作。走遍中国山川,又曾到西方游学的梁思成,毕竟有不同的心胸。徐志摩飞机失事后,梁思成特地赶去现场,捡回一块飞机残片,交给自己的妻子。据说林徽音把它挂在卧室的墙上,终其一生。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心灵世界,在那心灵的深处,不见得是婚姻的另一半。
  • 骑鹤下扬州

    骑鹤下扬州

    五不弹:疾风甚雨不弹,尘市不弹,对俗子不弹,不坐不弹,不衣冠不弹。十四不弹:风雷阴雨,日月交蚀,在法司中,在市廛,对夷狄,对俗子,对商贾,对娼妓,酒醉后,夜事后,毁行异服,腋气臊臭,鼓动喧嚷,不盥手不漱口。十四可弹:遇知音,逢可人,对道士,处高堂,升楼阁,在官观,坐石上,登山埠,憩空谷,游水湄,居舟中,息林下,值二气清朗,当清风明月。
热门推荐
  • 天空之城

    天空之城

    “最后,这青山会记住我们的温暖,冬风会在春天的时候送到我们的思念。希望松本翔太君,在那个我们未知的地方,能够开心地活着。”穿着黑色大衣的牧师念完这一段,合上了手里几乎没有用到的《圣经》,他吸着冻得通红的鼻子,缩着身子跑向停在山路边的小型休旅车。“谢谢大家今天来,现在请大家跟着车子下山,午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朝大家招了招手,大声喊着,声音在时而吹起的强风里变得有些恍惚。人群熙熙攘攘,散得更开,他们各自朝自己的车走去,原本肃静的气氛变得热闹起来。
  • 粤客谈咸丰七年国耻

    粤客谈咸丰七年国耻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燃犀传:雪之下

    燃犀传:雪之下

    一年之中,总有那么几天与众不同。在这样的日子里,界限会被打破,禁忌会被解除……《燃犀传:雪之下》用七篇绮丽如梦的文字,描述了火翼、冰鳍姐弟在香川古城和诡异的彼岸交缠、寻找真相的奇幻经历。
  • 世子妃的繁花田园

    世子妃的繁花田园

    现代农学博士乐轻悠一觉醒来,成了一个无父无母和哥哥相依为命的乡村小女孩。长亲不慈不要紧,还有个时刻盯着她抢她机缘的堂姐也不要紧,她有先进的农业技术在手,养活一个哥哥不在话下。本来只想种种花,养养小家禽,然后供哥哥考个小功名,谁知道穿越后的乐轻悠很得动植物的喜欢。小花美丽香飘飘,小家禽肥嘟嘟肉嫩滋味美,还没怎么努力乐轻悠就成了小富婆。另外捡了两个小哥哥,那就都送到书院念书考科举去吧。乐轻悠只等着三个哥哥龙腾虎跃功名加身后就归隐山居,悠悠然建个世外桃源好生活,却在这时捡来的三哥露出真面目。阳光下,一身大红状元服的男人如玉山矗立,向她展开双臂说:“姑娘,嫁吗?”ps:发家致富考科举;心黑手狠傲娇.大尾巴狼男主vs白皙美貌身娇.易推倒女主;宠、甜、爽,虐渣不耽误!
  • 人的宗教

    人的宗教

    本书介绍了世界七大宗教传统,包括印度教、佛教、儒家、道家、伊斯兰教、犹太教、基督教以及各种原初宗教。作者透过个人的观察,以理性与感性、传统与现实的态度,以及深入浅出的语言,把世界宗教的智慧传达给大众。书中汇集了作者三十余年教学与研究的新成果,特别是在对两性观点与语言的运用、各宗教的内在层面分析,以及藏传佛教、苏菲教派与历史上的耶稣等方面做了详细述说。
  • 机甲天王

    机甲天王

    神秘至宝,彪悍美女,狂野机甲,统统纳入怀中。且看李源,一个出自边疆家族的小小机甲兵,如何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又如何驾驭钢铁洪流,踏破银河,傲笑寰宇。成就不败巅峰。他,机甲天王,让万国来朝,让无数王牌俯首称臣。
  • The Patchwork Girl of Oz

    The Patchwork Girl of Oz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从公录

    从公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这一帮子

    这一帮子

    这是一帮生活在现实社会底层的农民工和打工仔。他们大多数是处在八零后,工作、婚姻、家庭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生活压力使他们气喘嘘嘘。然而他们放弃太多的自由只身在喧哗的都市中跳蚤似慌乱般蹦跳穿梭在城市与城市,高楼与高楼之间寻找可以栖身之处。 这是一群在社会底层生活的一代人,他们正用一双双勤劳的手打造自己幸福生活的美好明天。即便在生活中都会遇见那样这样的不易。尤其是像他们这些从外地农村来城里的打工者,他们用智慧给这座城市带来了美丽的东西。他们勇于在自己的家庭充当一个家庭的顶梁柱更重要的是他们担当得起了一个社会的主角,为这个蒸蒸繁荣的社会和他人服务贡献自己的微薄力量。
  • 苏六娘

    苏六娘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