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怎么回事?”这时木门被咚咚的敲了两下,门外传来林大源声音。
“没事!我和小幺说些话,你忙你的,不用管这边!”彩玉表情松了松然后再答话,林大源应了一下,再就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
被林大源这么一打扰,彩玉的气势就此松了些下来,语气缓和不少,慢慢的说道:“总之,阿娘是为你好,你听话就行,知道吗?”
小幺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做回应。
彩玉再和小幺说了些东西,关于一些私房话,多数是做为女娃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小幺没有仔细听,心里乱糟糟一片。
等彩玉说完,月亮都已经爬的老高。小幺回到屋里一时也睡不着,便披了件外衣翻窗外出了。
当心里有些难过时,小幺喜欢看月色。
乡下的夏夜是清凉的,月色如水般倾而下,万般景物都在月光中清晰可辩。守着月色在竹下吹清风,好像这样一来,心底如轻烟般的伤感就会被风吹散,一去不返。
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嫁人这种事也越来越频繁的被提起。如果小幺没有拥有范青青的记忆,那一切好说,说不定她此时都已经老老实实的嫁到别人家去了。但她不光是林小末,她还是范青青,她有范青青的二十几年记忆,而且是相当深刻的记忆。虽然有些东西已经模糊,但那些认知却是刻在骨子里难以改变,不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
而提到关于苏凌晔的事,小幺心里更是混乱。
胡思乱想了一番,至到月过中天睡意袭来,小幺才披着外衣又翻窗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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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生理闹钟自动响起,小幺爬起来简单洗漱一番,便到菜地去了。
除草工作并不是简单的拔除就好了,有些野草扎根很牢很深,拔的话会把根部留在土里,浇次水下次肥又可以茁壮成长了。
所以得用镰子插到草根深部,然后再拔,这样才算拔了尽。
所谓斩草要锄根就是说的这个了,不然除了和没除是一样的。
小幺的菜园说大也不算大,太阳升起时她已经做完她的除草工作,然后蹲在土垅上啃黄瓜。
新摘下的小黄瓜,在衣服上擦上一擦就可以直接吃了,清脆爽口,不比任何一种水果差。
自己吃掉一根再摘了一些,用衣服兜着打算带着回家。
不远的路上,有几匹俊马飞奔而来,让小幺想起李星蓝的话。
这些天来李星蓝的游玩计划是没怎么进行,到是天天上山采了一堆的草药晾在林家院子里。他说这些草药晒好后,他的仆人也差不多会到林家来了,到时他会起程离开。
小幺以为,那是李星蓝的仆人们。
走路当然比不过骑马的。
等小幺回到自家院里时,马都已经拴在他们在院门口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