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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别生气......’

叶迷棠懒得和她磨叽。‘你们房里的事,都是你应该管的,我管不着,也别和我说,我就告诉你一声,明天我要出门了,你,好好看好这个家吧,不看别的。就只为你两个孩子。’

嫂子的确太过贤淑了,贤淑到软弱,叶迷棠无话可讲,直接走了。晚上吃饭都没出来,直接在自己的房里吃的。

叶绍棠感觉见不到她心里更舒服些,也不问怎么回事,曲芙香心中知道,小姑这是在和她赌气。

‘我去叫她。’

叶绍棠厉声喝道。‘坐下,不用叫她,还真了不得了,吃个饭还要人去请,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功臣了。’

叶绍棠的姨太太绛霜皮笑肉不笑。‘就是啊,太太,一个小姑子,吃个饭还要您这当嫂子的去请,咱们家大小姐这谱是越来越大了。’

曲芙香瞪了她一眼,却是看向叶绍棠,‘她明天就要出门了,今天好歹一家人吃顿饭。’

要出门也没和他说一声,这个妹妹。是越来越不把自己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

‘大小姐可真了不得,这说出门就出门,连个交代都没有,真把自己当成叶家的当家了。’

‘你闭嘴。’曲芙香最恨她在中间挑拨离间。

绛霜抬头看她一眼,带着几分轻蔑,却还是悻悻的闭上嘴,筷子在菜盘子里插来插去。

叶绍棠瞪她一眼,她才有所收敛。

‘去把她叫出来吧。’

曲芙香答应一声,直接向后院去了。

绛霜眼见身边就几个下人和两个孩子,绵绵的叫了声。‘爷,你看太太她。’

‘闭嘴吧你啊’女人撒娇这种事,也是要看时间的,床第之间,自是闺房之乐,可是现在叶绍棠正闹心呢,哪里听得下去。

虽然曲芙香去叫了,但是叶迷棠没有出来,不是不给她面子,而是她已经吃完了,在一个,今天事情确实有些多,再让她出来看着哥哥和那个姨太太,她不喜欢。

曲芙香脸上有些挂不住。‘迷棠这是生我的气了。’

叶迷棠心中叹口气,这样敏感,却又对哥哥那样的人忍气吞声,拿捏不住姨太太,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没什么生气不生气的,都是一家人,你不要多想。嫂子。’

曲芙香却没完全释怀,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勉强的笑,叶迷棠无可奈何,却也真心不想再去费那个工夫给她解释,这个嫂子,心中一旦认定某些事情,就算是你再怎么解释也是解释不通的,只能放着,让她自己想通。

有些事情不是不是劝的事,要是她自己心中没有那个成算,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是白搭。

叶绍棠眼看着曲芙香一个人回来的,只想着叶迷棠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对明天要出门的事连个解释也没有。将筷子往桌子上一甩。

第八章

‘行啊,心越来越大了,还真是管不得了。’

‘她确实是吃完了,明天还要出门,我让她今天晚上好好歇一歇,她才不过来的。’

曲芙香笑着解释。叶绍棠看她一眼,这话不辨真假。但还是让他有了台阶,真的让他去找叶迷棠问个清楚,他是没那个胆的,还记得叶迷棠当初是怎么拿着菜刀差点将他拿着烟枪的手砍下去硬逼着他将叶家交给他的。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平日里寡言少语,只会画画绣花,没什么见识的妹妹真的不好惹,平时不会踩死一只蚂蚁,但是,那股狠劲是真的有。

绛霜惯会察言观色,这个时候的大爷需要台阶下,她自然不会找不自在。去煽风点火,这种事,还是要枕边风才是最合适的。

早上起来,先去给父母上了一炷香,再给二哥上柱香,求他们保佑这趟能顺顺利利,吃完饭,一切打点好,还是和叶绍棠交代了一下,说到底哥哥还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就算是他不争气,也不可能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叶绍棠生气归生气,还是有些担心。‘现在世道这么乱。你一个姑娘家,出门不安全。’

叶迷棠心里有些安慰,这个大哥,还没混蛋到家。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没事,禄叔他们一起去,禄叔经常出门,有经验。’

叶绍棠也知道叶家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其实你可以去找.....’

叶迷棠脸色都变了。‘大哥,我劝你这话休要再提。我是不会去求他的,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他。’

出了家门,叶迷棠摸摸提箱,那里面放着那把枪。叶迷棠问自己,如果真得在死和求他之间选择,自己大概会选择求他,否则她也不会将这把枪拿着了。

这是他送给她的,她随身带着,不是对他还有多少情意,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怕死,她还不想死。那么说,不过是让叶绍棠有个自知之明,没事不要去找他。

车子接了禄叔,上了车,先和叶迷棠说一声。‘带了几个伙计,已经让他们先去火车站那里等着了,我这里将存钱的单据交给三少爷。’

叶迷棠摇摇头。‘禄叔,还是你收着,我收不好。’

禄叔犹疑一会。‘也好,我给当家的好好保存着。’

禄叔还有一件事要说。‘昨天,别的米行来人打听了,问三少爷是不是去了军政府取了米钱。我就直接说了是。’

身为商会会长,这么大的事情,萧家却没有举动,这事情还是让人蹊跷。禄叔年纪大了,什么事情都愿意往深一层去思量。

‘说就说吧,这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叶迷棠知道自己成了别人问路的石头,不过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自己是等不起的。不过这些人一向消息灵通,。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去向。

米行的事都安排好了,禄叔已经将事情交给了副掌柜的,那个人还算老实可靠,所以可以安心出门。

第九章

对于这种事,叶迷棠从来没担心过,禄叔总会将一切都安排的再稳妥不过。最是周到的一个人。

德叔将人送到火车站,眼看着叶迷棠和那几个伙计会合,上了火车才离开的。

一座青砖的洋楼,是两年前刚刚盖起来的,门前的木槿花正在盛开,到将这座小楼显得更加清幽雅静。小刀仰望这栋小楼,这里面,少爷多少的汗水和心血,可是有人却已经不屑一顾。

推开门,里面的家具清雅宁和却不是奢华,每一件家具,都是少爷去南方亲自挑选运回来的。只为一人,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少爷和叶家小姐之间,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壁炉上躺着一只酒瓶,里面的红酒已经喝完了,酒杯随意的放在边上,不用问,也知道,少爷昨天是又喝了不少。

楼上传来脚步声,脸色愈加苍白的男人穿着睡衣走了下来,边走边咳嗽。好一会才止住。

见到是他。‘怎么了,有什么事。’

刚刚睡醒的人,声音带着沙哑。听不见魅惑,只是让人心疼,少爷的病又重了。

‘叶大小姐出门了,据说是采购粮食,去了廖城。’

听到这里,男人的又重新咳了起来,待止住的时候,已经咳出了眼泪。‘你怎么不早说。她什么时候走的。’

小刀也很委屈。‘我也是刚刚才听道信,叶大小姐已经上了火车了。’

男人苦笑一声。‘她是越来越大胆了,现在的时局,如此动荡,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出门。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想到了。‘小刀,你赶紧去买票,我们也去廖城。’

小刀看他一眼。‘少爷,我听说这个事的时候就去了火车站,想到您会有这样的打算,可是去廖城的火车这几天已经没有了,再想去,就只能等三天以后才有火车,可是那时候就算是去了,您也不一定能遇上叶大小姐,她也许都赶回来了。’

无力的坐在楼梯上,不顾下面的灰尘弄脏了他昂贵的衣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真的很担心她。

这一辈子,恐怕只有她,能让他这样束手无策。萧子衿,不要再想了,叶迷棠就是你这一生的劫。

死劫,这辈子都破不了的死劫。

萧子衿还是打了个电话去廖城,有个同学在那里,说了叶迷棠的体貌特征,托他帮着暗中照看一下,只推说是自己世交家的孩子,第一次出门办事,又不想借别人的力,所以,不能做得太明显。

那边同学只是质疑了一句,‘到底谁家的孩子,让你这么上心,莫不是你的小舅子。’

却也答应了,老同学吗,有什么不能帮的。

第十章

萧子衿苦笑不已,哪里是小舅子,差点成为自己的妻子。

电话虽然打过去了,也托了人,可是,还是时刻挂心着,她从来都是养在深闺的,只是这些日子,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才出来挑起叶家的担子,何曾见识过人心险恶,就算是身边有老伙计跟着,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却只能在这里等消息,小刀已经退出去了,这里再也没有别人。

空荡荡的小楼,将他的身影衬得更加孤寡冷清。一如他现在的心。

火车轰隆隆的前进着,车厢内夹杂着各种各样酸臭的味道,一些穿长衫或者西装的人捂着鼻子,好像自己面前的那些穷人就是一群苍蝇,恶心碍眼,还有些个穿着讲究些的女人捏着鼻子,声音尖利而的骂着。

过道上也站着人,老人孩子,破衣烂衫的也有,手里拿着已经发了黑的干粮,艰难的吞咽着。脸上全是乱世刻画的痕迹,象征着生命的脆弱与苦难。

能拿得出车票钱已经是到了极限,看着那些穿着比自己好,手里还拿着各种食物的人,用力的吞咽着口水,吸吸鼻子,好像闻到了那股香味。再用力的多吸几下,却被人家狠狠的瞪了回来。

生来贫困,见着有钱人就已经腿脚发软,更何况还是这样恶狠狠的瞪视。

一只鸡腿递到了面前,金黄色的鸡腿,上面的香味直接钻进了胃里。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唾沫,顺着鸡腿看过去,是一直清秀白净的手,和他的野鸡一样的爪子完全不一样,是养尊处优的日子泡出来的。

视线向上,看到的是一张俊俏到了过分的脸,泛着白皮的唇轻轻翕动。‘嗯,吃吧。’

声音清越好听,可是,那只黑黑的爪子却不敢伸出去,只是呆呆的看着鸡腿,再看看爷爷。

老头眼里酸涩。冲他点点头,得了允许,连忙伸出手将那只鸡腿夺过来,直接咬上了一大口,防备的看着那个戴着帽子的小少爷。怕他反悔。

小少爷已经转过了头去,没再看他,这才放心,将鸡腿举起来,递到爷爷面前。

‘爷爷,你吃。’

老头没有接过去,只是一个劲的摇头。‘石头,吃吧。’

又是一只金黄色的鸡腿递了过来,‘这个,给你爷爷。’

这回不再询问,直接将鸡腿接了过来,却没有直接吃,看着桌子上放着报纸,直接将报纸拿过来,把鸡腿包好,放到了包里。

却是将那只鸡腿留了起来。

祖孙俩分吃着一个鸡腿,老头浑浊的眼睛因为湿润而更加晦暗。

男孩子将最后一口肉给了爷爷,却自己将那只骨头用力一咬,咬出缝隙来,开始吸里面的骨髓。

一只鸡腿吃完,骨头都被嚼个稀巴烂,这才抬起头来看那个少爷,离自己很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眼睛看着窗外,却不知在想些啥。

这一排五个人,可以看得出都是她们一起的,其中三个汉子,颇为健壮,很有一把子力气,三个人坐在一排,难面显得有些挤,而他身边只坐了一个中年人。那三个人却没敢坐过来一个。

中年人和他之间也隔着一段空隙,像是不敢靠的太近。

小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却知道这些人是好人,他们说是站在过道里,其实已经被挤进来了,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腿挨着那个中年人呢,爷爷也是半靠在紧边上的大汉身边,却没想别人那样,将他们撵出去。

靠边的大汉站了起来,将座位给了他的爷爷,爷爷将他拦在怀里搭个边,能轻松不少,祖孙俩感激不尽,还挺局促,老头一个劲的给几个人道谢,带着瓜皮帽的中年人,笑了笑。

‘老哥不用客气,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能照顾的就照顾一些,没什么的。’

这人说话的时候眼睛笑成一条缝,看着就亲近。

老头开口了。‘这出门在外,互相照顾是不假,可是也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向我们这样的,别人嫌弃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谈什么照顾。’

爷孙俩却是穷的叮当响,买票也没买到座位,别人见了他们都躲得很远,更别提给让座了。

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瓜皮小帽没有再多说什么,这年头,的确是不是谁都有同情心。

小孩子却总是忍不住去看那个少爷,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就是和他们不一样,那脸蛋,嫩滑的,看上去,比以前他家隔壁王二婶做的豆腐脑还要滑。

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一抬头,却对上瓜皮小帽的眼睛。眼神已经不那么友善了,一下子拉开了许多距离。

知道是自己打量太久了,人家不愿意了,却也不肯开口说句话,只是低下头,再也不看。

旅途总是乏味的,火车上尤其乏味,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乱说话,每节车厢都有士兵把守。

车厢门口熙熙攘攘一顿闹腾,有人喊话,‘把车票和居民证明书都准备好了,例行检查。’

祖孙俩的车票和居民证明书就放在爷爷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拿出来倒也容易,那个少爷不去管这事,瓜皮小帽自将一切打点好了。

五张车票,五张居民证明书,拿在手上,等着那些人来检查。

灰色军装的大兵们很有纪律,没有乱翻乱看,或者是借机占女客的便宜,就只是检查身份。对照上面的照片和本人是否一样。

带头的人二十多岁,远远的看见这醒目的几个人,眼睛闪了一下,推了推眼镜,直接走了过来。

‘兄弟眼拙,差点没认出来,原来是叶少爷,叶少爷这是要出门。’

叶迷棠不得不站起来。‘是陈参谋,这趟是您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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