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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是她故意破坏气氛的啊,而是而是。

每次她做这种血淋淋的噩梦之后,接踵而来的一定是。

归零露立马掀开被子一看。

果然!

大姨妈来了!

她有些窘迫地看着范于渊,想必他也看到了吧。

归零露立马将被子又盖上,十分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说完她立马跳下床,将自己的被子一团抱住,这么抱住不要紧,床单上的红色刺眼地出现在了实现中。

归零露倒吸一口冷气,立马又将被子放了上去。

真是,慌张出坏事,能淡定点吗归零露!

淡定点的归零露看着坐着的人说:“麻烦你起来一下吧,床单脏了。”

范于渊笑了笑,听话地下了床,绕到了她那边,揉揉她的头发道:“穿好拖鞋去洗洗,这边我来。”

归零露听到后就不跟他客气了,匆匆去柜子拿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卫生巾就去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范于渊已经换好了新床单和被子,并且连着他的那一床也一起换了。

而他正在床边翻书。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却站在了床边不敢动了。

难道是忘了?但是不可能啊。归零露心里想着,看着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发起了呆。

大概是发呆时间太长,范于渊觉得异样抬起了头,问:“怎么了?”

归零露支支吾吾:“那个,我没有被子。”

这句话她说地很虚。

因为目光所见,范于渊的盖的那床被子,明显就是大大方方地铺满了整个床,她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

范于渊哦了声,一副不是什么大问题,理所应当道:“找不到新被子了,不介意的话,晚上我们盖一条,明天我再让小肯买。”

归零露吞吞口水,心不寻常地跳动着,可嘴上还是淡淡地应了声:“好啊。”

这声好啊,范于渊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看书。

归零露蹑手蹑脚地上床,掀开了被子的一小边,挨着床边躺了下去。

这两米二的大床,认真数起来,他们中间大概还能躺三个归零露。

范于渊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人,淡淡道:“不怕滚下去?”

归零露:“不怕。”

范于渊:“过来一点。”

归零露:“哦。”

她往里面挪了挪,范于渊的气息越来越浓,从前还有隔着一床被子,现在隔得是空气啊空气!一不小心他们就会在床上身体接触啊!想想就有点小激……

“再挤我就掉下去了。”

归零露顿住,显然过于激动了。

“不好意思。”她往外又挪了挪。

范于渊不动声色继续看书。

微弱的灯光下衬着他更完美了一些,随时拿出相机就能将眼前定格一幅画。

归零露用手枕着头,问:“睡不着了吗?”

范于渊恩了声。

归零露吐舌,带着笑:“不好意思啊。”

范于渊:“没事。”

他是不会安慰人的人,他说没事,大概就真的不放在心里吧。

正好归零露也睡不着,长夜漫漫,她突然想到王冠宇说的那些话。

归零露问:“听说你养过一只乌龟。”

范于渊头微微动了动,想必因为他的问题分心思考了一番:“养过,两个月就死了。”

归零露:……

归零露觉得好笑:“乌龟那么好养你竟然都能养死,也是挺能耐的。”

范于渊勾起唇微微一笑。

归零露眨眨眼,她没看错吧。

接着范于渊说:“以后我会好好养的。”

归零露被他这么一说,才恍然自己乌龟的绰号,心脏似乎被戳了戳,蜜涌了出来。

可她还是故意问:“你说的是我?”

范于渊没有看她,淡淡地翻了一页,道:“家里还有第二只吗?”

归零露抿嘴笑。

她边玩着被子边,边问:“我还听说,你在康奈尔被室友调戏了。”

范于渊的书终于放了下来,但视线却没变,说了句:“王冠宇。”

王司机,对不起啊,谁让你对不起桃子来着,谁让你惹桃子伤心来着!

范于渊又将书拿了起来。

归零露将被子扭成一小块,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安慰道:“不是坏事嘛,说明你很有魅力。”

范于渊淡淡回答:“我的魅力不需要那种事来证明,况且,我从小就有魅力。”

归零露……

真是不要脸。

不过他倒是有资格说这句话。

归零露和他在一起之后,多多少少从别人的,从网上看过他的一些消息,不乏赞美之词,让人羡慕的才子,长得又帅,在学校肯定是风云人物,若是能遇上他的同学聚会,她一定要跟上去探听探听。

不像她。

虽然归零露也有那么点自信。她觉得自己长得不错,也是公认的美女,只不过。

只不过,她的老师爸妈把她的桃花从小学一直掐到大学而已。

她始终记得有一次妈妈在家里打麻将,其他三家分别是她的高中语文老师,初中数学老师和小学数学老师,而且全是爸妈的学生,那次根本不叫打麻将,根本就是家长会,说的全是她在学校的各种表现。

但凡有点她和哪个男生走近的风声,相关的老师便会第一个质问,或许那个质问是随口,但归零露的防心还是很大,在学校绝对不敢造次,这也让喜欢归零露的人望而却步。

直到大学,那个梁楷铖也是她调查了很久他的情况,觉得可以交往,觉得即使被报告给母上大人也没有关系,才敢准备接触。可惜人家早有女朋友。

归零露不自觉地叹气。

她八卦心突然起来了,好奇问:“这么有魅力的范大师,活到现在一定有很多人和你表白吧,能说说吗?”

表白吗?

范于渊顿了顿,将书放在了一旁。

归零露有些兴奋,以为这是要开始讲了,调整好姿势洗耳恭听,没想到范大师却躺了下来,将灯调小了点,说:“睡觉。”

归零露:……

她不甘心,还想再问一次。

范于渊将被子往上一拉,淡淡说:“你觉得我会记得那种无聊的事?”

好吧,确实。

她点头之后,范于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又或许,你觉得我会花时间和你说这些无聊的事?”

归零露:……

好吧好吧,被他这么一说,她才觉得刚才的对话有多没意思,明显他是不会讲的。

很久以后,当他们坐在阳台前相依相偎,聊到从前,归零露玩着他的手指听着他缓缓说着小时候那些女生表白的有趣事,心里笑了笑。

范大师,你打脸不要太响哦,从前是谁说这种事无聊,是谁说这种事不说的!

阳光明媚,白云朵朵飘着,天空一辆飞机飞过,拉出一道明显的痕迹,小鸟在空中飞翔,偶尔发出一声叫喊。

齐林山半山别墅的主卧窗帘紧闭,室内空气温暖,床上的两人相依相偎,睡得正想。

或许是因为昨天真的太累了,归零露的自然醒,醒的有点迟。

她张开眼睛时,能看到太阳的光芒,硬从窗帘的缝隙里挤进来。

“恩~”她发出了一声起床声,正想伸懒腰,突然整个身子僵住。

这,这什么情况。

她为什么放弃自己的枕头不用,躺在了范于渊的手臂上。还有还有,她的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架在他的腿上,还有还有,为什么她的爪子要抓着他的衣服。

她就说她可能睡相不好嘛!

归零露脑子顿时清醒,心却乱了。

完了完了,他不会觉得自己投怀送抱吧,完了,他会不会把自己和他的那些舍友相提并论。

归零露脑子里浮现了范于渊嫌弃的神情,又浮现了范于渊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丢出去的画面。

吞吞口水,她轻轻地将腿从他的身上移开,缓缓地,缓缓地后退,后退。

憋着一口气总算是可以呼了出来,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正巧范于渊睁开了眼睛。

当做是刚刚醒的,归零露给了他一个非常nice的笑脸,道了声:“早。”

范于渊淡淡:“早。”

归零露穿好拖鞋,正想朝洗手间去,突然听身后的人说:“手麻了。”

归零露一个踉跄,脚步更加快了,心里念着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早上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好在归零露看来,范于渊似乎并不知晓她贴上去的那件事,都没问她,搞得她一个早上都紧张兮兮的。

因为来了例假,整个人变得懒了很多,桃子正儿八经地上班了,她在家里无聊了起来。

而范于渊。

范于渊在家和没在家其实没什么两样,在家也就在书房,他们的互动除了饭桌就是床上。

饭桌就是床上。

归零露偏头一想,这个说法,怎么有点怪怪的。

不过他下午还真不在家。

从小肯的口中得知,澳洲新市的一家博物馆,邀请他设计,他最近都在忙这件事,可能还会在日后的某段时间出差。

她倒是没什么差别,一日三餐有隔壁大叔,生活可滋润了。

隔壁大叔,归零露抿嘴一笑,他不会刚好姓王吧。

睡了半小时的午觉她就醒了过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小会儿,坐在沙发上就开了电视。

电视屏幕刚亮,门口突然有了响声。

归零露好奇转头看了眼,范于渊拿着个公文袋走了进来。

她站了起来,自觉地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刚刚泡的红糖姜茶,问:“怎么回来了?”

不是应该很忙吗?

范于渊恩了声:“在公司没灵感,回来试试。”

归零露哦了声,下意识地就跟着他走,他在书房门前站住,她也在他身后站住。

范于渊好奇回头,问:“很无聊?”

归零露咬着白色的杯子口,露出小白牙对他一笑,眼睛眯眯地说:“看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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