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不是想上那所大学,就上那所大学。”
“那当然!”
“哎呀!真厉害!要是我成绩有她那么好就好了。”
“就你,别做梦了。”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
……
却说陆明泽,此刻却格外狼狈。
从他入伍以来,大大小小的任务也参与了不少,但以往无论哪一次,都没有像这次‘抓鱼’行动,这么让人窝火。
这一次交火下来,就抓了几条‘小鱼’,一条‘大鱼’都没有抓到,更别说目标人物了。
刚才一场交火,他看的清清楚楚,绝对没有他们这次的目标人物,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队里,绝对没有人泄密。
他现在守的这条路,是这次抓鱼行动中,预计的第二条,刚才的交火不算小,不知道是目标人物不走这条了,还是刚才那一场交火,纯粹就是掩护?
蒋浩喊道,“副营长,陈副营长,刚刚交火的时候,中了两枪,一枪打了胳膊上,一枪打了大腿上。他现在流血止不住,咱们得马上走。”
陈副营长,大名陈光荣,级别跟陆明泽一样,都是都是副营,不过他们不属于同一个军区。
陈光荣,他听说过,各个方面素质都很硬。
他们各自带了一队,守着这第二条路线。
陆明泽抬起胳膊随便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抬头看天,“还没有接到撤离的信号,怎么走?”
陈光荣的卫兵正拿着绷带给他扎住腿,“陆副营长,发信号弹吧!信号弹一发救援的飞机就能来,我们副营长应该也不会有事。”
陆明泽沉思片刻,开口道:“不行,没有接到撤离的信号,万一目标人物就在后面,我们就都暴露了。”
卫兵闻言急了,“可是再耽搁下去,我们副营长就有生命危险。”
陆明泽闻言,周身散发着寒气扭头看过去,问道:“我叫我发信号弹,万一暴露了,这次任务失败的责任,你负吗?”
卫兵闻言,丝毫不退缩,“那我们副营长的性命,你负责吗?”
陆明泽抬头看了看天,淡漠道:“负责不了。”
“既然你负不了责,那就现在立刻马上发信号弹。”
陈光荣,带来的几个人立即附和道:“对,现在马上发信号弹。”
陆明泽俊脸一沉,扬声道:“老子看谁踏马敢,没有接到撤离的信号弹,谁踏马也不能发信号弹,这是命令,我们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几个人闻言,没有人敢说话了,部队的教育就是‘听党指挥’,如果任务失败,谁来承担。
陆明泽眉头紧皱的看着陈光荣身上的滩滩血迹,每次出任务,都有战友们牺牲,但是没有收到撤离的信号,他怎么能不顾任务,带人私自离开,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错过最佳的救治时间。
正在陆明泽左右为难的时候,这时不远处,一个身姿矫健的身影,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副营长,快隐蔽,有人朝着这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