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某龙头驾校公司。
“滴滴滴,请靠边停车!”驾校专用车上传来冷冰冰的机器声音。
“金波你这是第三次科目三了,”教练叹了口气,这个学员科目二挂了五次,废了他好大情面才让他补考通过。
麻一平点了一根烟,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麻教练,实在不好意思,这包烟你拿着抽!”金波意会娴熟的将烟递到教练手里。
教练娴熟的收下,“好,再给你一次机会。”
......
三天后,叶石村,后山老庙。
“爷爷你看,”张御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后又躺下双手撑地做了一个标准的拳式。
“嗯嗯,还不错,可以在倾斜一些,”张建眉头一跳,连忙问道,“我的酒呢?”
“我喝完了,就半壶酒我没喝几口!”张御暗道不好,红着脸解释。
“你这小兔崽子,”张建看到角落的酒葫芦,立马抓起来对着嘴巴嘬一口,连一滴也没有了。
张建老脸一抽,又要拉下脸去讨要了,真是见一次难过一次。
张御不知道的是,这小葫芦酒来自不易。
白酒选自100年姜家老酒,只有江南市的姜家老古董那里才有,用一点少一点,每次都要用巨大的代价换来。
泡酒的人参选自古山参,药劲十足且绵长。张建年轻时候奇遇得到一只,现在还剩下下一小截。
其次还有重要的几位中草药,可遇而不可求,不过好在刚刚采到一味。
还有一些特殊名贵的草药要去跟别人交换。
最后还有蛇胆,熊胆都好说,至少还能找的到。
其中还有比较关键的是,张建自创的药酒秘方。
总而言之,这么一小葫芦酒是张建的心血,平时只小抿一口,现如今空空酒芦,张建顿时酒虫上脑,馋的不行。
.....
“爷爷,爷爷,我感觉我现在也能打死一头牛!”张御为了缓解气氛强行开玩笑。
“要不是我那瓶药酒药劲十足!你个崽子能够多大气力!”
“爷爷爷爷,我们不再挖点中药吗?”
“我要回去找老耿喝点桂花酿!”
“爷爷,你教我武功吧!”
“没有药酒学个屁武功!”
现在的张建半句话不离酒,张御也没办法。
于是两人背着一大堆东西往山下走,包括一头野猪以及三条不同品种的蛇。
一路无话。
......
江南市,姜家。
“姜葫芦,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滚!”
来的人也不生气,微笑着行了一礼。
“表叔让我来取十五斤咱老姜家80年的武姜酒。”
“滚!”
还是同一个字,但是知晓他脾气的后辈走进酒窖后拿取相应的酒后准备离开了。
“真不知那家伙什么时候来?”这位姜家老者莫名的来了一句话。
“谁?”后辈不识趣的接了一句。
“滚!”
......
“哈哈哈,老耿,这头野猪送给你,”张建笑眯眯的看着耿长石。
“好嘞,媳妇儿,取十斤,不取二十斤酒来,我要和老张大干一场!”
“叫上老李,老陈,还有老孙!”
“好好!”
张建走进厨房,娴熟的把三条蛇开肠破肚,取出蛇胆,加入药草,让张御在一旁搅拌。
然后用那么黑色小道肢解了野猪,拿出了猪胆,同样加入药草,进行搅拌。
半个时辰后,耿家大院子集满了人。
老李家带来刚刚摘来的蔬菜,老陈家拿出了祖传的腊肉,老孙家带来了瓜子花生等小吃。
农村人就是这么淳朴,大家互通有无。
喝着香浓无比的桂花酿,谈论当年的村花,谁家发生的糗事,连张御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
第二天正午,张御醒了。
“你爷爷又上山去了,让我跟你说一下,你在这里等他!”耿长石看见张御醒了就告诉他。
张御一听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放心,你爷爷煅骨大成,肯定没有事!”老耿安慰道。
“什么是煅骨大成?”张御突然觉得有什么新的东西。
“哎呦,我水烧开了忘记去盛了,”老耿发现说漏嘴了立马开溜。
“哎哎哎,”张御刚想追上去,发现已经没人影了。
世俗对于人的体力精力简单的分类,绝大多数武者到死为止都是处在最基础的炼皮肉,能深入到后面的筋骨的,少之又少,需要家族底蕴的支撑。
而后再深入便需要机缘机遇了,换血洗髓后,武者会迎来一次巨大的改变。
之后的路可以继续走炼体的路,也可以走其他的路子,那就是不传之密了。
传闻古之贤者拥有神奇药丸,一颗下去立马成就炼体镜,直登大道。
......
与此同时,江南市,棚户区。
棚户区历来是监控死角,监控只能监控一个角落,而这里层层叠叠,监控不适用。
“又是这样!”
“都过去几天了才通知我们!”
“这活又脏又累!”
陈柘倒地的地方赫然蹲着了一位中年妇女,嘴里不停的抱怨着。
而旁边站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人,手中拿着笔飞快的写着。
中年妇女的工作就是保护他的安全。
半刻后。
“你看?”
“哟哟,你的画画能力又有进步!什么时候帮姐姐也画一幅美人出浴照?”
杨汨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玩笑,刚开始还会脸红,但是现在不会了。
整幅画描绘正是打斗时的场景,连杀人犯脸上的狂傲都跃然纸上,还有对面中年人的面色凝重,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以及左下角出现的一只土狗,张开的狗嘴不断喷出的唾液像被时间凝固了。
这真是杨汨的能力,侧写。这一项能根据案发现场以及经历着的描述侧写出部分过程的能力。
这两人正是灵异司搜查小队,再案发后第四天赶到现场。
本来时间越短,杨汨的能力发挥的越大,由于组织安排不及时,才拖延至今。
此时身穿制服的杨汨却眉头紧锁,这是他画的第三幅画了。
三幅画中的变化是陈柘和中年人交换了位置,显然经历一次交锋。
还有的是最后一幅画出现了一只狗。
于是杨汨杨起笔闭上眼,默默感受。
最后在最后一幅画添上几笔。
在土狗的身旁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后,杨汨停下了笔。
这侧写的能力也不能面面俱到,绘制出现时间极短,速度极快的东西就会呈现一片模糊。
而杨汨自身更加清楚,侧写能力有缺陷,很多奇怪的物件绘制不出来。
比如那把匕首,除非是直接对着匕首画才可以。
比如蒙面的人。
甚至曾经有一次诡异的案发现场,他坐那一整天,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好了,走吧,剩下的交给执行队了!”
杨汨点了点头,收起画板,拍了拍腿上的灰尘,起身离开了。
“哈哈,希望他们不要太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