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如此,在姬后眼中,这一对从没起风浪老实巴交且安分守己的母子,对她构不成威胁。
看在厚氏曾经侍候过自己的份上,姬后也愿意放一马。
厚氏和流替这才得以保命。
成为漏网之鱼。
后来姬后病死。朝中众多老臣对她阴狠毒辣,诛功臣,杀皇子,满手血腥的行为,多有不满,因此借机清除她家族的原有势力,并把她一手扶上皇位的义帝流弘废了,拥立祖帝流浜的第四子流替当了帝王。
流替意外得坐天下,这是他以前作梦也不曾想到的。
他个性仁慈个性,以德服人,励精图治。因为他,人世间繁华祥和,歌舞升平,国泰民安,也算得上是一位有作为的明君。
真是一笔糊涂帐。
我对于人界帝王家中的恩怨情仇并不是很感兴趣。
与我并不相干。
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于是闷头喝甲鱼汤。流长絮絮叨叨的自个儿说过不停,却是能一心两用,看到我把碗中的甲鱼汤又再喝光了,于是又再给我盛了满满的一碗。
给我盛甲鱼汤的同时,趁了我往楼下舞台张望看那位男子下去后还有谁上去表演其它节目的时候,流长这家伙还不忘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把一些白色粉末倒进了那碗甲鱼汤中。
还好我留了个心眼。
没被他煽情的悲伤感动稀里糊涂,眼角的余光不忘关注他着他的一举一动。结果,给我捕捉到了他的故伎重演可耻行为。
这家伙,无时无刻的想着要跟我搞那恶心巴拉的“水与乳的交融,肉与肉的拼搏欢愉”游戏。
呸,我又不是隐三,我干嘛要给他搞?
此时隐三不在,去做那不男不女的太监去了。
跟着流长到悦来轩来的那两位随从,又被流长赶到门外站岗放哨去,下令不得骚扰,违者砍脑袋瓜子没得商量。
宽敞而豪华的彩阁,就得我和他两人。
想着流长刚才的悲伤并不是装,而是由心而发,我就大发善心一回,姑且放他半马,从轻发落他。
暗施碍眼术。
将他放了白色粉末的汤碗跟他跟前的汤碗交换了,担心春骚药像上两次那样过于生猛,于是我又挺善解人意的倒掉了一半,再盛上锅中的汤进去。
流长的悲伤此时已没了影踪。
极是愉快的看着我把整碗甲鱼汤喝完,于是他也很愉快的将他跟前的那碗甲鱼汤一滴不剩的干掉了。
没一会儿,流长就喝加了春骚粉的后遗症就出来了。
满脸红晕,双眼朦胧。
情迷意乱,不停扯衣服说热。
我也好心,把他跟前的汤碗幻化成隐三的模样,上前殷勤地为他宽衣解带。之后神情迷茫的流长抱了隐三的幻影,迫不及待的滚到一个角落,投入恶心巴拉的“水与乳的交融,肉与肉的拼搏欢愉”游戏去了。
北寞刹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半空中。
笑骂:“汩儿妹妹,你也太残忍了。人家淮南王爷明明是个温香暖玉的主,你却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改了风向,迫他好须眉大汉这一口。不但残忍,还蛮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