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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风清凉,树影婆娑。此刻的徜徉却并非是闲庭信步般的快活自在。

云奕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那些富丽堂皇的飞檐翘角,就将是我生活的地方了,可为何心中装满的,却是无家可归的落寞?他对着自己浓黑的影子发问,在静的快要窒息的夜色里,寻找未知的答案。迷茫的不只是家的方向,还有如何面对等在家中的女子,一个曾经无话不谈的知己,现在却令他悲恨交加的女人,苏星晓。

“至于星晓,我只知道她不会害你,至死都不会。”霍子虚平和而略显深意的语气在云奕的脑海中回旋,至死都不会伤害的情谊,那是一个关于永远的许诺,云奕惴惴的走着,星晓的心,他似乎了然了。

在外游荡了一天,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手指攀上门檐的那刻,云奕感到前所未有的迟疑。一阵清冷的晚风替云奕吹开了未来得及敲开的房门,屋内没有点上烛火,偏又是无月无星的夜晚,暗淡清寒。只有夙筱那一袭纯白的裙裳,还微微泛着苍凉的光辉。此刻的她正枕着手臂,在醉红木的桌上静静地睡着。

云奕轻轻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他默默望着星晓的脸,却惊异的发现她眼角两行清澈的泪痕,什么让你这样心力交瘁,是超出了现实的梦靥,还是比噩梦还残酷的人生?曾几何时,在清然居的木桌上,他也曾悄悄醒来看看在身旁睡着的星晓,那时的她安恬而可爱,不时翕动着长长的睫毛,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而此时,这样苍白的面颊,这样隐忍的泪水,星晓,怪只怪你投错了胎,让如此秉性善良的灵魂借宿在这具有着如此复杂身世的躯壳里,如果我是你,也会不知所措吧。也许,把我拉到你最近的位置,是因为你那样孤独,孤独到无人可以相信,也许,我是可以救你的稻草,让你周身陷入黑暗时,为你带来一丝光亮。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你小小的自私,那么,我选择原谅,只是,给我点时间。

他温温凉凉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那刚刚还清晰的恨意却因看到她在梦靥里无助的瑟缩而渐渐消逝。到底是温纯善良的少年。他合好门窗,想披一件襦袄在星晓身上,可是手不经意触碰到星晓的背时,她却低低的叫了一声,似惊觉一样的醒来,猛地站起身。

星晓的脸有些惨白,转身看到还站在那里的云奕,和他手中还悬在半空的襦袄,忽而流露出一丝带着熟稔气息的不知所措,不过这气息立刻逃出了灵魂,留在云奕面前的又是那个陌生的夙筱。

“你回来了。”只这淡淡的一问,就将刚刚暖起来的空气冻成了迷雾,让人无端的迷失。“是。星晓,我有事想告诉你。”云奕无悲无喜的诉说,“今日结识一位将军,是在磬……”“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星晓忽然的打断让云奕没了主见。从他们相识以来,每一次的谈心,她从来都是认真倾听,没打断过任何他说过的话,从来都没有过。恍惚之际,感觉有一道影子从门外闪过,云奕转过头去看,却什么动静也没了。星晓指了指床,“你去睡吧。”不容云奕谦让,她就合了门出去了。

走出房门,星晓独自步入花园,在石阶上坐下来,仰望着如墨的夜空。没有银盘一样的月亮,没有珍珠一般的星星。云奕哥哥,我知道,你想说你见了磬竹轩里的霍老先生,我知道,你已经了解了我曲折的身世,我知道,你要和他一样为孟国效力,我都知道。云奕哥哥,我这么知道你,可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不行,真的不行。云奕哥哥,我觉得我们隔着好远,好远啊,我想你,很想你。

沉沉的空气布满了难以言喻的思念,压着她的脸深深陷入臂弯中,此刻若哭泣,便是逊色的做作和可怜,她只是长长的叹息,在冷冷的世间蜷缩着,做着韬光养晦的反击。

黑暗盖不住的阴谋,就在宫廷的夜晚窸窸窣窣的响起。静谧的佛堂里,一个黄袍加身的妖艳女人闭着眼睛跪在金塑佛身面前,手中念着佛珠,嘴角是邪异的笑容,这样冠冕堂皇的虔诚,却是阴谋最完美的障。

突然,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进来,跪地即拜,“回娘娘,驸马似与夙筱公主不和,今日一整天去了城西。”

那女人不慌不忙的起身,“城西?城西可大了!城西的哪里啊?”

那男子吱吱呜呜,“驸马他……他跟着一位将军走了太多的巷道,小的跟着跟着……就丢了。”

“没用的东西!知道那个将军是谁么?”

“回娘娘的话,好像是……像是霍子虚霍将军。”

那女人莲步走过来,摇曳身姿间媚态尽显,根本不低头看那跪在地上的人,只是魅惑的望着月光,细利的嗓音割破夜色,“什么叫好像?!”

“我只听见驸马回房后,跟夙筱公主说他去见了磬……之后就被夙筱打断了。旁的小的就再不知道什么……”

女人的纤指攥紧了佛珠,讽刺的骂道,“小贱人自己选的野男人,竟然对她这么冷漠?有意思,真有意思!”她收敛了笑容,继而冷语,“给我盯着夙筱,霍子虚也给我盯好了!”

男子应允,欠着身推出了佛堂。

此刻的佛堂又变回了清静之地,那女人握着佛珠,笑得分外妖娆。

金箔玉缕,凤冠丝袍,锦衣珍饰,浓妆艳抹。

凤椅上端庄而坐的母仪天下的女子,很讽刺的与昨夜佛堂里妖异的女人身影重叠,她便是梁国的祁光王后,那个霍子虚口中霍乱一方的蛇蝎妇人。

“参见母后。”云奕和星晓双双跪在她的面前。

“哟!驸马爷终于肯来见本宫啦!好大的架子啊!”

“母后,驸马乍到宫中,不懂规矩,还望母后恕罪。”星晓用恳请的语气为云奕辩解。

“你闭嘴!我问的是他!抬起头来看着本宫!”皇后的话语里有一丝不明来意的挑逗,这种腔调实在失掉了一个国母该有的威严,但她却毫不察觉,现在的她,在这皇宫内院,就是最不可置否的规矩,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天理。

云奕扬起他俊逸阳刚的脸时,皇后的媚态无可躲避的跌进了他的视线,他只感觉毛骨悚然的不安和哑口无言的错愕。整理了思绪,他平静的望着这个被自己称为母后,却还故意勾引自己的女人说,“皇后娘娘,昨日未能请安,楚云奕失礼了,望皇后娘娘恕罪。”见皇后不离视线的盯住自己,云奕继续道,“皇后娘娘,我身为梁国的驸马,就该为梁国效力,是时战火连绵,干戈不休,我更不能袖手旁观,臣自动请缨,带兵打仗,待歼灭敌军,终得凯旋。”

星晓破口而出,“不可以!王后,驸马只会纸上谈兵,从未有过实战经验。如此一来,胜算不多。星晓刚刚大婚,万万不能让驸马冒这个险呀!”

王后嫌恶的瞥了一眼星晓,却没有理她,转而饶有兴致的看着楚云奕,“新婚男子,竟然主动请缨要去前线送死。夙筱,你的魅力可还不及你娘的一根手指呢!哈哈哈哈!”一阵轻笑之声引得朝野上下尽是附和,祁光心满意足,她起身迈下台阶,走到云奕的身边,用画着金缕图腾的指甲挑起云奕的下巴,笑眯眯的端详,“来人啊!奉皇上口谕,今特赐驸马楚云弈右将军一职,十万禁军任其调遣!”她狐媚的看了一眼云奕,“驸马,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云奕未曾想到梁国早已沦陷成这般垂帘听政的惨象,他心中暗自的感慨了一番,抱拳行礼,“谢娘娘恩典。……谢皇上恩典。”若不是星晓在旁掐了他一下,这后面的一句他差一点儿就忘了。

不容异议的圣旨颁布下来的那一刻,星晓紧攥的拳终于松开了。她偷偷望了一眼身边意气风发的少年,满意的笑了,云奕,看着吧!我会帮你实现你的梦想,你的责任,你的抱负!一切还在计定之中!

晚霞烂漫的飞过云朵的裙摆,盈盈落在宫廷的院落之间,云奕和星晓并肩走着,后面是大煞风景的宫女和太监。许是色彩太过明丽,让几欲开口的人也失掉了言语,成就了此刻的相对无言。只是她还会悄悄地窥伺他俊逸的侧脸,温习那些曾经共有的回忆。

星晓跟着云奕走进房里,酿沉、酿浮也随她进来。云奕觉得这两个丫头总是寸步不离星晓,鬼魅一样的围绕着她,好像只要一不留神,她就会失踪一样。于是,他非常平静的看了一眼她们,波澜不惊的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可是……可是……”酿浮面露难色,还是依依不舍的样子。酿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随便的拘礼,转身作势要走出屋子。

“让她们留下吧,是王后娘娘专门保护我的。”星晓坐下来,平淡无奇的说,像是在讲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保护?这深宫内院里,最危险的,怕就是王后本人了。云奕这样想着,却是瞬间领悟了星晓现在的处境。密不透风的墙,却是万千只刺探虚实的耳朵。恍然间明白这深宫内院里约定俗成的规则。川流不息的下人们不过是主子的一双眼或一双耳,无孔不入的监视着他们的生活。就像昨夜那个恍惚的黑影,也是布在他们身边的一步棋子,纵使陷入熟睡的梦靥,胡言的呓语都会落入别人的耳中。怪不得星晓总是有苦难言的样子,她真的无从开口。

夜色来的太过从容,它的黑暗从来掩饰不住什么阴谋,却把真与善藏得天衣无缝。酿沉把洗漱的水盆打理好了就转身出去了,酿浮则铺好了床铺,退到门口嗫嚅了一声,“公主驸马早些休息。”就转身离开了。外面月色清亮,迎着两个丫头结伴退下的影子,云奕才放心地从轩窗走到桌旁,坐在睡在红木桌上劳累而疲倦的星晓身旁。不知昨晚她在哪里过的夜。还是把她扶到床上去吧。他这样想着,手指就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肩膀,可是和昨天一样,她突然惊醒,低低的叫了一声。

星晓站起身来,“你先睡吧。”刚要转身出去,却感觉云奕温暖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腕。“去哪里?外面那么冷。”云奕有些生硬的说,自回梁国以来,他们都一直用冷若冰霜的脸对着彼此,深深地隔阂断然找不回曾经无所顾虑的攀谈。

星晓的眼里有一丝动容,她的心是暖的,可是她的话却是那样的口是心非,“放开我”。

云奕有些无措,“星晓,我以为,你是因为……信任我而选择让我留下来陪你的。现在我打算留下,和你做夫妻,无论真假,你怎么又躲着我?为什么呢?”

星晓的脸红得有些撩人,可是她依然倔强着,“我叫你放开我。”语气里掺拌着无理的娇嗔,是不经意的真情流露。

云奕被她这样硬撑的样子逗乐了,故意抓得更紧了,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有点儿宠溺的说,“第一夜来这里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

“没有!什么都没有!……”星晓急着辩解,像一只乱了方寸的小鹿,对上云奕的眼睛时,又慌忙地逃避。云奕就这样看着她,像是在看手到擒来的猎物一样,不慌不忙的洞悉她的手足无措,此刻的星晓才美的真实。

星晓感觉自己的皮肤一寸一寸像火烧着了一样热起来,怎么也躲不开云奕的眼睛,呼吸急促的快要把心拖上来了。她仓皇的转身想要挣脱云奕的手,可衣摆不知何时刮到了云奕的剑柄。“刺啦”一声,背上裂开了长长的口子。

从破损的衣服中看去,云奕就那样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因为他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少女的纤腰玉背,而是阡陌交错,血肉模糊的伤疤,新旧叠加,触目惊心,像一朵朵盛开的地狱红莲,妖冶得嗜血,让人望而生畏。难怪轻轻的碰触都能让她从梦里惊醒,难怪她不能在床上卧姿而睡,这样钻心的疼痛试问有几个女孩承受得来?

“转过去!”星晓仓皇的命令云奕,可是他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不但对她的命令置若罔闻,还亦步亦趋的走向了她。星晓低着头,无所适从的向后退,命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有气无力。

云奕抚上她的脸庞,心疼的问,“谁把你伤成这样?谁?”

星晓感觉到脸颊上的温度,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带来的窝心的快乐,这一刻,她仿佛可以安然的放下所有沉重的担子,释然的笑,“只要你没事就好。”

云奕却紧皱眉头,锲而不舍的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星晓只是淡淡的说,“谁让昨天你乱跑,不去拜见祁光王后的?”她嗔怪的笑了起来,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他的关怀足以医治她心上和身上所有的伤口,这样的温柔,只一次就刻骨铭心。

云奕望着眼前为了他而甘愿受苦的星晓,心疼和感动不觉交织在了一起。心头涌起的恨意竟然调转了方向,汹涌的扑向自己。无论是离世城还是夙愿阁,苏星晓都是那个愿意为他生,愿意为他死的小星星,从没有生出半点想要害他的念头。他却是如何鬼迷了心窍,宁愿相信她一时狠心的伪装却忽略了他们相依三载的友情,或是,单相思的爱恋?他轻轻把她拥入怀中,安慰道,“傻瓜,别再为我受苦了……”

两行清泪就这样温软的落在云奕的肩膀,也许除了这个拥抱,他再也给不起什么,可是那又何妨?铭记此刻的温情就够了。云奕,只要你快乐,我怎样都好。

流星破空,是为红尘的夙愿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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