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轩话音刚落,甯玘就听见顾璟玹的手指咔咔作响。男人眼眸中染上了寒气。
甯玘知道如果不是她在,顾璟玹一定会冲上去掐断孟文轩的脖子。
死对于孟文轩这样的人渣而言是最好的解脱,甯玘没那么好心,解脱?想得美!当然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甯玘轻抚着顾璟玹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动。
顾璟玹本不想让甯玘再面对孟文轩,但看她这般自信,也只好先随着她。
反正,他总有办法收拾孟文轩。
“原来你还记得我曾经是孟文杰的未婚妻啊。”甯玘提高了音量,就是要让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听得清楚。
孟文轩虽是醉着,但还是有些脑子,一听甯玘这么说,就猜到她要提以前的事。立刻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女人究竟想说什么!”
甯玘莞尔一笑,在屋顶灯光的照耀下,这张脸纯净漂亮,“文轩哥,孟文杰走之前不是打过你嘛。那一夜他为何打你,要我提醒吗?”
“孟文杰打孟文轩?难道两兄弟为这一个女人?”
“有故事,有故事。”
“我猜就是两个兄弟争一个女人。不过这个武依依,我听说她一向老实软弱,怎么看也不像水/性/杨花。”
“你们男人啊,总有些人心眼儿坏。得不到的就说人家不好。”
“没错,我看着姑娘挺干净雅致的,不像他说的那样。”
“你们知道什么,我来说吧,孟家就没给这姑娘婚书。人家是自由身,和顾大少爷在一起正正当当的。哪里是水性杨花。”
……
这一众讨论,渐渐地让大家都有些看不起孟文轩。
是啊,原主软弱南平谁人不知,一个常年给人欺负的小丫头,怎会是孟文轩说的那样。
甯玘听到了想听到的,便继续说着:“文轩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哦。你三番两次企图轻薄我,顾少爷护着我,将你降了职。
你怀恨在心,才故意让我们难堪。人在做,天在看。你坏事做的多,午夜时分可是要小心哦。”
甯玘话音刚落,周围又热闹起来。
“坏事?孟文轩做了什么坏事?”
“在警察局,还不是欺男霸女。”
“喏,红牡丹跟他不就那种那种嘛……”
……
“武依依,你这个贱人,你、你竟敢给我破脏水!”孟文轩暴跳如雷。
刚才跳舞时,甯玘就在这跳舞的男人中找到了几个熟悉的,又被孟文轩戴了绿帽子的人。现在话题刚好,她刚好趁机添把火。
甯玘挽着顾璟玹的胳膊,娇弱地靠在他肩上,“孟文轩,是不是脏水你自己清楚。我可是亲眼撞见你和陈翻译家的太太在公园私会。
还有上个月初七,你和贸易公司刘老板家的太太住在别苑,茶点可是我身边丫头送去的。
一桩桩一件件你不认?”
看到那陈翻译铁青的脸,还有刘老板额头暴起的青筋,孟文轩彻底清醒。
他现在只想撕了眼前这丫头的嘴。
所以,一只手举了起来。
不过,还未落下时,顾璟玹就扣住了他的手腕,冷冽霸气地说道:“我的女人,你敢碰一下,我让孟家滚出南平!”
孟文轩怂了,颤颤巍巍地说着:“误会,误会。”
甯玘鄙夷地看一眼男人,同时又扫了眼红牡丹,看似好意地上前提醒道:“红牡丹小姐,你和孟文轩的事还是藏好了,不然田九爷知道,孟文轩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