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未央一出门,呼吸了几口自由的空气,把文件递给寒磊:“寒特助,这是总裁交给你的。我在里面好闷啊,你有没有什么事可以给我做的?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好无聊啊!”
秘书室里的女人纷纷端详着这个传说中的女人,看看她如何漂亮,会有这么高的待遇。
其中有一个秘书悄悄的发了一个信息给夜澈的女朋友之一贺依依,报告最新情况。
“姑奶奶,我求求你快点进去。有事我会发邮件给你,你再不进去,我又要被发配R国了。”寒磊压低声音说道。
他余光已经瞄到总裁正在往这边看了,他现在有种被激光扫瞄了一遍的感觉。
欧阳未央只好失望的重新回到办公室,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鼠标在电脑上玩起最原始的扫雷游戏。
一个上午就这样无聊的过去了,夜澈没有吩咐,寒磊还真不敢把工作交给她。
寒磊敲了敲门,李管家带着一行女佣把午餐放到了小餐厅,未央这才知道里面还有吃饭的地方,再里面居然还有卧室。
李管家安排好后,和女佣撤了出来:“少爷,饭菜已经布置好,可以用餐了。”
夜澈站了起来,牵着欧阳未央的手走到里面洗手盆前,打开水龙头,双手把她的手给洗干净,四只手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头还靠得那么近,她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害她感到一阵阵的电流电到的感觉,心还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她想把手抽回来,但又被他抓住,逃也逃不开。
“你请我回来,就是让我在这里做一个花瓶的吗?”她不想下午也这么无聊的渡过。
更不想以后的每一天都这么无聊。
“我只是想无时无刻的见到你,很无聊吗?下午我分点工作给你。现在先吃饭。”夜澈温声说道,手轻轻的拨开她的留海。
之前去出差,现在很多事都等着他处理,他一忙起来就没有发现她会无聊。
他忽然的温柔,让她一时不习惯,特别是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又让她想起早上的那个梦,脸颊蹭的一下红起来。
夜澈看到她突然娇羞的样子,一时看痴迷了,双眼停在了她樱红的小嘴上就移不开视线,低头就吻住了她唇,尝着她口中的美好,他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形,再慢慢的用舌尖顶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吸吮着她口中的清甜。
欧阳未央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她的双腿发软挂在他的身上,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
他与她紧紧的贴在一起,让她感受他那里传来的火热,声音低沉而沙哑的说道:“你打算几时才接受我?”
欧阳未央闻言,恢复理智推开了他,向后退了两步,打开水冲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这男人就是妖孽,一不小心差点着了他的道。
“我都说过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可是签了合同的,你不可以把我怎样。”
夜澈充满情欲的眼眸,一下就被这句话给打散了:“我未娶,你未嫁?我们也不是近亲,我们怎么就不可能了?把你的户口本交出来,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他被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跳,他居然产生了和这个女人结婚的念头。
“你明白我的意思。快吃饭吧,别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欧阳未央不想再和他继续说这个没有结果的话题。
欧阳未央看着几个简单又营养的菜,早上她吃的不多,现在也饿了,看到夜澈黑着脸,僵在那里,也不动筷子,气氛还有点尴尬,她弱弱的问道:“总裁大大,我们可以吃了吗?”
夜澈拿起碗,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的碗里:“吃吧。”
这个女人真是没心没肺,刚刚拒绝了他,脑里只想着吃饭。
欧阳未央看着一桌子的菜,灵机一动,有一个鬼点子就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
一吃完饭后,她就忍不住趁夜澈去洗手间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寒磊,她捂着嘴小声的问道:“寒特助,你知道总裁不吃什么吗?”
寒磊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的说道:“他不吃榴莲和香菜。”
“明白,谢谢你!”欧阳未央把手机挂了,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香菜太不方便了。
榴梿万岁!
她决定一下班就去超市大量进货,新鲜榴莲、榴莲糖、榴莲巧克力。最好就让他受不了,直接把她轰出办公室。
隔日一早,夜澈准时的来到她家,欧阳未央穿着睡衣,顶着一个鸡窝头出来开门,心里真想打死他:“总裁大大,你不觉得一早出现在员工家里,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吗?”
她把门一开,又走回房间把房间门锁上倒在床上,现在离她的闹钟响还有一小时。
她还没有睡醒。
李管家一行人又在布置早点,夜澈想跟进去,却发现房间门锁上了,这女人居然把他锁在门外?
他叫了管家过来把门打开。
李管家拿钥匙打门打开后就退下,夜澈大步的走了进去,蹲在床边看着那个马上又睡着的女人。
他不敢再像上次一样捏她的鼻子,但她又做恶梦。
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在短发衬托下,她的小脸更加的精致。
欧阳未央无意识的把他的手拨开,翻了个身拉起被子,朝另一边继续睡。
她还以为是个蚊子之类的在打扰她,完全没有理会。
夜澈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你是不是想我吻你,你才会醒过来?”
欧阳未央一听到人的声音,马上坐了起来,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记得明明锁了门才进来睡觉的,难道她睡糊涂了,锁门的动作是在梦里完成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可是房东,当然有钥匙进来,你怎么睡在地上,那床不舒服吗?”夜澈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女人好好的怎么有床不睡,却在地上打起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