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幼薇却像忽然来了脾气,带着微弱的哭腔:“热,热,好热……”在她的乱拱乱动下,衣领有些宽松,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冷子君瞳孔一缩,下腹有些发紧,看着赵幼薇微微嘟起的小嘴像着了魔似的,二话不说吻了上去,过了一会儿才放开,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贱,眼里闪过一丝情欲。
但是看着赵诗梦稚嫩的脸颊时忽然清醒,猛地翻身下床,有些自嘲的想道:自己一贯冷静自持的性格居然在赵幼薇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自己怕真的是入了魔。有那么一刻,他迫切的希望赵幼薇快点长大。
随后,他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粒,喂赵幼薇吃了下去,这是一个得道高僧给的玉莲丸,可解百毒,这世上所存不多,相当的稀有。
他又目不转睛的注视了一会儿赵幼薇,冷子君这才离开,不过却把那瓶玉莲丸给留了下来。
寒尘正好审完柱子过来向冷子君汇报,冷子君听后,冷笑了一声,既然赵诗梦这么不想嫁过去,那他就偏不成全她,他让她一辈子就呆在那个张府里,天天面对那个张平山。
秦蓉看着这么久了都没见到赵幼薇,以为计划成功了,哭哭啼啼的送走了花轿,在外人的面前表现出万般的不舍,然而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却偷偷扬起了嘴角,赵幼薇再厉害又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她还不是败在自己手里,这个柱子也是留不得了,以后要找人做掉。
然而她刚一转身就看到了赵幼薇,吓得一声尖叫:“你,你怎么会在这?”
赵幼薇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姨娘问得话好生奇怪,我是赵家人为什么不在这,况且今天出嫁的又不是我!”
赵幼薇故意咬重了后面的那一句话,其实她才刚刚醒过来,看到秦蓉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定是她算计了自己,想起床头那瓶药丸,想必是有人帮了自己,不过到底是谁帮了她呢?赵幼薇百思不得其解。
“你刚刚去哪了?”秦蓉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没等赵幼薇开口,杨乐柔说话了:“够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刚才我不过是让薇薇帮我去拿了个东西罢了,秦姨娘是在怀疑什么,竟然连尊卑都不分了?”
看到女儿被欺负,杨乐柔终于态度强硬了一回,她厉声斥责了秦蓉。
果然在场的所有人都对秦蓉指指点点了,姨娘就是姨娘,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居然越俎代庖,严词厉色地逼问大小姐去做什么了?
难道堂堂赵家大小姐做什么还要向她一个姨娘汇报不成?
赵财也露出了不满的神色,秦蓉一下子惊醒,她忽然明白自己被套路了,掉进了别人设计好的陷阱,女儿被迫嫁给了一个傻子,她现在只剩下一个儿子了。
清醒过来的她立马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连忙向赵幼薇道歉:“是妾身一时关心大小姐说错话了,是妾身的错,请大小姐原谅妾身。”
赵幼薇笑了,笑得天真无邪:“姨娘哪里话,还是要谢谢姨娘的关心。”
秦蓉恨得只咬牙,但是为了儿子,她不得不在赵幼薇面前强颜欢笑。
在场的宾客们无一不夸奖赵幼薇的大度,不跟妾室一般计较,秦蓉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她越发的想除掉赵幼薇母女俩了。
张员外家。
“嘶――好痛!”赵诗梦从昏厥中醒过来,迷蒙中她突然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吓得她尖叫起来:“啊,你,你是谁?”
那个男人见赵诗梦醒了,脸上挂着傻呵呵的笑容拍着手说:“娘,娘子,醒,醒了,太,太好了!”
娘子?赵诗梦记得自己明明躲在后院里,她跟母亲都商量好了,把赵幼薇打晕代替自己嫁过来,后来自己脖子一痛,就被打晕了,再醒来就是在这里,难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张平山?
赵诗梦厌恶的拨开张平山要拉她的手,吼道:“不要碰我,滚开!”说完就要下床朝外边走去。
张平山虽然是个傻子,但是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张员外也是有他这么一个傻儿子,简直是把他宠到了心尖上,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张平山从小吃山珍海味,穿的是锦绣罗缎,一张大脸肥肉横生,性格霸道无比,可以说在张家只有张平山欺负别人的份,别人都欺负不了他。
看到头一次有人这么忤逆他,张平山当时就怒了,直接扇了赵诗梦一个耳光,赵诗梦虽然是赵家的庶女,但是那也是养在深阁的娇娇女,半张脸顿时肿的老高,她委屈的捂着脸哭了,然而对于屋子里的东西,外面的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看到,也没听见。
陪嫁过来的采莲也被打发走了,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赵诗梦真的绝望了……
赵幼薇拿着那个人所留下来的玉莲丸陷入了沉思:她之所以能认出这是玉莲丸,也是因为前世一次偶然的机会,玉莲丸的稀有她是知道的,可见救她的那个人身份想必非常显赫,那么究竟是谁呢?
不知怎么的,赵幼薇脑海里突然想起之前将她从马蹄下救出来的那个人,少年如画的眉眼,冷冷清清的气质,很是让人难忘。
看到小姑娘拿着玉莲丸坐在窗前苦苦思索的模样,房檐上的某个人勾了勾唇角,笑得无比勾魂。
旁边的寒尘欲哭无泪地催道:“王爷,皇上宣你进宫,这都来催好几遍了……”
最后在寒尘一遍遍的催促下,冷子君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赵幼薇似有所感应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却发现空无一人,她纳闷的皱了皱眉头,是幻觉吗,总感觉有人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