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冬天是最冷,最烈的月份,寒风瑟瑟,吱嘎、吱嘎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声音传入云逸的耳朵里,灰色的长袍披在身上,帽纱遮住面容,黑色的长靴,腰间别着一把双截棍。
这是云逸特意找,铁匠打造的随身武器,身旁跟着笑颜和笑脸,她俩虽然叫笑颜笑脸,可谁也不会笑一样,面目僵硬,眼神凶煞,三人在这柳县,里找了三天了,也没找到岑金的影子。
打听了一下午的时间,终于知道柳府的位置了,三人商量一下,只好夜探柳府。
云逸思忖着,她秀美的峨眉间,淡淡的紧蹙着,在她细致的脸上,扫出浅浅的忧虑。
很快到了晚上,一个翻身越过高墙,两道黑影闪过,悄无声息的蹿唆在,柳府的院子里,左找找又看看,神隆见首不见尾。
云逸刚要放弃寻找,就见俩个下人模样的人,朝后院走去,“都这麽晚了该休息了他们?”
云逸有些疑惑的说着,笑颜和笑脸,没有回话,她们只是负责,来保护的,不是来负责,和她说话的。
但她俩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跟了过去,走着走着云逸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大院套小院的构造,也就是四进四出的院落,怪不得自己找不到那。
推开一扇小门走了进去,只听传来一个女子戏谑的声音:“你还装纯洁那?你也不看看你的贱样,还以为你那王爷姐姐,能搭理你那?她去皇城了,早不要你了,要不都成婚半年多了,怎么连个下人,都不过来看你那?”
这时有个声音附和说:“小姐,咱继续打啊?反正他那贱样就跟死了一样?”
女子听完,身边人的话,冷哼一声说:“对!继续给本小姐打,记得别打出血,让他每天疼,每天晚上我都让你,在外边光半个时辰。”
“好狠毒的人啊?!”云逸凤眉微挑,怒火中烧的说着,偷偷探出脑袋一看,瞬间怒气暴涨,俩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坐在椅子上的柳小姐,柳小姐长相一般,身材有些臃肿,身上裹着厚厚的裘皮袄。
身旁站着一个高个女子,女子手里拿着皮鞭,啪啪俩声抽在,被绑着双手的岑金,岑金披头撒发,精神萎靡、半个身子露在外边,任由皮鞭抽打着,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如同死灰一样的存在。
下身穿着一条白色亵裤,双脚露着站在雪地上。
云逸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捂着心口的位置,那个地方,被深深的刺痛了,不自然的苦笑说:难道这就是在乎,自己最爱人的感觉吗?”
眼泪不自然的往下流着,他被打了被羞辱,自己也一样的痛苦。
他笑了他开心了,自己全身都在满足着,想完擦去眼角留下的泪水,刚要冲出去。
就被笑颜拉住,笑颜斜眼看向女子,云逸也朝女子看去,就听柳小姐身旁的女子说:“小姐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奴才就好,明天还得参加,胡员外的寿宴,不是吗?”
女子听完下人的话,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回头对身边的下人说:“诶呀?!旺财,你说的很对啊,本小姐差点就给忘了,都是这该死的,贱男,干的好事,差点就坏了我的好事,真是一个丧门星啊?”
旺财呵呵一笑,一脸得意的对女子说:“是啊,您看看您小姐,那个贱男没来时,您还没这麽胖的,可他一来,您竟然猛涨了十斤肉,真是不吉利的男子啊?”
啪!的一声,女子扬起手掌,重重的打在女子的脸上,有些不悦的说:“狗奴才,要不你叫旺财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许说我胖,你这脑袋是用屎做的吗?”
女子也不生气,呵呵一笑,主动删了自己两个耳光,一脸的阿谀奉承对女子说:“是,是,奴才这狗嘴,真是不对,小姐您别生气就好,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奴才来替您,教训这贱男!”
女子有些懒散的,捂了捂嘴说:“好,本小姐都有些困了,虽然身上穿的很暖和,可也不经在这,外边站着啊?回去了。”
女子说完,转身离开,旺财一脸的笑容,恭送女子离开后,立刻变得,面目可憎的看着岑金。
岑金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斗了,嘴唇不自然的逗动着,呼吸不均,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女子走到岑金的身边,看着可怜的岑金,一脸的厌恶感说道:一个谁也不要的贱男,看你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