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许攸回来了，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你参加丧事去了？去这么久。”马琴丝毫不关心许攸的感受。
“你有病啊？”说完这句话，许攸趴在桌子上。
后来，每隔两星期，都会有人来找许攸出去。
以小笙从来没问过许攸去干什么去了，三个人的感情，在慢慢的相处之中，也逐渐融洽了起来，虽然马琴时常针对许攸，但语言并不算过分。
马琴问以小笙，“你觉得许攸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觉得呢？”以小笙反问。
“高傲自大。”马琴脱口而出。
以小笙停笔，轻轻推了下眼镜，说：“她是个看似高傲的女孩儿，却也卑微到了尘埃里。”
“嗯？”马琴不懂以小笙为什么这么说，耸了下肩，出去了。以小笙轻声说：“自尊心作祟而已。”
以小笙自顾自地摇摇头。
“小笙，今晚我就不补习了吧。”许攸询问前方的以小笙，似乎她的答案对她很重要。
“好。”以小笙的语气很淡，尽管以小笙并没有笑，但许攸知道，以小笙的脸上肯定有浅笑，她了解她。
于是，晚自习下课后，马琴趴在桌子上看着认真做题的以小笙，自己无聊地发呆，等着以小笙一起回去。
教室里静得只能听见笔摩擦纸的声音。
两个人回去时，夜已经深了，月亮高高地嵌进黑夜里，只漏出一点光亮，在一排整齐的路灯的照射下，月光显得有些多余。
走在路上，马琴不时和以小笙一起说着话，马琴抱怨道：“你说说你，不让我爸来接我们，也不让你家司机来，偏要走路回去。”
以小笙笑着说：“好了，琴琴，锻炼身体嘛不是。”
“我倒……快看！”上一句话还没说完，马琴指向路对面一个酒吧。
以小笙也扭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是许攸吧？”马琴有些不敢相信。
从这个方位，只能看见一个长发微卷的女生叼着燃了一半的烟，身形像极了许攸，她旁边的那个人就是找过许攸的黄发男。
以小笙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远处的女子侧着身体，她的侧脸在路灯下完全显露出来。
“走走走。”马琴拉着以小笙离开了。这一次，她没有再说贬低许攸的话。
黄发男对许攸指了指对面，许攸转身，什么都没看到，黄发男笑了笑。
黄发男看起来有些生气，说：“这么久了，任务可没有一点进展。”他在以另一种方式，提醒许攸。
许攸掐了烟，拢了拢长发，“所以，你是觉得对方给的钱熬不了这么长时间？”
黄发男没有话说，许攸说：“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插手，你不过是帮老大传个话罢了，别把自己定位的太高，小心下不来。”
许攸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第二天，马琴和以小笙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昨晚的事。
以小笙一直都不知道，许攸是为了什么，到底想做什么，每一件事都那么平常，似乎没有那一天晚上，似乎许攸也是个有家的孩子。除了黄发男来找许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