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溟,你私自研究禁术,还企图放走重犯,实属死罪。”
一个老者拿着一本法典,走上前指着奄奄一息的涣溟说道。
“咳……咳…老家伙,我死了你就可以继承我的位置了吧,不过神代之母的研究地你想都别想知道。”
涣溟嘴角流出大片大片的血,看着已经基本上只有残渣的核,他知道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执迷不悟,那种禁忌的东西岂是修道者能够去触碰的。”
老者有点被踩到痛处一样,尴尬地改变了脸色,继续说着。
“连借命这种事都做的出,这又算什么?”
涣溟冷笑着,然后捂着伤口慢慢地站了起来,余光看了枯生一眼。
自己的血好像把她的衣服弄脏了…
“我的手下应该被你们清的干干净净了吧,圣子。说说吧,这什么时候筹备的事情。”
他开始质问那高位之上的那两人,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将死之人,无权过问。”
迟子轩只是冷冷地回应他,旁边泽锴似乎有些不想看向这边。
“好一个将死之人啊,我猜猜啊,是不是我写的邀请名单里有地森族的少主,那时候你们就开始差不多想这个计划了。”
涣溟看了看迟子轩与泽锴两人,果真是养不熟,亏那时候还教了他们这么多。
“神代之母那地方已经被我毁了,你没必要再追问了。”
侧着身的泽锴终是开了口,这无疑是给了涣溟一道心灵上的重击。
“……”
涣溟只是苦涩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呕出一大片鲜血出来,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候死亡。
原来…自己所努力的一切都已经没了吗……
很奇怪,心里没有什么愤怒…与悲伤,反倒是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而且有点想回家了…
那个什么人都已经不在,但是却安静的小屋…
还有…如果能够早点遇到枯生就好了,或者那时候就应该去帮她…
“终究是不入流的血脉,做不成什么大事。”
楠桦信步走了过来,她旁边的是什么事都没有的冬,以及表情复杂的夏。
“要不是有了混血这个成就,他还想坐到那个高位置?”
“竟然还研究那么危险的东西。”
“真是恶有恶报…”
她身后那群白袍老者里传来这样那样的声音,可能是是发自内心,也有是为了迎合大众。
“呦……这不是咱们高贵的暗海之主吗,怎么又勾搭一个男人了,不过也多亏你这魅力,才让这血脉浑浊的异端马上要死了。”
楠桦已经顾不上维持形象了,自从上次枯生那个恐怖实力把她吓得几天几夜都梦见被追杀,她现在只想狠狠地出口恶气。
“…………”
枯生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身上满是涣溟的鲜血,她也不想去评论什么了,败者食尘这是恒古不变的事情。
“怎么,我没说错吧。你这个暗海最底层的渣滓!还愿意帮助这种研究禁术的东西,果然物以类聚!”
楠桦见枯生没有反应,手不由紧紧握紧,她就是恨透了她这种高傲看不起人的态度。
随即从阴暗的地方走出,那张脸上有几道还没好的伤痕,看来那次枯生更是把她直接毁容了。
所以才会如此愤怒……才会如此疯狂。
“………”
夏有些想做什么,但是冬直接拦住了他,现在根本不是他们能够做决定的事情。
现在主要是看殿下们的意见…
“不敢说话了吗!披着一张狐媚皮子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