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是我见过实力最不凡的女子,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我降服,我堂堂九五至尊,还没弱到被一个女人欺负。”
“是吗,那你看好了,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
这是一场真正的较量,谁都不敢麻痹大意,在刀光剑影下,斗争越演越烈,谁能真正的胜出,我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所以手上的长鞭挥得更是快如闪电、势不可挡。
——怎么可能,这女人身上竟然散发出种气势,身上的威压竟让我无法抗衡,想我堂堂的九五之尊,竟然被一个女子压迫,这怎么可能?
这墓主想着竟有些神,便伺机快速攻击打他,给他个措手不及,很快他有些招架不住,却在死撑着不肯认输。
“承让了。”眼看这美男子没有还手的余地,我只好收回自己的长鞭,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气度和风范倒是依然不减。
“承让。”我微微做辑,对着墓主说道。
“姑娘过谦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侥幸而已,你若不是灵体之身,我定不是你的对手。
说实话…这赢你的并不是我,而是我手中的鞭子。这鞭子狠辣,再凶猛的鬼魂,都招架不住它的毒打。
你既已被它所伤,还能保住自己的灵体,我已经是十分钦佩。这灵魂之体,除了身形敏捷,能快速躲闪外,灵体确实是不如人体经久耐用,这就是灵魂的脆弱之处。”
“姑娘说的是,我这灵体再快,也没有你手中的长鞭快,终是败于你手中,实在是脆弱不堪,竟还大言不惭的想跟你一争高下,结果真是让我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我并不是这意思,还请墓主海涵,勿为了我言辞不当伤了和气。”
“哈哈…我逗你玩呢,我输的心服口服,大丈夫能屈能伸,输了就是输了,怎可再加以狡辩。”
“那么你可答应做我的兵了?”
“这并不能…”
“说吧,又要比什么,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做我的兵。”
“要我做你的兵,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的才识、眼界、修为等…一切远在我之上,而并非武力那么简单。”
“呵呵,我能说我只是一个小毛孩,一个村姑吗?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与我比这些干嘛?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这才识能高过你去,这不是笑话吗?我就是一个刚出门见世面的村姑,哪有你九五之尊眼界高呀?”
“既然你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又不想比试,那我也不为难你,只是我就不能做你的兵了。
今后此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可以给你们引路,亲自带你们出去,但你也要答应我,让我附体重生,写出去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可是不行,不就是比试吗?你想比就比,我也不惧怕你,我已经打定主意要收你做的的兵了,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这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我一个黄毛丫头,输了你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指不定还能侥幸赢了呢?”
我看着这墓主浅笑到,此时这墓主灵体上冒着青烟,这比试时受的伤竟然自己好了起来,看来是有一定的修为,不是一般的鬼魂能做到的。
“姑娘胆识过人,实在是令人钦佩,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比试吧!若你连我的考核都不过关,那就不必再提收兵的事了。”
“请出题吧!”
虽说应下了这场比试,可我的心里并没有胜算,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尝试,谁知这墓主就像打开我记忆里的魔盒一样,一切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物、才识都能从我口中脱颖而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就算追溯到上千年的历史,朝朝代代丰功伟绩的人物,都能在我脑海中闪现。
“承让了,这回你可答应做我的兵了吧。”
“姑娘眼界过人,才识更是在我之上,实在是让人钦佩,但恕我不能从命,我实在是看不出,姑娘有什么本事能凌驾在我之上。”
“你认为我没有能力?”我刚开口,就感受到了,来自墓主身上释放出的强大威压。
“我堂堂的真龙天子,怎么能屈服在一个女人的手下,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小女子,身上哪来的威压强盛过我?”
“这么好胜,既然你想见识我这威压从哪而来,想感受一下它的霸道存在,那么我就带你见识见识?”说着地动山摇,脚下一片赤焰,这龙宇凡和胡三他们悬空沉睡,唯有小虹惊醒着,飞到了我的跟前。这墓主被烈火焚烧,几乎快灰飞烟灭,只能在我旁边哀嚎着。
“啊…”看着这墓主被烧化,这气场和傲气全无,一个劲的痛苦哀嚎着。
“怎么,还服不服了?”
“服…我服…我服了…请你快住手,带我离开这里。”
“那你可愿意做我的兵了?”我再次开口问道。
“我愿意…愿意…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还差不多。”说着脚下又恢复如出,而墓主的灵魂却狼狈不堪。
“既然如此,空口无凭,我们还是立下契约吧!免得到时候你赖账跑了。”
“我堂堂一国之君,说的话自是一言九鼎,你又何苦这样防范着我?”
“一国之君,是一言九鼎,可你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区区一缕幽魂,谈不上什么一国之君,而你那国家早已经灭亡上千年,这说出来兴许都没有几个平民百姓记得你的存在,若是你反悔我也无可奈何,所以还是立契约最为妥当。”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岂是这种背信弃义之人。”
“既然不是那立下契约也没有什么,你何不痛快的答应了。”
“如此我便立下字据为凭证,这下总行了吧。”说着墓主拂手一挥,这文房四宝便落入他的手中。
“何必如此麻烦,这立契约我来就好,以灵为契,符咒为盟,若是背弃者灵魂驱散、灰飞烟灭、永不复生。”说着我便在这墓主脚下,画着灵咒用来固定誓约。
“姑娘做事果断,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的,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我相信即便没有我带路,姑娘还是能带着朋友能全身而退。”
“那是自然,无奈你我有缘,只能强收了,我看上的自是上好的兵。”
“这可言过其实了,你且看看你手上这两个兵,全是朽木愚兵,我可不敢跟他们站在一起。”此时胡三嘴里一直念着小兰的名字,这墓主看着一脸嫌弃。
“再小的兵都有他的用处。好了,还是赶紧让你复生吧,这地方我实在是不想待了。”
“嗯。”墓主跟着点点头,一起回到了棺材旁。我给这墓主喂了一颗灵药,让尸体造血再生,在以念力和咒语让他的灵魂回到肉身定魂,嘴念念叨叨着几声他的名字。
“昂烈…昂烈…昂烈…”这棺材中的美男子睫毛微微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又慢慢的爬了起来,轻缓着触碰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的手脚微微一动,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阔别已久的感觉,嘴角微微一笑。
“我终于活过来了,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声大笑,倒是把胡三和龙宇凡吵醒。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山洞怎么摇摇晃晃的?”胡三醒来惊呆的看着我和墓主。
“怎么回事,白雪你真把这死人救活了?”胡三瞪大着双眼问道,完全忘了这自己置身危险当中。
“你小子愣着干嘛,赶紧出去再说,这山洞快塌陷了,昂烈赶紧带我出去。”这墓主的主人倒是对里面的机关设计了如指掌,此时洞中灯火通明,这洞中推满黄金宝石,脚下全身森森白骨,这胡三看着着满地的金银便迈不动脚,使劲的往怀里塞满金银珠宝。
“别捡了,快跑,保命要紧,这山洞马上要踏了。”就在危极之际,我们全都跨坐在小虹身上,有墓指路带我们出去。
“好险,差点死在里面了。”我们都虚惊一场,唯有胡三咧着嘴笑,包着怀里的金银闪闪发光。
“这一下值了,值了。”胡三嘴里说着边傻笑。
“唉…你小子干嘛呢?擅自动用墓穴里的金银财宝,你问过墓主同意了吗?”我不满的看着胡三呛到。
“这有什么好不同意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雪你救他一命,拿点报酬怎么了。”说着胡三看着墓主说道,这墓主倒是没有出生,只是看着胡三的时候满眼不屑。
“你小子忘了我们是为什么进这这山洞的。”说着我从包袱里把小刺猬取了出来,这小东西竟然在包袱里睡着了,嘴角上还粘着干粮的碎屑,倒是把我包裹里的东西吃光了,这肚子还是一鼓一鼓的。
“我们经历了一场生死,这小家伙倒是睡得香沉。”
“这可怎么办,它都把我们的干粮吃光了,这荒野的地方上哪去找吃的?”
“你小子傻了不成,有小虹在,你还怕饿死不成。”龙宇凡看着胡三,拍着他的肩膀说倒。
“这大白天的,难不成你还想骑着小虹出去买吃的不成?”
“那我们只能等到天黑了。”这还没等到天黑,这昂烈就到处去猎杀动物,这带回来的东西可是不少,这可把胡三乐坏了,看烤着的野兔、山蛇、野鹰之留口水,可这死了上千年的人,这些东西也只能刚够他饱腹,还好他有留下一些小麻雀给我们裹腹,这勉强的也过了一个晚。
“小家伙,我找到了你的扣子,你看这是不是?”我摊开手,里面是一只萤火虫,不过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可这样的东西却能一只保存下去。
“是它,我的扣子。谢谢你,谢谢你们大家帮我们找到了我的扣子,太谢谢了。”小刺猬泪眼汪汪的说的,便把这萤火虫撇在胸口上,又欢悦的跳了起来。
“不用谢,既然找到了,这回可别再弄丢了,这东西太小丢了可再也找不回来。”我逗弄着小刺猬的下巴笑道。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把它收好,不用再丢了。”小刺猬依旧在高兴的雀跃着,在我的掌心碰碰跳跳着。
“原来它所说的扣子,就是一只萤火虫,白雪你怎么猜到的,这个季节哪来的萤火虫,你又在哪里找来这东西?”
胡三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这根本不是小刺猬原来的扣子,只不过是我猜测到它所说的扣子是什么后,再偷偷的施法变出新的扣子,谁知这小刺猬竟未发觉,这根本不是它原本的扣子,在这荒野中寻找小刺猬所说的扣子,根本是大海捞针,永无可能寻回。
“小姐姐,谢谢你帮我找到了扣子,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枚扣子本是我的一个朋友,只是它已经魂飞天外,只留下了这个躯壳。
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母亲设法把它挂在我的胸前当做胸针,这用心良苦,它就像一枚扣子一样,即便我的朋友已经魂飞天外,可我们友谊情深,我自是不敢轻易忘却,希望它依旧还能时时刻刻的陪着我。”
“你这小可爱倒也是情义深重。”我看着小刺猬笑着,也没说明那扣子是我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