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老实村来了一个异乡人,他每走到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便一帆风顺,幸运都会接踵而来。
就在他途径老实村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民风淳朴的地方,那时候他得到了村民们的爱戴,当时人们都奉信他为神,对他更是敬爱崇拜。
后来村子里也来了一个女子,她每天行踪诡秘,浑身带着迷一样的气息,然而就在那个时候,这个神秘的女子却把他们奉为天神的人迷得团团转,不幸的事也接踵而来。女子给老实村带来了恶运,从此村里祸乱不断,而这名异乡男子,却每天都围绕在她身边更是乐不思蜀,他已经爱上了给村子带来恶运的女子。
然而这两个年轻人,一个带来幸运,一个带来霉运,可异乡男子却迷恋上了那妖媚,对这女子已经达到了痴迷的境界。也就是那时候,他从开始的试图改变女子,却未预料到女子能耗光他所有的幸运,村子从此不再有幸运的事情发生,天灾人祸更是不断,紧接着村民们一个个的变成痴傻疯癫起来,
女子凭借着自己倾国倾城的姿色,魅惑着村子里的年轻人,那些年轻的男子们,甚至为她发生暴乱,事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终于有一天,这异乡男子醒悟了过来,也就在那时候,他撕扯出自己的灵魂,用来净化女子的心灵,为她驱散邪恶与霉运。
可正当他的灵魂进入女子的身体时,他的灵魂反被女子体内的邪恶之气所吞噬。
奈何男子灵力更为强大,那场较量,女子根本反噬不了他的灵魂。可她却生性狡诈,对自己也是异常残忍,甚至不惜撕掉自己的皮囊以死抵抗。
这名异乡男子,终是没能净化她的恶灵。而在她体内的那股邪恶之气,却笼罩这个村的上空,怨念更是腾空升起,村子里笼罩着死亡的雾霾,也失去了阳光和色彩。
在那以后,这村里就如同地狱般恐怖阴森,每天只见昼夜再无白天。而那女子的怨灵却一直盘旋在上空,幻化出世间所有美好的梦幻,蛊惑着村里的人离开这里,再引他们慢慢的走向死亡。
从那个女子死后,这个村就变成了污秽之地,可她的怨灵却是迁怒降罪于此地,而后…这在此地出生之人,再没有一个纯朴善良之辈,更是满肚子的坏水和算计,为人更是阴险狡诈、无耻致极!这村子里没多久便乱成一团,渐渐地便衰败了起来。
更为离谱的是:但凡那些行为不端的无良之人,生下的孩子皆是耳鸣眼瞎残疾一生。
好在当时,被他们奉信为神的异乡男子,不忍老实村落到如此下场,便了结了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血净化着村里的每一寸土,也净化了村里的每一个人。
后来白昼交替,村里也恢复了以往的正常,而那被他们二人血染的上空,也恢复了往日的颜色,更奇的是:但凡村子的人,无论是谁说了谎话,都能被别人知晓识破无处遁藏。”
“这么说来那些无良之人,只要离开了村子便只有死路一条,可若留在村里却只能残疾一生,生出来的孩子,不是耳聋眼瞎,就是缺胳膊少腿咯?”胡三听完后看着看村长问道。
“正是。”村长无奈的点了点头。
“哎~如此我怕是只能本本份份咯!”胡三低垂着嗓子说道。
“我看你们都是正道之人,怎么会犯如此大忌,贵客说笑了。”村长看着胡三尴尬的微微一笑。
“村长说笑了,世间错综复杂,哪有谁能不染一粒尘埃。这言多必失,若是我们说错了什么,并不是故意诓骗于您,还请您多多见谅!
我们皆生于别处,自小未曾受到如此的约束,无意冒犯之举,若受到惩罚,也无愧于心,算不上无良之辈,我相信只要心中坦荡,便会安好。”我看着老村长说道。
“姑娘说的在理。”村长点了点头,举杯便是把酒饮下。
“村长如此款待,我们怕是受之有愧,我们几个都是平庸之人,皆没有一技之长,怕是不能帮到你们。”昂烈开口说道,他很清楚自己的身处何地。
“这传言哪会有假,如果你们都帮不了我们,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谁能帮得了我们了。”老村长慌极了,怕这些贵客不愿意帮他们村里里的人。
“村长言重了,我们平凡如斯,渺小如地上的尘埃,自是比不上你口中所传言的两位神人。”
“老夫也不想为难你们,可实在是无能为力,眼看着村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也没有多少个健全的人,若是得不到你们的帮助,这村子不久必亡。”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不忍见你们如此,只怕村长所盼能救你们于水火之人是另有其人。”
“这怎么会,村子里几百年都不来一个外人,这不是贵人怎会来此?你们莫要诓骗于我。”村长说着拉长着脸像哭丧似的。
“既然传言会有贵人来此解救你们,那命运必将如此运转,只怕你们还要再等些时日,那贵人必将晚些到来。若命运果真如此安排,那贵人怕是想躲亦是也躲不了的。”我们静静地听着昂烈和村长的对话,这小子言语谦和温润,倒也看出不想惹上麻烦。
“呜呜呜…天要亡我们呀,天要亡我们呀!”村长哽咽的说着,便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泪水挂在脸上,没走两步便身子软,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村长慢些走,我扶你起来。”我上前去把村长扶起,他老人家轻轻地拍着我的手。
“来者是客,你们便安心的在村子里休息吧,老夫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抱歉。”他说着变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昂烈对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多管闲事,我只能转身回到桌前坐下,在村长离开后,我们也都回到了客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这想在这村里转一圈的心思便歇了。
“此地不祥,煞气极重,并不是咒怨那么简单。”我看着胡三他们说到,这几个人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微妙。
“白雪你又要干嘛?”
我可不想再这地方待着,还是赶紧劝这丫头带着我一起离开的好,这丫头又要多管闲事,我胡三可不能吃这个亏!
“还是你这小子了解我,果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狐仔子。”
我看着胡三笑了笑,这臭小子心里想着什么,我又怎么会不了解。
“姑娘莫要多管闲事,此地并不宜久留,我们几个人相聚于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和秘密,若真的在此地被别人看穿,说了谎言,受到了此地神灵的惩处,我们又怎么能自救?”
昂烈看着我说到,这家伙能有什么秘密,难道是想恢复他的江山,重做天下的霸主,这倒是有些可能,毕竟他做惯了皇帝,习惯了站在高处俯视别人。
“昂烈说的对,我们都是凡人,是人皆有秘密,在这老实村,所有秘密都无处遁藏,若因隐瞒而撒谎必被拆穿,我看我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
龙宇凡平时看着坦坦荡荡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小秘密不能对外说,此时他也只能反对白雪停留在老实村帮助村民。
“放心吧,我心中自有计量,你们和我在此,不用担心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看破,当然胡三这小子除外。”
我看着这三个人说到,心中思量着该怎么帮助村民们。
“小雪,这不公平,怎么他俩能有秘密能撒谎,而我却是不能?你这丫头也太偏心了吧,我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俩不过是个外人。”胡三瞪大着眼睛跳了起来。
白雪一定有掩盖自身的秘密法子,可是这丫头实在是太偏心了,这胳膊都往外拐,明明我才是她的青梅竹马,这两人有算得了什么?
“就是因为与你一起长大,我才知道你喜欢撒谎。龙宇和昂烈都不是凡人,有些秘密无法言说,又怎能与他们去计较,再说他们并不会胡乱撒谎。不像你撒谎成性,是这芸芸众生中品性最为劣势的人,欠缺管教。”我看着胡三摇了摇头,决心把他丢在老实村里。
见着他们三人想再说些什么,有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不想再和他们多费口舌。
这老实村煞气过重,怨念更深,但这怨念并不是老实村天空上虚妄的幻影,这老实村上空美好的那些画境,根本不是引诱村民离开的缘由。
人性本善,亦是贪婪,离开村里皆是人们无法抵制世界诱惑,这世界有太多人们羡慕而求而不得的东西,离开是因为有所求取,人会变坏,是因为受到世界风气浸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吃过的亏,上过的当,过多了;人防备,抵触的心理,过多了;就不会再如从前那样的纯良;难免会抱怨世间的不公,对善恶之人都会心生不满,如此对世人便都全心怀恶意。
“小虹,陪我到这地底一探究竟。”
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我唤着小虹陪我潜入地下,这老实村所有的煞气都是来自地底,只有深入地下,才能知道老实村所有的恶运和咒怨来自哪里,又该怎么去化解。
此时地面塌陷,我骑坐在小虹身上往地底下飞行,地面强烈的煞气往上直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如此凶恶血煞之地,这老实村的村民能活下来已经实属不易,怎么能怪一个女人给她们带来恶运呢?村民们无良的下场,又怎能怪一个女人死后迁怒降罪于他们呢?唉~看来传言不可信。”
我对着小虹说着,这鸟倒是通人性,叫了几声像是回应我的话。它的叫声如同凤鸣一样悦耳动听,还真别说这臭乌鸦越长越壮大,越来越威武霸气,这通身的羽毛泛着如火的光芒,看它如此谁能像到它曾经是只乌鸦,现在你说它是凤凰都有人相信。
“小虹,你这臭鸟到底是乌鸦还是孔雀呀?看你越来越漂亮了,说是凤凰也有人信。”
我倒是由衷的夸着小虹,可这臭鸟听到我夸它善亮反而生气了,极速的往前飞行,显些把我甩下后背,地底一片血海通红,血煞的腥热之气越发浓烈。
“你这臭鸟给我飞稳妥些,前面是一片血海,煞腥之气臭恶难闻,若不小心把我摔了下去,小心我拔光你的羽毛烤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