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的是,青龙一只手死死拉住朱雀的一只手,生怕朱雀一个忍不住,冲上去找行烈质问,甚至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们这一生既然心甘情愿跟随漠秋辰这个主来到此处,出不去,他们也是认了,但是那是他们主,花了大半生的心血才找到的人,断不能够出任何一点差错。
“小金龙,跟在烈儿身边,你确定是想好的?”
焱看看漠秋辰,不明白为何漠秋辰会这么问,但是,是否出自于真心,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是。”
不想漠秋辰突然笑了起来,道:“也罢,跟在烈儿身边,将来以后会有更多的危险,你固然得了那些传承,但,不够。”
这般还不够,看来将来以后的事情,还是需要更多的问题来啊。
“我也不能够给你什么,只是等到烈儿真过了神阶时候,你们走的路,才可是真正走的道,也就只能,在这之前,望你,莫要护他太过。”
所谓玉不磨不成器,想来,也就是这个道理了,行烈从小便经历了些,跟在他身边,也就涉世未深,入了世后,虽也遇到了一些事情,奈何,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这,我知。”
漠秋辰长叹一声:“很多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你且记住,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也就够了。”
之后还有些好些话,漠秋辰都说了些,但是具体讨论了什么,焱始终是不肯透露半句。
只是焱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
“焱,师父他?”
焱道:“主人请放心就是,还好。”
听到焱的话,朱雀是在也不肯听青龙的话,甩开了青龙的手,跑了进去。
“主人,你师父让我们离开,至于将来以后是否还会再见,便是看缘分。”
行烈望了望,地宫里处,他知道自己出来的时候,自己师父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便自己认为,自己师父是需要修养。况且自己师父也说了话,让离开,他也是不好说是什么。
“我师父,他老人家?”
朱雀才出来,只是看样是,被人什么刺激到了的模样,看着行烈,有些又爱又恨,更是思绪复杂了起来。
“主,暂且无碍!”
一句话也落在了行烈的心中,暂且无碍,也只是暂且。
“我?”
“哼,臭小子,这个东西拿去!”
说罢,朱雀是丢了一个什么东西给行烈,行烈也未曾看清楚,见东西丢了过来,也就顺手接住。
行烈一看,上面是用墨色做底,赤色落字,写着一个狂草落体的朱字。
青龙也就惊讶,这不是朱雀令吗?朱雀之前可是说过,无论如何,我不会将自己的朱雀令给谁,哪怕是主的徒儿也不例外。
如今这是?莫不是主说了什么?让朱雀改了心意。
行烈看着手中这令牌,不明所以:“这,这是?”
“朱雀令!”
!!!
也是见了朱雀的令牌,青龙则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青龙令拿来,之后,白虎和玄武也将,自己的白虎令和玄武令,纷纷拿了出来。
手中突然多了四方神兽的令牌,行烈只觉得有些惶恐了起来,顿生一种,手中的令牌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半。
朱雀冷哼道:“小子,这几个令牌,倘若你敢将哪一个丢了,我朱雀一族,便就是遭天谴,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玄武摇摇头,道:“朱雀,冷静!”
白虎笑了起来,道:“孩子,这东西是我们四方神兽的信物,有了这四方神兽令,我们的后族,也两回听令于这令牌。”
倘若是方才行烈觉得手中的令牌是烫手的山芋,如今便觉得,这令牌,那就是一个个使命,让他无法去忽视。
青龙解释道:“孩子啊,这几个令牌,虽然能够号令我族人,但有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世人穷极一生,想方设法,想要得到这四方令,倘若是知道你得了,你尚且有自保的能力,但护这四方令,不够!你且可明白我的意思?”
行烈点头,手也不禁握紧了几分手中的四方令。
朱雀还是狠狠瞪了行烈一眼,道:“滚吧!”
行烈之前也是有琢磨过,为何这朱雀对他的态度,他也是琢磨出来一点,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师父。不过,他并不生气,跟在自己师父身边的多年,漠秋辰教他的也就是,眼见,与心胸。
“行烈,在此谢过几位前辈。”
边说边郑重地给四方神兽行了一个礼。
朱雀的脸色才没有方才的那般不善,也是把头别扭地扭到了一边去,不正视行烈。
随后,行烈又朝着冰棺处的殿门口,给自己的师父磕了三个头,所示意告别,才起身离开。
漠秋辰不是看不到,是看得到,奈何就是自己目前真是想要去送别一下自己这个徒儿,都是有心无力,除了心中感慨万千,啥也做不了。
行烈和焱离开过后,朱雀才颤抖着带其他神兽入了门内。
行烈离开,也不放心,既然自己师父让他离开,他断不会忤逆,只能够出了这大殿,才一步三回头地走。
难得遇到自己的师父,相聚不到一月,便要离开,倘若不离开,外界的事情,也是他所放不下的。
幻灵子那边和之兮离开内门后,也是不曾停留,赶去找了浮浮和予枢。
出来走了一段路后,幻灵子才有所察觉,路上遇到的人,看到她的时候,眼神有些不对劲。
“站住!”幻灵子拉住了一个与他们擦肩而过时,突然变得匆忙的一仆从。
“啊,姑,姑娘!可是有事?”
幻灵子看着他的模样,非常敏锐地看着他,道:“为何你们见了我,这般行色匆匆?”
仆从听到幻灵子的话的时候,脸色顿时褪得没有半分血色。
之兮眯眯眼,这般绝对是出事了。
“说?发生了什么?否则,本尊就是现在捏死你,那群糟老头子也不会说什么的,信不信?”
那人把头都快摇成筛子了,忙不迭跪了下来。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