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幻灵子所言,其实除了行烈并不意外,就是了好运和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们和幻灵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朝夕相处了,竟然不曾发现,之前只是好奇,幻灵子的功法路数与他们不同,很是与行烈不同,至少行烈还是有机可查,幻灵子他们是半点都不知道。
只知道,幻灵子其实和他们也是一般无二的。如今听了幻灵子的话,他们才知道,除了无父母兄弟姐妹,其实,幻灵子也和他们一样的,是没错了。
“对了,忽想一事?”姬允突然想到了,之前大祭司偶尔透露出来的事情,凤凰,幻灵子身上符合了,非人族,好像大祭司的意思也就是这个,如今看来,差不多就是幻灵子了。
“之前我与你们说的事情,莫非?!”
姬允想到了这个可能更是惊讶。
面对着姬允的惊讶,幻灵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点点头,其实,面对这个答案,她还是早有准备的。
姬允这时候才觉得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道:“灵姑娘,你竟然知晓,为何还要出现在大祭司跟前,这,不是?”
幻灵子挑眉到:“哈哈,这个怕甚,难不成他还能够发现不成?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在也就只有,你们几个罢了。”
姬允和焱现在是满满的感动,他们确实没有想过,幻灵子会这么说,是不是他们是她信任的人。
“其实,只要我不说,别人也不会知晓,毕竟我除了出身和你们不一样,其他的也是并无二,难道不是?”这才是幻灵子这般得意且肆无忌惮的缘由。
姬允不得不承认,幻灵子说的是对的。
“再说了,允兄,我看最近,那大祭司不是也在你手里是吃了几次亏了么?”行烈道。
姬允想到这件事,就笑了起来:“大祭司有时候做事情,确实太过了点,再说了我说的话,其实和往常也并无二,只是多了点自己的想法罢了,而那些想法,其实也是合情合理的。”
幸好现在大祭司不在这里,否则,非会吐血三升。
“其实,我最近也发现了,智跑大祭司做的事情,目的性太过于明确了些,如今我不过是,稍微不如以前一般,大祭司就有些不太适应,等等到他反应过来,怕是也就没有这般简单了。”按照大祭司的聪明来看,他应该会很快就反应过来,且还能够,想到办法制衡姬允。
如今事态,不容他们去深思熟虑,只能够按照他们布下的局,一步一步走,一个行烈将来以后,不明,一个幻灵子,身份神秘,且修为好深,还有一个姬允自己,有一个大祭司随时会送他去死亡的深渊。
焱是神龙,幻灵子身上还有凤凰。如今细细想来,事情好像是命中注定一样,将来以后是什么样子,他们谁也不知道。
“不说那些了,我们还是快一些清理了,鹤巫给我们的剩下的那些妖族人的事情,如此回去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行烈最终还是说忍不住道,如今人界,真的是经不起那些大的动荡,可谁知道,有的人就是不愿意放过人界。
几个人说了那么多,也都清楚,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不容他们有片刻的放松,否则,事情也可能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去。
几个人到澈州的时候,才知道,为何鹤巫会特地的在澈州这里标了红线,这里离妖界最是近,也是妖族人来的做多的地方。
澈州如今,人烟冷清,不见几个人,就是见了也是个个都神色惊惧,马上就离开了。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主人,我先去查看一番。”
“也好,万事小心,我们就在那边的茶棚。”
焱也觉得事情太过于严重了点,听到行烈的疑问,便觉得有必要去查看一番,他可以伪装过去,自然,能够蒙骗那些妖族人。
“是!”焱便快速的离开了。
几个人也用神识查看了一番,周围的一切,才发现,方圆五里,青壮年和年轻的女子,皆无。有的只是一些老弱病残。
“这?!”几个人查看到的都是一样,不免觉得奇怪,除了你阿哲老弱病残,其他人呢?
幻灵子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就是不知道这澈州的妖族人是谁,竟然有这样大分能耐?”
事情的严重,是他们不曾预料的。
“待焱,归来,再做决定,我们来时见了那几人,也是行色匆匆,似乎是非诚害怕我们几个?”姬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无力,更是有些好笑。
行烈道:“这澈州是,羿国之地,怎的他们也不见人过来看看?”之前那两羿国人,还那般的胆怯。行烈倒是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这羿国莫不是被妖族人欺负惨了,有些害怕了?
“确是羿国之地,他们这般不管也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既然来了便弄个明白。”姬允想了想,羿国的情况,羿国其实也是外强中干的国家,好像,人界从六界之争后,就一直伤痕累累,满目疮痍,如今才恢复了不到六成,又有一些事情出现,实在是让他们措手不及。
行烈道:“也好!”
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焱就回来了,看他神情,几个人便有了三分的肯定,事情棘手。
行烈第一个问了起来:“如何?”
“不太好,周围的人只有老弱病残。”
几个人点头,这个确实,难不成更里面也是这般?
焱道:“他们都是被一个称为赤的妖,掳了去,且!”说了一半,焱便说不下去了,看他样子,及听到的声音,伴随着不少痛苦。
“男的,精壮的,皆去了,女的,也不太好,这个赤,实在是太过分了,手段几位残忍,且还是一个实力不错的妖,还与那前妖王,关系亲密,似乎是一方的小王,就是残暴了些。”
焱不曾说明白的事情,不用说,几个人也明白了,如此听来,确实是过于残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