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琬，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都几天没来上学了。”小跟班说道。
喻琬琬将喝了不到一半的奶茶随手丢进了垃圾桶：“谁让她抢我的东西的，不让她死，就已经很好了。”
说着，喻琬琬心情愉悦，说：“下午我们去做指甲吧。”
“嗯。”小跟班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一个星期后，程洛禹刚下飞机，路上和公司的人开了一个视频会议，回到家里已是下午，张姨看见他，仿佛像看见了救星。
“小姐已经一个多星期不去上学了。”张姨无奈搓了搓手：“躲在房间里也不吃不喝。”
程洛禹的眼神闪了闪：“她不吃，让她饿死好了。”他准备去书房的时候又停下脚步：“煮点粥，我给她送去。”
过了一会，他将阿姨熬好的皮蛋瘦肉粥端了上去，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用备用钥匙带开了门。
女孩缩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把粥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吃饭。”
他看她毫无反应，便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女孩子的力气自然比不过一个大男人。
男人用双臂紧紧钳制着女孩的肩，就看见一张糊满泪水的脸。
“真丑。”程洛禹愣了好久，吐出了这两个字。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开始大哭起来，一个星期都没怎么进水食的嗓子嘶哑而难听。
程洛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查一下，莫约前几个星期发生了什么事。”程洛禹用方巾擦了擦沾上她的眼泪的手指，她的眼泪还有点温热，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是她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
不过一会，特助电话打了回来：“n大的贴吧都是说小姐不检点的帖子，说她……。”
“说她什么。”程洛禹问道。
“说她留宿男人。”特助咽了一下口水：“我查了一下几个爆贴的ip，不出意外，都来自几个n大新闻社的笔杆子。”
“不过，我查了一下这几个人的银行账户，上周末都收到了一笔汇款。”特助继而说道：“都来自喻总的账户。”
“喻霆远。”程洛禹说，心底早猜测和打算。
他挂了电话，驱车出去。
喻琬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个地方的，她和小姐妹一起在一家n市比较有名的水疗馆做spa，迷迷糊糊之中醒来就发现来到了地方。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像极了暗夜派来索命的撒旦，吓得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完全清醒了过来。她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喻大小姐。”程洛禹看着她，将一个手机从茶几滑了过去：“打电话给你哥。”
她认识这张脸，在n大篮球场上意气风发的脸。
“程，程学长。”她往后退了一步，因为脚麻而往后趔趄了一下。
“不打。”他拿出一只烟在腿上敲了敲，没抽。并示意身边的保镖，身边的保镖周意辉退伍军人出身，一身干练的肌肉，他轻巧地喻琬琬提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叫用一条铁链子把她绑在桌子的一个角上。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哥哥是喻霆远。”女孩满脸泪水，糊了妆发，咒骂着样子有点可怖。
“喻总，您来一趟绿光。”特助说道，“喻小姐在我们这里。”随即就挂了电话。
喻霆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明白过来是什么事情。
自家小妹真的是蠢到家了。
喻霆云一到绿光，看见眼前了景象，非常震惊，他看见喻琬琬像一条狗一样，吊在桌角旁。
“哥哥，哥哥”喻琬琬哭喊着：“哥哥，你让他们放了我啊。”
喻霆云没理她，直径坐到沙发上：“洛禹，琬琬好歹是我的妹妹。”
“你妹妹，正是因为你的妹妹，不然我早就废了她的四肢，扔到南亚去。”程洛禹看着他，眼神是显而易见的愠怒。
“洛禹，我也是刚知道那件事情。”说实话他是歉疚的，名声对一个女孩子有多重要，琬琬搞得可是程洛禹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喻大小姐不知道吧。”他转头，盯着喻琬琬说道，“苏莫约的‘金主’，是我。”
喻琬琬低下了头，她当然知道，她根本不敢爆程洛禹，所以，苏莫约的金主只是一个符号，然后被模糊化成一个群体，不同的男人们。
“所以，这件事情你想怎么解决。”喻霆云突然有点头疼。
“也不知道是谁不争气，喻老爷子和你小妈只生养了一个女儿。”程洛禹突然笑了一下，整个n市，也估计只有他敢这么调侃：“所以啊，霆云，你该幸庆，她是个女孩。”
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过，喻家现在都靠你撑着，你确定，你小妈养出这样的货色，不是为了害你吗？”
喻霆云攥紧了拳头，这样言辞让他觉得异常难堪，可他不能做什么，喻琬琬有错在先，程洛禹就算想把她弄死，他不能说什么。
程洛禹招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保镖，那个保镖立即递给他一个折叠的弹簧刀，刀具在他手指之间灵巧地转动着。
“洛禹，毕竟是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喻霆云不忍，求情道。
“哦？”他斜睨了喻霆云一眼，一声带着疑问的喟叹让人捉摸不定他的态度，更加可怖。
“你知道，我是个正经的商人，自然不会伤害喻小姐一丝一毫。”程洛禹眯了眯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叫做危险的讯号：“撤贴。”
“好，我撤，我撤。”喻琬琬是真的怂了，她看哥哥的态度，是不会管自己了。那把弹簧刀，像是旋即就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骇人的记号，她怕。
“我撤，你们放开我。”
“慢着。”程洛禹话音刚落，一个摆放着相机的相机支架，正对着喻琬琬。
“跪下来，说清楚事情的真相，和莫约道歉。”程洛禹说，眼睛定定着看着面目可怖的喻琬琬。
一个跪字，让喻琬琬心里突然萌发出强烈的羞辱感和恨意。她虽然是小妈生的，但是父亲在她18岁的时候就当着n市全部上流社会的面，让她认祖归宗，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地活着，怎么能。时间仿佛凝固了好久。
程洛禹让服务员又重新续了一杯红酒，他摇了摇杯子：“不跪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