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表达了对外室的鄙视后,又说:“至于她差点摔倒这件事,那也不能完全怪在我们家小夏身上,我们家小夏那么小的力气她都站不稳!”
“你!”刘勤渊瞪大眼睛。
司徒凤也不甘示弱,不太淑女的插着腰,眼睛瞪的更大了。
“刘大哥,你还是先回去和刘叔叔解释这件事吧,过不了几分钟,这些事都会传到他耳中,下午报纸都能出来了,今天来的记者可不只他一个。”
刘勤渊一看,果然有几个挂着相机的在悄悄退出人群。
想到自己父亲知道这事后的反应,他也怕了:“今日就不和你们计较,香儿,我们先走!”
等他们走了,司徒守夏和她姑姑也来向她道了谢,说以后有事可以找他们帮忙,便又去忙工作的事了,她们可没这位刘大少这么闲。
韩哲看着庄怡对刘勤渊离去的身影久久没有回神,嘴比脑子快的吐出一句话:“怎么,舍不得了?”
庄怡没理他,心里在筹划某些计划。
张副官看着自家韩少身上开始散发冷气,悄悄的后退了一步。
刘勤渊回到自己给秦香置办的房子,心底也在暗暗谋划要如何和自己的父亲说这件事,他的父亲看上去挺开明的,可是对这种事,还是比较古板的,更何况是未婚生子。
庄怡想着这位司徒小姐帮着自己担了原主本该受的苦,知道自己必须得帮她。
想着,就看到小红正在自己笼里傻傻的前后翻着‘筋斗云’。
庄怡:“......”这鸟怎么越来越傻了,有点担心自己马上要让她做的事儿啊!
站在自己院子里的韩哲看到了这只鸽子笨重的从某个院子里飞上天空,直到完全看不见,才吩咐张副官:“刚才那只鸽子,记仔细了,待会儿要是飞回来,给我抓住它!”
正在站岗的张副官:“......”自家韩少是怎么了?闲得过头,都想抓鸽子玩了吗?
正要答是,又听见他补充到:“不要伤了它!”
“这......是!”看着已经进屋的韩少,他很想进去拉住他,再告诉他要是真的无聊,可以和自己比武啊!自己也可以松泛松泛筋骨。
活捉?还不能伤了它?韩少你醒醒啊!咱这不是什么武侠世界,属下也不会什么轻功啊!我要怎么去抓它呀!
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只鸽子是有什么古怪呢,韩少一向英明,绝不会一时无聊就拿自己当消遣的!
几个小时后的安城内的司徒家住所。
“姑姑,你觉得,这是谁送来的?”
司徒凤正捧着手上那些资料笑得不可自已,头也不回的答:“管他是谁,总之是和刘家有仇的!”
第二天,刘家。
“父亲,香儿已经怀孕了,孩儿想要娶她!”
刘原好像没听到,依旧专注地写着自己笔下的东西。
“父亲,香儿也是大家族的孩子,只是几年前为我逃了婚,现在已经和本家完全断绝了联系,她也等了我几年了,我必须给她一些名分。”
刘原停下了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筋骨。
“父亲,香儿也是配得起我们家的。”
“砰!”
满身都是茶水的刘勤渊瞬间就软了腿,双腿一没劲儿,就跪倒在破碎的茶杯旁。
头上刚被茶水浇灌过,如今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
他现在不敢再说话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自己父亲的脸色,这么多年来,父亲对他从来都是严厉的,但,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法过这么大的火。
虽然在心里骂他是个老顽固,但求娶秦香为正妻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刘原还是没有说话,他站在窗边,看着视野下漂亮的大花园,看着里面有着各色的花儿,虽然不是春天,但他的花园里面,是姹紫嫣红的,里面有蝴蝶蜜蜂在迎风飞舞。
小径上有着忙忙碌碌的佣人,他们脸上有着辛勤的汗水,可那又怎么样呢?再怎么辛勤,他们的工资还是只够糊口。
而自己,从出生以来就是被捧在手里的尊贵人儿,一生没有受过什么苦。
老爹虽然说他这个儿子不成器,做不成大事,但是至少也守得住家业。
可自己这个儿子......
蠢笨如猪!
简直是扶不起的阿斗!
他费劲心思,给他找了庄家这么好的人家,他不喜欢人家姑娘,索性,庄家也不太看的上他,后来,他又给她找了家世好,又性子好的司徒守夏,他还是不喜欢。
生生的把自己为他准备的后盾弄成了敌人。
他这个儿子,或许会让刘家那么多年的家业毁于一旦!
他走到刘勤渊面前,没有叫他起来,只是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的头顶。
刘勤渊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慌张,甚至能看到自己下巴上马上就要滴落的汗珠。
他看见父亲那双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黑色的皮靴,离他跪下的腿不过只有半米。
他看见那双鞋离自己远了些,还没等他松口气,又近了,而且这次明显比上次要走的快的多,都有了那种“哒哒”声。
他忍不住发起了抖。
然后,几个呼吸后,那双鞋又走远了,仿佛并没有停下过,但是随着他出去的关门声,落在他眼前的报纸告诉他,他是停过的。
他擦了把冷汗,自己也终于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歇了一会儿,他拿起了那张掉在地上的报纸,他翻到第一个版面,看到了那几个字的巨大标题:揭秘让刘家大少和司徒小姐离婚的神秘女人!
“老爷,少爷刚刚一脸怒气的跑出去了,我怕会出什么事,要不要让人拦着?”
刘原喝了口手中的热茶:“不要管他,随他去!”
“是!”
......
“啪!”
承受不住的秦香被一巴掌扇到了地上,捂着自己流着血丝的嘴角:“勤渊哥哥,你......你怎么了?”
心里忍不住想着,难道孩子的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你这个贱人!”刘勤渊将自己手里的报纸扔在她面前:“你自己看!”
刘勤渊到底是个斯文人,这通火发完后就吩咐外面的下人给他倒茶,自己走到客厅里去冷静。
秦香这两天被当成个宝,一直被刘勤渊好生的保护着,说是不过头三个月哪里都不准去,好好在家里养胎,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疑惑的将它捡起来看。
“完了......”
那张报纸将她的那点儿破事儿都说完了。是他们,一定是司徒家干的好事!你们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