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沐绾乐还没睡醒,就被人拽了起来。
“欢欢你怎么还没醒,快点起来用了早膳我们去赛马,早就说好了的。”
沐绾乐努力让自己睁眼,结果失败了,只有脑子勉强保持了一点清醒:“饶了我吧,自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睡过好觉了。”
她说完之后又缩进被窝里,这次连脑袋也不见了。
贺嘉晴见她这样有些无奈,看着那一坨被子叉着腰说:“你是非要让我用杀手锏是吧。”
说着一把掀了她的被子,把自己有些凉意的爪子放在沐绾乐腰上。
“嗷,凉。拿开拿开。”
沐绾乐被冰的一下清醒起来。
她坐起来一脸幽怨的的看着贺嘉晴。
只见对方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只有得意:“我还治不了你,快起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沐绾乐认命的被贺嘉晴拉起来。
贺知晏过来的时候看到沐绾乐眼前一亮。
“欢欢穿红色真好看。”
贺嘉晴听到六哥的声音,故意看了一眼贺知晏说到:“也不看看谁选的,眼光好吧。”
沐绾乐本来就白,一身红色骑装更是肤白如雪。腰上还别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既能装饰又能防身。
长发全部束了起来,一部分编成了辫子末尾用些红玛瑙石点缀着,在太阳的折射下隐隐发着光。
沐修熠刚出营帐听到这话颇有殊荣的笑了笑:“那也不看是谁的妹妹。”
“大哥你就别自夸了,这么大人了也好意思,害臊不害臊。”
苏云岚和沐绾思挽着手出来听到这话,沐绾思想都没想下意识就反驳自家大哥。
“就是,大哥你该干嘛干嘛,我们去玩儿了。”
沐修熠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们注意安全,遇到麻烦了立刻让人通知我们。”
说完后沐修熠就拽着贺知晏他们走了。
到了赛马场之后每个人都挑了马,让苏云岚做裁判,为了更刺激,每个人还押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嘉儿欢欢,赛马你们从来就没赢过我,这么多好东西是要白送我?”
沐绾思一脸挑衅的看着她们两个。
“姐,话别说这么早,最后谁赢还不一定呢,我练了这么久你当我玩呢。”
贺嘉晴也是一脸不服气:“思思姐,不要太小瞧人。”
苏云岚看着她们逗嘴满是笑意:“准备好了就要开始了,围着一圈看谁先回来。”
随着一声令下,三个人犹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贺齐光看着红裙飞扬的沐绾乐,玩味的笑了笑,看来他有必要去和这位姑娘聊个天。
“殿下都打听好了。那位是沐府的二姑娘,也是从小就和六殿下有婚约的未婚妻。”
一旁的心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沐府?想起来了。我记得嘉儿是不是跟她关系挺好的。”
贺齐光勾起唇角。
“有空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
“姐,我赢了。”
沐绾乐得意洋洋的看着沐绾思:“要是再输给你这段时间我都白练。以前总是输给你,这次可算扳回一局了。”
“行了行了,不跟你们瞎闹了,你们玩吧,我去别的地方了。”
沐绾思说着下了马朝别的地方走去。
贺嘉晴看着沐绾乐一脸不服气:“再来一次。我就不信了,我们一起练了骑术我能比你差?”
“好啊。”
随着两人互不服输的劲头跟执着,比赛难度也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骑马射箭。
一边的霜黛时不时的为她们两个加油鼓劲,一边吃着带来的松子,被她喊出来的于浔百无聊赖看着她吃,跟松鼠一样。
“我说你叫我出来到底干嘛。”
霜黛摇摇头:“没事啊,就是让你出来看好姑娘,省得学院的意外再发生。”
这次秋猎带太多人不方便,经过她和藕竹两人猜拳决定,赢得人跟着一起,结果很明显她赢了。
不过她答应了藕竹,不仅会好好的把姑娘带回去,还会给她带最喜欢吃的炒栗子。
于浔:“…………”
这已经是第三个人来跟她说了,竟然还是个丫鬟。
“我知道,这是我份内的事。”
再敢让那位祖宗受伤他就不用活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他肯定好好保护这位姑奶奶。
没等两个人再说话,那边已经传来了贺嘉晴的欢呼。
“我终于赢了,看来我也没有那么差啊。”
沐绾乐看着她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瞧你开心的样子,歇一会儿吃点东西吧。
陪你这么久我快累死了。”
“谁让你不让着我点。”贺嘉晴说着不满的看了一眼沐绾乐:“非要比个你死我活,不怕我小心眼心里偷偷记你一笔。”
沐绾乐听了这话丝毫不在意:“你要是想的话也无所谓啊。”
贺嘉晴挽着她脑袋靠在肩膀上朝着苏云岚那边走去。
吃过东西沐绾乐她俩决定到处走走。
苏云岚有午睡的习惯,让她俩好好玩儿,这会子估计估计已经睡着了。
“六哥他们在玩投壶射箭,走啊我们去看看他们玩的肯定比我们还疯,我们就这几个人不好玩。”
她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旁边已经围了一群人。
只见一个蒙着眼睛的人垂头丧气的拆下布条的离开了。
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排着队参与投壶,唯一不同的是他们都蒙着眼睛靠人的指引走到对应的地方。
他们玩的投壶不只是普通的投壶,每个人站在几尺开在,蒙上眼睛来投壶,一人十根箭,投中者多的赢。
沐绾乐明白了规则有些感慨:“果然比我们玩的刺激。”
忽然听到旁边人说到:“这次彩头四殿下和六殿下都放了东西,赢的人可以全部拿走,皇帝宫里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欢欢,你看你看,到六哥了。”
贺嘉晴忽然跟打了鸡血一样指给沐绾乐看。
“知道了知道了,看着呢。”
“欢欢,你有没有觉得六哥对你特别好?”
沐绾乐听着她这么问不禁有些奇怪。
“六哥对我们不都一样的吗,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随便问问。”
贺嘉晴无奈的摇摇头,还真是旁观者清啊,连她脑袋不好使的人都看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