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19
箐蓝:“最近太忙了”
斓亭:“为什么忙?”
2018.10.20
箐蓝:“最近我会去香港玩。”
斓亭:“我现在没钱,年后我再陪你去吧。”
箐蓝:“我约好小伙伴陪我去了。”
斓亭:“哦哦,我也想着你应该约好伴计划好了,反正嘛,少我一个也不少,无关紧要的。”
箐蓝:“???”
斓亭:“不是吗?很多东西我也是感觉得到的,也许真的不是一个世界了,你也和我生分了,也不想浪费时间和我叨叨了,没什么价值。像你说的都变了成熟了该清醒了。我们的兴趣爱好,人生观世界观什么的也早就天差地别有了分歧,你走你的阳关道吧,祝你前程似锦。
我也明白缘去不强留。相交了六七年也够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也已经说尽了,现在多说也无意义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往来。我不会怪你,都这么大了,那些好姐妹,好闺密,一辈子的儿戏,往后我不会再提了。
也许我从来都不了解你,懂你,从来都没走进过你心里。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
你是个朝前看的人,而我却是个爱回头看的人。说实话我是个消极悲观主义的人,爱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里,我也至今不愿走出去清醒点。我是个很极端的人,也许很不靠谱。我这样的人大概是要敬而远之的。和你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你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精力了我也无话可说。
很感谢十七八岁的时候遇见你,能和你交心。也许你从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那么多朋友里,我算什么呢!但我一度是把你当最知心的好友的,也一直都是无话不说毫无保留的,所有好的坏的快乐的难过的,糟糕不堪的那些面也都让你了解知道了。我不后悔。
大概成人的世界,朋友这个东西太虚幻。各自珍重也好。”
箐蓝:“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要总是把自己的揣测强加给别人,人一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朋友,在我心里,我认为是我朋友的人地位都是一样的,不存在什么你是第一她是第二,朋友还非要排个名次出来吗?那我问过你我和萝蔓莎谁排第一吗?”
斓亭:“我没强加,不知道什么意思就算了,你会错我的意了,第一第二什么鬼。我只是觉得我们的隔膜越来越大了,感到惋惜,毕竟从高中好到现在。”
10月21
斓亭:“[cp]我们究竟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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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8
斓亭:这么多年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过不去了呢!
……
10月29
斓亭:一起相伴着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为什么现在能那么轻易的就不联系了。
……
……
11月
斓亭:以为会是一辈子都不离不弃的好朋友,你还是把我抛下了,知不知道你不理我的每一天里,总会有个你从脑袋里飞出来,拿着根针时不时去我心上刺一下,我本就是个容易情绪低落抑郁的人,以前难过因为你而释怀,现在因为你而难过该怎么释怀。我只能任由自己难过,一直在难过,该怎么化解。
12月
斓亭:我真的是很想你,想念你想念了很多年,想念你想念了很久才来的,我是怀着和你在一块,就能像年少时那样的期待来的,我以为我来了,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一起,再次像以前那样的美好时光,我把我们重聚的日子,在一起的往后岁月想像的无比美好,我以为我来了,我们能一直一起,我不会再孤独寂寞,不会再暗无天日,我以为我来了,我灰暗的世界会再次成为彩色。我把你当成一生一世的好朋友,把你当成很重要很重要仅次于父母的人,把你当成我生命里的光,为什么结果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你头都不回一下。我是真的真的,真心的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从过去到现在都一直寄托了很深很深的情感,我现在真的真的很难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对于我而言真的很残忍。如果我也伤到了你,对不起,是我不好,原谅我吧,对不起我不会说话,我知道我总说一些让人不快的话,我错了,没有顾及你的心情,但我从来都是在乎你的,从来都没有真正想伤害到你。请不要误会我,我变得很坏,很坏的对别人,但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要很坏的对你,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我从来都是以最真诚的心来把你当朋友看待的。对不起,我的作我的无理取闹,我只是因为太在乎了才太爱吃醋。其实我只是想你能在我身边,能陪我一起,陪我一起说说话而已,能多分一点关心给我,多分一点时间给我,不要不理我而已。不知道别人的友谊是怎样的,我只知道我的友谊是这样的,对你是这样的,绝对真诚的心。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却适得其反了。
千言万语诉说衷肠,却没得到任何回应。箐蓝的冷漠,让斓亭一点一点彻底死心了,她不相信会是这样,可事实就是这样,曾经以为会是一辈子固若金汤的友谊,就这样在第七个年头结束了。随着友情的破裂,北城已经失去了使她留下的理由,带着伤心和绝望,斓亭坐上了回南城的高铁。
高铁到站后,兰亭明显感到了冷意,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出了站门,站在冷冽的寒风中,她感到一丝茫然。
兰亭准备打一辆出租车回去,等了好久车还没到,一阵风吹来,却吹走了兰亭发间红色的发带,发带飘飘扬扬,被吹上空中又旋转着进了一辆车的车窗,落到了某个人的手中。
斓亭眼看发带吹走了,惊呼一声,也只得无奈,还能怎么样呢!正失望之际,一俩车停在了她面前。
“这是你丢失的发带吗?”
一个好听的声音向她问话,斓亭看过去,是个英俊不俗的男人,斓亭镇愣了一会儿,答道:“是我的,谢谢。”
斓亭伸手去拿,对方却收手了!
男人问到:“你认识给你这条发带的人?”
斓亭被他这一问,问的有点回不过神,只感到这个陌生人长的确实非常养眼,但莫名其妙。
“额,这是我的发带,能还我吗?”斓亭伸手去够,没够着,斓亭只感觉非常尴尬。
那人却说:“他在哪?”
“什么他在哪!我不懂你说什么,把我发带还给我可以吗?”
“上车。”
“啊!”
一声惊呼,斓亭已经被派下车的人像提拎小鸡仔一样提上了车。
斓亭脑洞吐槽:“我靠(`Δ′)!哪冒出来的酷炫狂拽霸道总裁,还是老子遭绑架了呀!”
斓亭哭诉道:“你们干什么?我没钱啊,我只是想要回发带而已。”
“这发带不是你的。”
“你这人有病吧,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放肆,怎么跟公子说话呢!”他的下属凶神恶煞的喝到。
“无妨!继续开车。”
“是!”
“姑娘住哪,我送你回家。”
“现在可以告诉我他在哪了吗!我只是想远远看一看他,不会贸然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