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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黛色的核桃花(3)

但小琼没有满足加林的欲望,她双手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裤腰说,你是有对象的,你这样做对不起你的对象!然而欲火燃烧的加林哪里肯放手,那些大量的小说里的男人到了最关键时刻女人的一声叹息或几滴泪水就使男人中止了欲念的描写纯粹是骗人的。人是动物的一种,最聪明最高级的动物而已,男女做的那事在本能上与动物的交配是没有什么两样的。不知你观察过没有,动物从不模仿人的交配方式,如鸡如狗,但人却想方设法尝试动物的交配方式。从这种动物的兽性来说,欲火一旦燃烧起来,而周围的环境又推波助澜,比如说在不透风的房子里,比如说在安静无他人的原野和林莽,一方要想终止另一方正在做的事情都是非常困难的。加林此时就欲罢不能。他是尝试过房事的男人,熬过矿山一年多的苦行僧式的生活,好不容易瞅准这个机会,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山女子,他怎么可能轻易罢手呢?他已经紧紧地抱住她,将身体压了上去,一只手扳着她的肩,一只手就伸向了男人最想伸去的地方。前面说过,小琼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猛烈地反抗挣扎,但还是护住裤带处推他的手,只是推了几下,她好像就没有力气了。或许小琼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对他的喜欢在起作用,他不是很困难地就解开了她的裤带。雪白的肚腹,那最诱人的地方虽被她雪白的大腿紧夹着,还是露了出来,像小河边的羊角花露出了嫩白的花角儿,刚剥开的新笋露出的嫩嫩的笋尖儿。加林心跳加快,欣喜若狂。他飞快地褪掉自己的长裤。

正在这过筋过脉的时刻,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哞——”一声牛叫,一头黑苍苍的黄牛从林中钻出来。小琼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身子一挺就将加林掀了下去。爬起,站立,提裤。小琼几乎是在牛哞的长短调子中飞快地完成了以上动作,背上自己的背篓,快步离开了山核桃林,剩下加林一个人在盛开着黛色的山核桃花树下手提着褪在脚弯上的裤子出神。待他反应过来,穿自己的裤子时,羊肠山路上只有一头蹒跚行走的黄牛,翻起铜铃样的眼珠子看着山核桃林子里的这个陌生人。

刁科长从梅子树边转过来,仔细打量着焦黄了叶子的核桃树。他淡淡地说,梅子树要小气些,接收的阳光多,要向阳,又要敞得开,梅子才结得好,而野核桃不管长在哪个山地,不择地方,都会开花结果。是有些怪异,水土也好,气候也好,不可能说这一带的果树都不结果,但你们说的搞旅游动了风水,坏了龙脉也纯属是你们封建,都21世纪了,卫星都上了火星了,你们还信这些!几个农民不再开腔,互相看了几眼,交换了眼神。他们黑而黄、起了皱皱的脸和眨巴着的眼睛似乎在反问,你们说我们封建,你们又说是啥子原因呢?

几个山民在前面走,他们腰杆上的刀挂子发出清脆的碰响,那是插在刀挂子上的弯刀与刀挂子亲密地合奏。刘副局长和刁科长他们几个在山民的引领下,又走了几个地方,山民们指给他们看马鞍石、板栗树、马槽岩边的梅子树、木瓜树、核桃树,这些树都枝繁叶茂,就是不见果子的影子。他们走上公路往住的宾馆走时,几个山民灰黑着脸忙他们的事情去了。刘副局长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决定到景区去看一看。前几天听市旅游局的侯局长说西部惊奇欢乐谷准备搞死海卤水温泉浴,将一段天然的河谷改造后,放入人工熬制的硫磺温泉水,游客买了一百八十元的门票后,可以在里面享受包括卤水温泉日光浴在内的套餐服务。刘副局长想,沐浴用的硫磺浓度极低,是熬制后放入水中的,又没有啥子污染,按理与梅子树核桃树不结果子没得啥子关系呀!

他们走在青牛沱的水泥人工栈道上,两边的树木苍郁,清冷的山风一吹,焦黄的树叶就铜钱样飘飘洒洒地落下来。水确实很清呢,清得像清油呢,一道长绫样的瀑布冲击形成的水潭边,光洁润滑的青色大岩石确实像一只牛头伸展着牛角呢,难怪当地人叫这个景区为青牛沱。沿途有许多小瀑布,还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老树篼,参差弯曲的树根胡须样裸露在奇形怪状的石头上。没有一粒土,老树篼上却生发着青翠的小树苗儿,好大的一丛,真是怪现象。自然界的许多新陈代谢,花开花谢的生命轮回都是这样周而复始的。十多年前那位山女子小琼,要不是那头可恶的黄牛,还不是应属于自己的。加林心里骂道:可恶的牛,可恨的牛,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好事快成的时候钻出来叫唤。现在小琼在哪里呢?或许是嫁了山老乡拖儿带女了,早已变成黄脸婆了。

刁科长对刘副局长说,青牛沱是微缩景区,有许多其他风景区类似的景观,只是没有那么大气。他们登上碴口狮时,天色已有些暗淡,归巢的黑乎乎的大鸟啁啾着从头上飞过。远处的群山起伏,波峰如一层层黛青色的波浪深浅下去,隐入低垂的云天中。返回半山腰上,刘副局长双手叉在腰杆上歇息,他盯着远处的一个山窝说,那是什么烟?几个人都停下来,顺着刘副局长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暮霭笼罩的山谷里,一缕黄烟直冲冲冒了起来,在黛青色起伏的山峰间,若一条黄色的丝带,映衬在暮色的亮光中,显得很美。刘副局长说一幅好有意思的山里暮色景致,可惜没有带相机,拍下来去参加市上的摄影展,有可能得奖。刘副局长平时喜欢摄影,下乡他总是要背个摄影挎包,下面的人常把他当报社的记者看待,他也很乐意人家将他视为新闻工作者,享受着这份虚荣,有意将相机的镜头在手中反复地比对伸缩聚焦,拍得极其认真,那架势与专业记者相比,又有啥子两样呢!大家都沉浸于对眼前景致失之交臂的惋叹中。刘副局长爱看文学书籍,还是有一些这方面的欣赏细胞。老刁来环保局之前是一所中学的教师,比刘副局长后来四年。多亏母亲给自己介绍了现在的老婆,沾老婆姑父在市政府当办公室主任的光,刘副局长就从正红火的金河磷矿调到了新成立的环境保护局。自己走得好啊!只过了几年,金河磷矿受国企改革的影响及自身体制原因,难以自负盈亏,开始走下坡路,陷于半停产状态,百分之九十的工人开始下岗待业。刁科长说刘局长你真的是有欣赏水平,一幅平常的简单的黄昏景致经你一描述,竟有些深邃的大山情调了。

可那黄丝带样的细烟接下来的变化却令大家惊讶!那细烟变粗变黑,浓浓地翻卷向上,在起伏的黛青色峰峦间扩散成一饼一饼乌黑厚重的云团。刁科长说,可能不是炊烟呵,先前的美景眨眼之间就变了。刘副局长认为那根本不是炊烟,在它刚吐出细黄丝带时,刘副局长就觉得有些异样,自己在岳分矿生活了几年,经常在矿区灯光球场看对面刺竹坪上袅袅的炊烟,淡青色淡蓝色在早晨和暮色中的不同状态不同色调,融入云融入雾融入明暗的山色,和谐闲适。至少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炊烟是黄色的。他当时就觉得这烟有些异常。刁科长说,这是啥子烟烟呵,这么浓黑,可能不符合排放标准呵!咋越看越像化工厂排放的烟?刘副局长看着浓黑烟团冒出的地方,听着站在身边胖墩墩喘着粗气的刁科长说,这一带没有厂呀!旅游风景区,不准办企业,也不准采矿。另一个接着说,那个方向可能不属于景区范围,但这一带近些年确实没有听说过办得有啥子厂矿!刘副局长在心里想,这个烟是经常排放还是今天登山偶然所见呢?会不会是山里的其他啥子烟呢?与景区梅子树、木瓜树、山核桃树不结果有没有关系呢?刁科长和其他几个人员也说出这样的想法,他们决定驱车前去看看。

刘副局长说可能离这里较远,是岳分矿方向。

他们还是驱车去了。由于青牛沱景区公路修的是沥青路,车子开得很顺。眼前展现出岳分矿的景象,红砖楼房,没有了当年熙来攘往的红火样子,当年的一排排楼房明净的窗户黑糊糊的空洞得很像在暮色中被遗弃的女子。循着那缕浓烟起处的盘山公路上去,很快就到了浓烟冒出的山坳。这段路刘副局长是再熟悉不过了,十多年前,进出矿井都要从这里经过,可是人来人往和汽车的马达声已是昔日的事情,山沟显得冷清,山风撕扯着洞口鼓风机顶棚的牛毛毡哗啦地响,只是没有当年鼓风机呜呜的欢叫声,想来鼓风机早已是不知去向或卖作他用。进入90年代以后,一些大的国营企业,特别是五六十年代的“三线”企业,景况都是每况愈下,特别是国企改革的深入推进,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也给执政者带来了很大的压力。金河磷矿就是这样一种情况,船太大,在市场经济的大浪中由于调头缓慢,没有经受住大风大浪的考验,五六千人的厂矿要生活,这对地方政府是多大的压力。

在岳分矿沟边,刘副局长们下了车,冒着浓烟的高大烟囱就在眼前。

这是一片水泥瓦红砖房子,刘副局长晓得在自己欲调走的前一年,岳分矿在这条沟边建了个黄磷厂。总矿考虑到磷矿资源就近节能降耗等多种有利条件,上马了这个项目。但当地的老百姓也怪,开始修建时与建筑施工单位磕磕绊绊,可施工队的宋队长不晓得咋个与谢老反的婆娘岳扯火网扯上了,磕绊就没有了。两个人网扯上后,宋队长才晓得这是谢老反的婆娘,心里还是虚的。宋队长就说岳扯火,谢老反晓得了咋办?搞得不好我工程都搞不成!岳扯火说,怕他就不敢?老娘才开始安逸,你就撤漂、休想。宋队长黄瓜样的长脸在暮色中得意地笑着。

世间的事真是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宋队长居然还跟谢老反搞成了结拜兄弟,宋队长经常用尼龙线网兜提着一大网兜的红烧猪肉罐头和五加皮白酒到谢老反家里喝酒。谢老反也很少能喝到一两元一瓶的瓶装酒,当时一两元贵得很呢,相当于现在的几十元。谢老反往往是喝得人事不省,这是宋队长和谢老反婆娘最求之不得的事。

原先谢老反带着社员闹起阻挠黄磷厂施工,现在却不闹了。可宋队长施工完结款走人后,谢老反一伙又不得了了,黄磷厂第一天试机生产,水管就被炸了。狗日的谢老反胆子也太大了,省化工厅的当官的还在场的嘛!也没敢将谢老反一伙社员咋样,他们有理由,说是国家有法律,黄磷厂属重污染企业,不准在江河上游或人员聚居地修建污染企业。狗日的谢老反一个字认不到居然懂法,不晓得是哪个给他漏的。当地政府肯定是站在当地人一边,一反映一上告,花巨资建成的黄磷厂就撂了下来。谢老反整金河磷矿这一招数确实是有些狠,狠就狠在修建时他没有带领社员做些过激行为,如果那时停下来,或许金河磷矿还要少蒙受些损失。从谢老反婆娘与宋队长的关系上,人们猜测这主意可能多少与宋队长有关。

眼前的厂房吐着浓黑的烟子,灰暗的玻纤瓦上积着褐黄色似铁锈又不像铁锈的粉尘,是从生产黄磷的烟囱里细雨般飘落下来的。整座厂房与周围的山体有着相同的疮疤,还有前些年采矿时造成的山体的沉落塌陷。从烟囱下面传出轰隆轰隆的声音,是球磨机轧磷矿石搅拌的声音,像一头怪兽在山沟里嘶吼。

刘副局长这时的步子走得有些急,走进铁钎子门时,被一个背驼腰弓的老头拦住了去路。他头上戴着顶黑毡呢帽,这种只有旧社会先生或有钱人戴的圆盘形毡呢帽是80年代后出现在街头个体户摊子上的,山区开矿做煤炭中转生意的中老年人戴的比较多。这是一个个头不高的老头,杉树皮形皱纹的脸与这黄昏中的山色及散落下来的烟雾呈现一个颜色,由于毡帽过大,脸形和脑壳瘦小,再加上他吱嘎开门的响声与光线的昏暗,让人很容易产生是头上圆边凸顶的黑毡帽将他的瘦小的脸往上托着的感觉。他一张嘴,就露出了几颗金牙,嵌在一口乱七八糟的黄牙间,在暮色中闪着光。他说你们找哪个?这里是工厂,不要乱闯!尽管他的眼光是轻佻地审视着刁科长及刘副局长他们几个,但脸上却是讪笑着,是那种见惯不惊的油滑的讪笑。刘副局长头脑里迅速闪过十多年前岳分矿灯光球场的一幕,一个被愤怒的工人打得满脸是血的干瘪的秃了顶的小老头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他看着他的金牙,想这金牙肯定是那次被工人打掉门牙后安装上的。

说话间,红砖厂房里走出了一群人,穿着积满灰尘的工装。他们脸上戴着的口罩已经脏污不堪,身上的衣服被黄色的粉尘堆砌着,像是刚从泥灰堆中钻出来,只有两只黑眼珠子木愣地转动着,使刘副局长想起瓦楞上游移不定的猫眼。刁科长说,我们是环保局的,要到厂里去看看,并亮出了证件。戴圆顶毡帽的老头张开了嘴里的金牙说,老板都不在,我们是做活路的,放牛娃哪敢把牛拉去卖了。那一群满身灰尘的人一齐吼起来,谢老反不在,谢老反不在!边说边就往生锈的铁门边拥来,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大耗子,堵在了门口。

刘副局长在心里想,谢老反,哪个谢老反啊?眼前这个一口金牙的小老头不就是谢老反吗?他不是这个黄磷厂的老板啊!刘副局长有些怀疑,自己正想说你就是谢老反谢老板时,一个女人的影子进入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心思。在积满牛屎黄粉尘的砖房子二楼的窗口上,在房子里电灯光的照明下,一张熟悉的脸朝下面观望,一根亲切的大辫子晃悠着,黑亮的眸子犹如一道电灯光盯着楼下铁门外的人群,与刘副局长抬起头的视线相接。因为隔着些距离,只能有这个粗略的印象,但刘副局长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小琼。

天黑下来,对环保监察大队的同志开展工作不利,怕出现意外;又因是突然察看,没有当地党委政府的组织配合,强行进去不好。刁科长在返回青牛沱的车上说,前几年有经验教训,查处乡镇企业时,没有通知当地政府,结果人被堵在厂里,当地派出所又不配合,整得监察大队工作无法开展不说,局长还被分管副市长刮了一鼻子的灰。大家一致认为,梅子木瓜核桃不挂果与这个黄磷厂排放的毒烟有直接的关系。按照有关法律法规,这种设备简陋且在金河上游建立的黄磷厂是肯定该关的。但环境问题历来是个尴尬的问题,涉及许多大中型企业,要保国家税收,要保企业发展,谈及环境污染,地方都是没有明确的态度的,主要领导都要回避,地方媒体更不敢曝光,影响安定,小记者的饭碗随时都可以因某个领导的一句话而敲了。刘副局长向上司易局长做了汇报,得到的指示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认真调查,严格执法。但后话却再三叮嘱要拿稳哈,谨慎行事哈!刘副局长早已习惯易局长的这一类冠冕堂皇的话,好像是态度鲜明的,但一分析,却前后矛盾,说的是千篇一律的圆滑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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