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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后合卺霜满地

坤宁宫东暖阁喜床之上,身着皇后礼服的赫舍里·芸芳独自端坐在绣着龙凤呈祥精美图案的大红喜褥上,目光中带着殷切的期望,看着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的皇上,紧张地微微咬住了朱唇。

站在喜床边上,看着放在喜床四角的玉如意,康熙的神情很是有些凝重。

坐在床上的被大红色包围的这个女子,是他的皇后。

她是太皇太后为他钦定的,也是他自己诏告天下亲自册封的。

在今天入洞房掀盖头之前,他在心里无数次地用各种理由告诫自己,赫舍里·芸芳是最优秀的,是最适合做他的皇后的人选。

她是索尼的孙女。

是外间广为流传并备受赞誉的“四全姑娘”。

她容貌端庄,举止得体,仪态万千。在整个婚礼大典中,进退有度,就连一向严谨的康王福晋、一向挑剔的安王福晋都对她赞赏连连,露出由衷地钦佩。

但是,当他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功课都白废了。

掀开盖头那一瞬间,她的面上洋溢着女子特有的娇羞,此外还有竭力掩藏却又无从掩藏的兴奋以及一种志在必得的神色,正是这种神色在无意间触动了少年天子心底的脆弱。

她终究是自得的。

她的自得映衬了他的自卑。

自他为成帝王之后,最怕的就是别人把他同他的父皇相提并论,哪怕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比较,他也受不了。

因为他知道,所有人都瞧不起他的父皇。

他也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也和世人一样认为他的父皇太过懦弱,太过自私,太过草率。

但是当他渐渐长大并开始临朝听政时,他才一步一步走近他早已去世的父皇,也才明白在那种种惊世骇俗为人所忌的行为背后,父皇的睿智与勇敢,也更能体会到父皇的孤独与无奈。

他曾发誓,这一生,绝不走父皇的老路。

可是,在掀开盖头的那一瞬。

他仿佛亲历了他父皇当初第一次、第二次大婚时的情境,于是他掉头就走,仿佛逃一样地逃出坤宁宫向御花园走去。

好像他的父皇在第二次大婚时,也是丢下皇后走出坤宁宫。

是的,这个时候他需要透透气儿,需要外面的天空、宫墙、花草,冲淡那满眼令人窒息的红。

于是,他看到了那样一幕。

他的两个小妃子正在执手聊天,她们聊得很投入,丝毫没有意识到不远处的殿廊下有一抹明黄。

对于那个叫东珠的昭妃,从进宫时起,康熙就看她有些不顺眼。

都说她比赫舍里更美,更具才华,可是在秀女御前终审时却突然染疾不能应选。老祖宗命人详查发现她竟是自己服了药的,那药还是放在空心珠钗里带进宫的。康熙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她这是不想应选,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极为自负又颇有心计,不入选最好,所以他痛快地撂了牌子。可是没承想,老祖宗却非要她入宫为妃,为此还惹来和硕长公主的入宫责难。老祖宗为什么要让她入宫?就因为她是遏必隆的女儿,是鳌拜的义女?听曹寅说鳌拜这个义父还是她自己认的。

这个丫头太有心计,康熙一开始就不喜欢。于是分宫的时候,便让她去了承乾宫。

宫里人都知道承乾宫是父皇宠妃董鄂氏乌云珠的寝宫,以为皇上是恩宠东珠,其实这承乾宫自乌云珠死后再也没人住过,多年未修缮早已如同冷宫,更流传着不祥的征兆。

做了这样的安排之后,康熙心里才略舒坦了些。

前日九月初六,她和仁妃佟佳·锦珍一道入宫,在慈宁宫里康熙第一次见到了她。

她长得极美,美得让人生厌,至少是让康熙不快。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美太不真实,太过招摇,也太骄傲了,于是他刻意地冷淡她,无视她。

然而,刚刚她的一番话让康熙极为震撼,他不得不仔细打量起她,可惜只看到她的背影,这样也好,他可以很认真很从容地看她。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她的背影,让他想到了这样一句。

直到苏麻喇姑再三催促,他才不得不回到坤宁宫,面对他的皇后,他的洞房。

“皇上不喜欢臣妾?”赫舍里见康熙揭开盖头以后就有些失神儿地走出东暖阁,如今被苏嬷嬷请回来又是一副茫然的神情,不由心底一沉。从小假作男孩教养的她顾不得矜持与羞涩,昂着头直接问道。

这倒让康熙有些意外,对上赫舍里的眼睛,片刻思忖之后说道:“皇后何出此言?”

赫舍里站起身,走到康熙跟前轻轻转了个身,大红的礼服与朝冠包裹着她舞动起来如同一团火焰:“皇上可看清楚了?臣妾完完整整地站在皇上跟前儿,皇上如果不喜欢,可以把臣妾退回去。”

“退回去?”康熙哑然,赫舍里十三岁了,比自己大一岁,比东珠大两岁,可说出话来却像个孩子。

“嗯,民间百姓都可以退婚,皇上当然也可以了。”赫舍里笑了,如同繁花丽日。

“皇后说笑了。民间百姓退婚,那是为人妻者犯了七弃之罪。皇后出自世家,首辅索尼家风谨肃,皇后得其言传身教,性禀贤良必为天下妇人之楷模。”康熙答道。

“皇上,民间百姓家里若妻子犯了七出之条方可休离。但皇上不同于百姓,皇上是天子。只要皇上不喜欢便可以休弃不需要理由。”赫舍里收敛了笑容,径直对上康熙的龙目。

康熙不太习惯一个年轻女子这样直视自己,他微微有些皱眉。“皇后又说笑了。其一,皇上虽是天子,但做任何事也需要理由,也有祖宗家法典章制度管着,有群臣与百姓看着。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不能言行有失,德性有亏。二则,朕没有不喜欢皇后。”

赫舍里定定地看着康熙,目光一动不动,仿佛要从这里探入他的心底以辨明这话的真伪。

不知过了多久,一抹笑容浮现在赫舍里的脸上。

“臣妾谢皇上。”她恭敬地蹲跪了下去。

康熙有些意外,伸手将她扶住。

“从今天起,皇上不仅是天下万民的皇上,也是臣妾,是赫舍里·芸芳的天。”赫舍里的声音微微有些轻颤,一双手轻轻环住身着龙袍的康熙,涨得通红的脸顺势埋进他的胸口。

听得出来,皇上的心跳得很厉害。

赫舍里闭上了眼睛,玛嬷说得对,九月初八真是个好日子。这一天她不仅要做大清的皇后,因为在她之前,大清已有过好几位皇后,她要做的是一个真正幸福的皇后。

所以,她要牢牢地圈住他,要让他喜欢自己,胜过其他一切女人。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内务府执事人等连同两位亲王福晋、两位命妇便在坤宁宫殿外等候,待帝后起身便伺候冠服、进献果茶,皇后捧柴,交全福命妇交结发萨满收存。

内务府于坤宁宫明殿内预设天地桌,陈设如意,供香烛、香斗、苹果;北向设喜神桌,伺候皇上诣天地香案前上香,皇上上香毕,同皇后向天地香案前行三跪九叩礼。接着诣喜神桌上香,同行三跪九叩礼。

礼毕,帝后同诣灶君前上香行三跪九叩礼。

内茶膳房预备团圆膳桌于坤宁宫殿门外,女官恭进膳桌。

一系列隆重而繁杂的礼仪之后,皇后在坤宁宫稍歇,接受皇妃、女官们的朝贺。而皇上则前往寿皇殿在列祖列宗圣容前拈香行礼。

接下来,皇后领皇妃女官们至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仁宪皇太后,至此,整个大婚才告圆满结束。

从寿皇殿出来,康熙弃轿而行。

亲随侍卫曹寅说道:“从这里若是走到慈宁宫得半个时辰,皇上还是乘辇吧!”

康熙未曾答言,只是缓缓踱步前行。

看他神色凝重,曹寅便不再开口。

远远地,看到福全与常宁迎向走来。“臣福全、常宁给皇上贺喜,皇上大喜!”

“二哥,五弟。”康熙看到他俩,心情一下子明朗起来,“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今儿尚书房难得放一天假,朕还以为你们俩早就溜出去玩了。”

福全憨然一笑:“本来是想出去的,只是常宁嚷着要去看皇嫂,刚到了慈宁宫又让苏嬷嬷给赶出来了,说是皇上还没到,哪有让新媳妇先见小叔子、大伯子的道理。”

“苏嬷嬷就是讲究多。”常宁年纪小,也顾不君臣之别,上来就拉着康熙的手,“皇上哥哥,快点走,常宁想赶紧去看看皇上哥哥的四全姑娘!”

就这样,康熙被常宁牵着,与福全一道步入慈宁宫。

一进延寿堂,原本热热闹闹的莺歌燕啼全部戛然而止。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与皇妃、女官们齐刷刷地行礼请安。

康熙先给孝庄行了礼,又免了女眷们的礼。福全与常宁的到来使得室内又热闹起来,大家各自落座上茶,自然是一番礼来复往的寒暄。

孝庄与皇上坐在铺着猩红毡毯的炕上,下首坐着皇后,地下两面相对的雕花紫檀圈椅上一则坐着福全、常宁,另外一侧坐着昭妃、仁妃,还有两个穿着新宫装的女子。

“老祖宗,这些都是我的皇嫂吗?”常宁看着满室的女子有些嗔目。

“常宁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孝庄笑着抿了一口茶,“苏麻,你给咱们常宁指引指引。”

“是。”苏麻喇姑首先指着皇后说道,“这就是皇后娘娘。”

“皇后,四全姑娘?”常宁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皇后,赫舍里看着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叔子这样看自己,觉得有些好笑,依旧行了礼:“五爷安康。”

“安康,安康。”常宁看了看皇后,又把目光扫向其余妃嫔,看来看去一下子停在了昭妃身上。

昭妃今日穿的不是隆重的皇妃礼服,也未带朝冠,一身浅蓝色的修身旗装恰到好处地显露出她妩媚玲珑的身姿,蓝色浅至如水的旗袍下摆处以暗纹绣成的粉蝶若隐若现似展翅欲飞,再普通不过的旗髻上除了一支白玉簪并无半分装饰,整个人低眉敛目平静娴雅如同一枝芙蕖。

素衣素妆,无半分雕琢之态,却美得不可方物,让所有的女人都黯然失色。

“这是谁?比咱们妍姝还漂亮?可是从画儿里走出来的吗?”常宁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毫无章法的问话实在太过突然,一屋子的人都愣了,只见东珠一缕浅笑,清冷中透出三分俏皮,起身微微施礼:“五爷谬赞,东珠给五爷请安!”

常宁立即跳了过去:“这个美人姐姐会说话啊,原来是真人啊,刚才那样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是地方上敬贡的什么稀罕物呢!我还说这蜡人做得真好看,正想请皇帝哥哥借我回去摆两天呢!”

众人皆笑,唯苏麻挡在常宁前边:“我的五阿哥,什么日子口您也敢胡吣,这话也是浑说的!”

孝庄则不动声色,只略微含笑着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康熙也是无话,目光扫了一眼东珠,便长长久久地凝视着皇后。

赫舍里面色微红,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羞,短暂的停顿之后,她起身走过去拉起东珠的手走到康熙和孝庄跟前儿:“老祖宗,昭妃妹妹是芳儿的闺阁好友,从小琴棋书画、德容言工都不曾输于芳儿,如今我们能一道入宫为老祖宗尽孝,能长长久久和和睦睦地在一块儿,真是我们的福气。”

“好好好。”孝庄连连点头,“皇后贤良,皇妃娴静,你们姐妹和和美美地侍候皇上,哀家也就放心了。”

这边常宁还扯着苏麻喇姑问东问西,苏麻喇姑也只得一一介绍,介绍了仁妃,又指着下首一位身穿藕色旗装的女子说道:“这是新进宫的福贵人。”接着便指着翠绿色旗装的女子说道,“这是贤贵人。”

“皇上哥哥真厉害,一下子就给咱们娶了五位皇嫂,除了皇后,还有两位皇妃,两位贵人。”常宁嗔目,表情实属夸张,又把目光转向福全,“二哥比皇上哥哥还大呢,二哥可还一个没娶呢!”

“常宁,你再浑说,我不理了。”福全年纪大些,面子自然挂不住,拔腿就往外走。

常宁立即追了出去。

“二阿哥、五阿哥。”苏麻喇姑要拦,只听孝庄说道:“罢了,他们俩走了,咱们正好说说体己话。”

她话音刚落,自皇上以下,皇后连同两位皇妃及两名贵人都起身恭听教训。

孝庄的目光在众人面上环视一番方才说道:“刚才五阿哥所说的话虽有些莽撞,却也算不得胡诌,先帝十五岁大婚,而当今皇上年方十二便立后册妃,你们可知这是为何?”

众人并非不知,只是皆不敢答言。

唯有福贵人,博尔济吉特·乌兰,她是孝庄的侄孙女,任宪皇太后的侄女,从小在蒙古长大,性情十分爽直,她接语道:“皇上天资聪颖,比先帝早两年大婚也不足为奇,况且太皇太后定是想早点儿抱曾皇孙了。”

孝庄含笑,康熙则面露不悦瞪了一眼福贵人,福贵人立即茫然失措。

赫舍里面上越发和煦,开口说道:“福贵人说得不错。皇上聪颖过人,驭事比常人早些也是有的,此其一。其二,便是当今时势。正因为时势,臣妾等才有缘入宫伺候皇上。臣妾明白,越是如此时势,妾等言行越要如履薄冰,时刻谨记老祖宗的苦心与远虑,定不会令老祖宗失望。”

这一番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不管是谁都十分佩服。

所说的话亦不仅仅是得体。

她的话正说中孝庄的心坎。

此时册后纳妃,明眼人都知道所为何来,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她竟如此不遮不掩,坦然甚至是怡然的接受,并在诸妃面前做如此表态,果然气度非比寻常。

“好好好,如此,便可放心了。”孝庄甚为满意,说罢便随手微微一摆,立即有宫人捧着礼盒上前,皇后与诸妃嫔皆有礼分赏。

赏给皇后的是一对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给昭妃和仁妃的是一模一样的玉如意,给福贵人、贤贵人的则是每人一对翠玉镯。

而皇后等也准备了敬献之礼。

皇后敬献老祖宗的是一串由深海红珊瑚精心打磨而成的佛珠,共计一百零八颗,难得可贵的是色泽与大小及圆润程度一般无二,不仅价格不菲,更因为是佛珠,而体现了皇后的良苦用心。

孝庄一生经历了三次精神归宿的转变,少年时信奉萨满教,中年时因为顺治第一位皇后染疾,而与西洋天主教神父汤若望结识,转而信奉天主,再后来是受顺治影响渐渐昄依佛门。

如今在慈宁宫西殿还设有佛堂,早晚礼佛诵经颇为虔诚。

赫舍里的礼物不仅珍贵,还非常贴心。

其余妃嫔所献也都是带有吉祥意义的礼物,其中以昭妃所献的菊花枕为冠。

枕面是东珠亲自绣的万字团寿,满蒙汉三种文字数十种写法的寿字绣满枕面,非但没有显得零乱拥挤,其绣工与笔法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更是飞扬飘逸堪称经典。

而枕芯竟然全部是以这一季晒干的菊花花蕾为枕垫,东珠说“菊花可以明目清心,其香幽淡宁神,以此为枕可夜夜安寝”。

孝庄接过菊花枕,用手轻抚着上面的寿字,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苏麻喇姑命人在室内放好拜垫,皇上、皇后领诸妃嫔同行拜礼,孝庄方才连连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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