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狰狞的刀疤完完全全的展现在龙沐臣眼前,骆菲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突然想起来手上还有一条疤,她自己都忘了。
立刻用手捂住,可是那条疤明显比骆菲的手掌大,根本遮不住。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是吧!”骆菲还瞪了瞪龙沐臣。
龙沐臣身子一歪,又把骆菲给勾回来了,骆菲一下子被拉过来,倒在龙沐臣的腿上,“乖,告诉我,是谁弄的?!”摸了摸骆菲的大波浪卷,语气温柔的询问骆菲。
“关你屁事啊!我的事你别多管,早在一年前我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是一个挂牌的夫妻而已!”龙沐臣的温柔让骆菲恼火,当初他断了自己的腿的时候怎么不关心关心她啊,而且凭什么断她的腿,现在就一条疤紧张成这个样子,装什么装,很让人反感的!
“疼不疼?”还凑近骆菲的胳膊,轻轻的替她吹。
骆菲心里好难受,推开龙沐臣跑了出去,大半夜的龙沐臣又派了几个人跟着她,还派人去查了查骆菲当初在什么国家,经历了什么。
骆菲跑下去,坐进跑车里,发现有人跟着她,加快了跑车的速度,堪比火箭。
龙沐臣派出去的人可没有这么好的车技,跟丢了。
骆菲开着车去了紫煞,打开野的房间,如负释重的倒在野的大床上。
把刚刚入睡的野给压醒了。
“怎么了!”野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骆菲。
虽然平静,但是一身忧伤。
骆菲没有说话,而是脱了鞋子,扒上野的床,把野给抱住,眼泪无声无息的掉了下来,她告诉过自己不会为渣男哭,但是她违背诺言了,她哭了。
眼泪滴到野的脖子上,灼伤了野的皮肤,野没有动,就这么让骆菲抱了半个小时,回来发现怀中的人没有动静了,才发现哭睡着了。
把床另一半的被子掀开,轻轻的把骆菲放下去,盖上被子,自己也睡下去了,毫不分男女有别,只知道是兄弟,没有关系,习惯就好了。
龙沐臣找了一个晚上的人都还没有找到,以为她又跑了,又要离开自己了,立刻派人去骆家看看肉包子还在不在,结果还在,他又以骆菲想肉包子的名义把骆锦接过来了。
“说,你老妈经常去哪?”沙发上,一对父子大眼瞪小眼,指着小小的一只逼供交代骆菲的行踪。
“哼!我才不讲,肯定是你又欺负妈咪了,所以妈咪才会走!”小肉包傲娇的别过头,两手交叉在一起,不理龙沐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