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刘宏派吕辛又来给李宣授官职,当然目的是让李宣可以更好的收拾鲜卑,但刘宏不知道,这之中的西域长史对于李宣来说有多么重要。
李宣甚至马上停止商议北伐鲜卑的事情,而是开始商量起西域的问题。
“我打算派人到西域将朝廷的任命传达一遍,然后看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不拥护,那么在收拾鲜卑之前就得先休整一下他们,如果他们拥护,那么两个安排,一是定税,二是出兵,三是战马售卖。众位觉得怎么样?”
众人均表示同意,至于派什么人去,既然李宣已经说了想法,那么人选估计他已经想好了,所以也就没有说。
果然,李宣将目光锁定到田丰和许褚二人身上,开口道:“元皓便代我走一趟吧,此行非常重要,但元皓也要以自身安危为第一,切不可意气用事,如果觉得不妥便放弃,一切有我。仲康五千苍狼铁骑保护元皓,一应军事行动皆由你来定夺,但是大略上要听元皓的。另外,如果西域同意出兵,则你为将军,元皓为军事,兵出车师前部,直插西部鲜卑,具体安排待后联系。”
二人起身躬身领命。
李宣又道:“走之前,去一趟典韦老婆那里,带上十对信鸽,顺便带两个养鸽之人,今后便可以通过飞鸽传书来联络,北伐的时候也会使用信鸽,因而,太原便是消息的中转站,文若,还要辛苦你来汇总和传递。”
荀彧起身领命。
“好,陛下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就看我们的了,如今看来打是必须要打了,怎么打,都说说?”李宣定好了西域的事情,便开始继续研究出兵北伐的事。
黄忠作为后军大总管,首先起身介绍己方军力:“目前并州共有精锐骑兵三万,苍狼铁骑一万,白马义从五千,武烈军一万,飞熊军五千(张飞的飞熊军战斗力强悍,李宣立刻想尽一切办法帮他扩充至满编),如今五千苍狼铁骑跟谁元皓西进后,可以调动的便是两万五千;步军有大人麾下的中军三万,子龙麾下五原军三万,张济将军麾下并州军一万,黄巾降军共一万,另有屯田军八万,云中、雁门守军各两万,定襄、太原、上党、西河、上郡各有郡兵一万左右,加起来共有步军二十五万,但是其中精锐只有六万左右。”
黄忠介绍完军力,荀彧又汇报了粮饷等,便不一一赘续,总之是粮饷供应足够,又皆此时已到收获季节,并州今年又没有受到市民战乱影响,定然大丰收,所以这些问题便对于并州来说根本没有问题。
李宣听后直点头,很是满意,他又补充道:“记得上郡和凉州的那些粮草要及时送过去,咱们既然答应的事情便一定做到,对了,说到这里,前日寿成请命,希望让庞德率领一万西凉铁骑来助战,同时李文侯和北宫伯玉也请命,想要让一万湟中义从来助战,他们的心思我明白,就是怕咱们这边打仗,粮草紧张,挪不出来补充他们的,便让这些大兵到老子帐下来吃白饭。兵我养着,粮草照样供应他们地区,那些地方都太穷了,不能让那里的百姓饿肚子。”
众人点头赞同。
“你们看这样如何,四万五骑兵都带上,毕竟是打鲜卑,虽然他们如今每天种田也不知道会不会骑马,但还是要以骑兵为主,另外步兵子龙那边留一万精锐受九原,我这边留一万受临戎,朔方问题不大,等秋收后调两万屯田兵来守着就可以,云中和雁门守军不动,对他们的军力不放心,还是让他们干老本行好了。各郡的郡兵也留着,如今黄巾未清,特别是张角这老东西,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样,小心点为好,别被人抄了老巢。张济的一万人都带上,黄巾降军也带上,这样便是六万步兵,共计十万多,我觉得够了,你们觉得呢?”李宣一气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众人点头赞同。
“好既然没意见,咱们就再等几日,估计也就这几天,西凉铁骑和湟中义从便到了。等他们来了,休整几日便开始北伐!”李宣做了决定。众人起身领命。
“对了,奉先和子龙此次估计都得走,公台那边两州的大小事务都要操心,不知能否应付的来?”李宣忽然想起一事,问荀攸道。
荀攸呵呵一笑道:“刺史大人就放心吧,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做,多数时候我也只是个指嘴的,干活的人多得是,便不劳刺史大人挂记了。”
李宣点头笑了笑。
散帐后,李宣回到后院,这里住着李宣的三房老婆,大房依旧是如月,二房则是木兰,在外面被人们当做正室的貂蝉则是三房,被大房二房习惯性的叫做小三,不过这貂蝉还真是有做小三的潜质,自从李宣上一次离开,等他再回来后便被告知大房、二房都已有喜,不能再近身了,只有这三房,任凭李宣折腾,就是没有一点动静,这不,现在李宣不得不每日宿在三房,做着那让人欲罢不能的事。
可这对于李宣来说,却有些无可奈何,他的加油啊,三房要再没什么动静,貂蝉妹子估计就要精神崩溃了,说来也奇怪,李宣特意请了华佗来看了看,结果是貂蝉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大房二房相继怀孕,说明这李宣也没问题啊,怎么就两个没问题的人在一起,多少次下来就没一点动静呢?
最后无奈,李宣便给貂蝉讲了一套缘分的说法,大致意思就是貂蝉和他们的孩子的缘分还没到,到了自然就有了。貂蝉对此半信半疑,可信归信,每晚的例行公事却是绝不允许拖拉。李宣也只能无奈的快乐着。
今天议事厅散会之后,天色已经很晚,李宣脚步匆匆地向着貂蝉的屋子走去,却发现灯已经熄灭。正自奇怪,一个纤细的身影提着灯笼从身边经过。
李宣瞟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宇文月,便轻唤一声月姑娘。
宇文月身体明显一怔,想来是在想什么事,没注意站在黑暗中的李宣,经此一唤被吓了一跳。
不过估计她很快意识到是谁在叫她,于是忙上前微一施礼,也不说话,转身便要走。
李宣心中难过,看来这宇文月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来。有心开导一番,可是着实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要说宇文月这悲惨的命运都是因他而起,打心底里李宣觉得有些无法面对她,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宇文月身体轻飘飘的向前移动着,那纤瘦的腰肢让李宣的心中无比怜悯,一句话竟然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你还好吗?”
听到李宣的话,宇文月身体明显一怔,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李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无异于在宇文月的伤口上撒盐,还好吗?这话问的真够白痴,能好嘛?一个高贵的公主一般的人物,一夜之间被人蹂躏、死了家人、族人被灭、无依无靠、成了卑贱的侍女,这一切,能好吗?而李宣竟然问了这一句。
李宣肠子都悔青了,紧走两步,来到宇文月的面前,正要开口,却发现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是看到宇文月那精致百姓的脸上流下的两行清泪,他本要说出口的道歉的话,突然觉得毫无意义而且苍白无力。
一个念头涌了上来,李宣毫无征兆的突然上前将宇文月搂进了怀中。
宇文月的身体明显一紧,李宣的行为出乎她的意料,曾几何时这其实是他很期待的一件事,一件无法说出口的小女儿心思,从什么时候呢?似乎是从李宣舍命救典韦开始?还是李宣当着所有鲜卑勇士的面打败猛虎开始?宇文月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那时她有资格有这样的心思,虽然当时根本不可能。
然而现在,宇文月还能有这样的奢望吗?不能!便是在这个想法闪现的同时,宇文月挣脱了李宣的怀抱,挣脱了那异常温暖的怀抱,那每个寂静寒冷的夜晚都想要钻进去的怀抱。
李宣一愣,看着宇文月躲闪的目光和倔强的嘴角,他忽然发疯一般的再次扑上去,吻上了宇文月的嘴。
宇文月试图挣扎,可是她的心和他的身体两股强大的力量挤压着宇文月的理智,直到最后,将那仅有的一点清明驱赶的一点不剩,她开始回应,这是她爱着的男人,她为什么不能让他吻,他可以,自己愿意。
“夫君!”一个甜美的声音略显惊讶的在李宣背后响起。
一声公鸡的鸣叫传来,然后是一大群跟风的公鸡此起彼伏的鸣叫,终于天快亮了。李宣独自一人坐在门口,抬头看了看泛着鱼肚白的天空,沮丧地低下了头,沉思起来。
这一夜他没有睡,想了一晚上,可是依旧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此时已经天亮了,他就要面对那必须要面对的事情了,他该如何说?何况如今两个老婆有身孕,不能生气,一个老婆想孩子快要想疯了,也不能生气,可自己做这事,该怎么说,她们才能不生气呢?李宣无奈的长叹一声,起身向饭厅走去。
究竟李宣该如何向三个老婆解释自己的行为呢?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