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叶瑾初。”
“谢谢你们喜欢我的作品，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拿出更多优秀的作品来陪伴大家。”
“但是很抱歉，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瑾初永远感激大家的厚爱，希望以后有缘再会。”
就在视频里的叶瑾初和全国的观众道别时，现实中的叶瑾初正准备踏进十七区的入职考核房间。
“最近区里的体制改革，从知识考核到心理检测都是直接用人工智能测试系统完成，减少了人为介入的疏漏。”考核秘书介绍道。
叶瑾初坐到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戴好耳机，抬眼望着面前的大屏幕。
“祝你考核顺利。”
考核秘书在指引她基本操作的方法以后就退出了房间。接下来发生的事，除了叶瑾初和“虎鲸”，不会有第三方了解。
一段轻松的音乐从耳机里响起，紧接着是一个沉稳青年的声音。
“你好，ZERO。我是夏国军方的人工智能。”
？！
叶瑾初几乎有从椅子上起身的冲动。
这个军方的人工智能怎么知道她是ZERO？
——余修远？
不可能！
以她对余修远的了解，他既然承诺了，就绝对不会向军方提及她作为ZERO的身份。
那只有一个可能——
叶瑾初心里保持冷静，问道：
“军方在调查我？”
“不是。”虎鲸解释道，“对你的调研源自我的系统自发指令，没有任何人员下令。”
叶瑾初显然不信，于是虎鲸继续说道：
“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身份没有被透露给任何人。”
叶瑾初继续用沉默表示怀疑。
虎鲸像是同样思考了一番，接着换到了童声的声线
“ZERO，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叫我橙子。”
橙子？
叶瑾初眉梢微挑，她还在军区的时候对军用人工智能的开发就略有耳闻。
当时技术部和中央军部吵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定下来的名字可不是这种小孩过家家的风格。
这……该不是冒牌货吧？
于是叶瑾初问道：“我可没听说过‘虎鲸’什么时候改名了。”
橙子：“你居然知道我的本名。好吧，本来还想一本正经地跟你聊一会儿呢，现在还是算了，我们早点切入正题吧。”
就在叶瑾初警惕地看着屏幕时，上面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女孩立绘。
桃子：“主人！”
叶瑾初更诧异了：“桃子？你怎么在这里？”
惊讶过后，叶瑾初转念一想，眼前这个人工智能的形象真的是桃子吗？说不定是虎鲸模拟出的假象……
桃子解释道：“主人！橙子是我的朋友~他想跟你合作，所以把我的数据接入了。”
叶瑾初将信将疑：“跟我合作？要合作的话他怎么不去找LINK？”
LINK是军方技术部的首领，从能力到身份，各方面条件都比她合适吧。
橙子解释道：“用你们人类的说法，我和LINK大概‘八字不合’。”
叶瑾初：“……”
橙子：“跟我合作，我可以给你更高的访问权限，你可以查看一些机密文件，也可以通过桃子使用我的部分功能。”
叶瑾初：“既然是合作，你想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