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如此看着小女子?”花拂柳冷笑着对君临池说。
君临池方觉自己的失态:“如何看?”
“就像,蝴蝶入了花丛,狂蜂遇了蜜。”花拂柳眯缝着眼睛,眼底不知是什么情绪,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君临池。
男人啊,就是在乎这些个臭皮囊。若我并非生在这具身体,没有这般姣好的容颜,他君临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看我一眼。哼!
花拂柳心中不住的冷笑。
这丫头,着实奇怪。看见本王刚才对她有一些许的痴迷,竟是这番模样。这番······不屑!
君临池隐隐有些薄怒,一双玉手微微用力,指骨隐隐有些泛白。那一双象牙白的玉筷与其相比,也不禁暗淡了下来。
“吃饭吧。”君临池并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说。
“王爷……”
“食不言寝不语。”
花拂柳被一句话怼的一阵心塞。好吧,反正丢了东西的也不是我。
花拂柳细细品着面前的珍馐,举手投足之间的气韵便慢慢洋溢在四周。
君临池有些吃惊,这个女子做出了如此高贵的气势,就连自己这个靖王爷都有些自愧弗如。她,不简单。
花拂柳若是知道君临池此刻的想法,怕是得意得狐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这可是因为她那个二哥,每每用膳时就有诸多讲究。自己讲究也就算了,关键是还不允许别人不讲究,作为花卿颜最“疼爱”的小妹妹,自然是要求得更严。
这可就苦了花拂柳了。
原来自个儿什么时候还讲究过这些啊!什么夹菜一定要慢,姿势要优雅,握筷子时,姿势要高贵……感觉都快可以编出一本《卿颜食礼》了。
“你……”君临池开口。
“王爷,食不言寝不语。”花拂柳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说。
君临池一阵语塞,好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丫头。
膳毕。
君临池手一挥,奴仆们便有条不紊的将桌上的残局收拾干净。
“你方才有何事?”
君临池只见面前这个女子优雅地取出怀中的绣帕,轻轻擦拭着嘴角,对着自己莞尔一笑。
“没事。殿下不是不想听吗?”那笑意,是不达眼底的。
君临池心中一阵愤懑,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竟敢挑战自己的耐性。“莫要本王再说一遍。”
奈何,花拂柳并非是那种随顺之人。你欺辱于我,还要我这样那样的,我偏偏不。
“你别忘了,你义弟还在本王手中。”
“君临池!”花拂柳一下炸毛了。
君临池很满意花拂柳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可爱,又不失一种狂野。满满的征服感让君临池心中的好奇与促狭之心膨胀到了极致。君临池嘴角微微弯起,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无不述说着它的主人的心情是有多么愉悦。
不得不说,君临池一笑,仿佛腊月雪化三月风,空气都暖了起来,花拂柳还是有一霎的失神。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嘛!就是问你,你是在何处丢失的那什么······幻月珠。还有,它长什么样子啊?”
“就在······”
“反正不是我们拿的。”
君临池无奈一笑:“在杏花楼前。本王刚从杏花楼里出来,就被你义弟撞了,而后,就发现本王的幻月珠不见了。”
“嗬,就这样你就觉得是我义弟偷的?”
“他有嫌疑。”
花拂柳心中不耐:“行了,你快说那物什长什么样子?”
“你来,我画给你看。”君临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