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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杀敌

那人正是杨令远,适才见秦望之已然认输弃镖,这些盗匪还要他自断双手,心中已生愤怒之意。后来又听这些人言语无礼,要母亲跟师姐做什么“压寨夫人”,虽然不太知道是何意思,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此时闻听那瘦子公然辱骂父母,神色之下流,言语之无耻,简直不堪入目,不堪入耳,心中的怒火只怕比母亲还要多上几分,哪里还能忍得住。杨令远虽然阅历不丰,没有经过这等阵仗,但他武功既高,胆量也便大,此时心中的一丝惧意早已化为万丈怒火。待见得母亲大声怒喝,想要动手,当即杀了上去。

杨令远知道今日情势十分凶险,下手不再容情,提起“丹霞真气”绕周天流转一圈,力至刀锋,大喝一声,使开“破天刀法”冲了上去。见两名黑衣汉子正在大声狂笑,长刀到处一断右臂一中前胸,转身斜进,刀光一闪将一名黑衣汉子的左腿生生砍了下来,刀势上引,划过右边一名黑衣汉子的脖子,那汉子手捂脖颈,口里喃喃不清,眼里露出痛苦绝望之色,慢慢倒了下去。这一出手,转眼间二死二伤。余下黑衣人见状都是又惊又怒,齐声呼喝,各挺兵刃围了上来。

杨令远并不纠缠,发足奔跑过来,绕着众黑衣人疾转,长刀起处,扑的一声直砍入一名黑衣人后背,那人扑地便倒,口里鲜血狂喷,眼见不活了。杨令远拔出钢刀,足下不停,迎面冲向一名黑衣汉子,那汉子举起八角锤向下猛砸,只觉眼前一花,胸口一凉,一把钢刀透胸而入,那人脸上露出恐惧至极的神气,长长吐了一口气,向后便倒。一名黑衣大汉手提一把鬼头刀,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杨令远拔出钢刀,向前直奔,那大汉紧随其后,手中鬼头刀连连虚劈,杨令远身形忽然一个急转,竟转到那大汉身后,钢刀直溯,从那大汉脖颈中透穿而过,那大汉身形呆滞,手中鬼头刀掉落下来,双眼大睁,似乎不能相信眼前之事,却又慢慢倒了下去。

杨令远杀得几人,愤怒之意稍减,只觉痛快淋漓,登时狂性大作,哈哈大笑,将一把钢刀使了开来,直冲斜进,竖砍斜劈,当真是快如闪电,急似流星,所到之处挡者披靡,顷刻间又杀了三人。余下五人见他如此凶狠,都生恐惧之心,发一声喊,远远逃了开去。杨令远也不追赶,舞动钢刀,直向秃头三人杀了过来。

这边变起俄顷,秃头三人大惊失色,秦望之却是又惊又喜。杨令远相距三人并不远,急冲之下,转眼便至,那瘦子大喝一声,舞动短枪迎了上来,一招“猛龙出渊”,当胸疾刺,只听得破空之声大作,枪势十分凶猛。杨令远身形晃动,避开枪势,运起内力举刀斜击在短枪之上,那瘦子只觉两臂酸麻,短枪险些脱手。杨令远格开短枪,刀势不停,直向瘦子猛劈过去,瘦子横枪架起,当的一声,刀枪再次相击,那瘦子全身巨震,眼前金星飞舞,心下大惊,急向后飞跃出去,短枪抖动,转攻为守。只见红缨闪闪,白光乱点,那瘦子将一柄短枪舞的如同****一般,却是只求自保,不敢再攻。杨令远毫不理会,使开破天刀法,一刀狠似一刀。这破天刀法,招式并不华丽,纯以大开大合为主,其意便是以攻为守。杨令远内力既深,这刀法使出来便极具威力,只见他手中刀光闪烁,劈挑砍削,便如一头下山猛虎,刀刀猛攻,那瘦子连连后退,枪法虽还不乱,却也只有招架之力,眼看不敌。

秃头老者身形晃动,转到杨令远身后,一双铁笔疾伸疾缩,直点杨令远后背各处要穴。杨令远身形连晃,避开铁笔,手中钢刀攻势不减,逼得那瘦子连退三步。突然身形疾转,猛攻向秃头,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出手都是极快,片刻间,杨令远连攻了一十三刀,都被秃头老者用双笔架开。杨令远微觉手臂酸困,原来那秃头老者的内力也是十分了得。杨令远练了八年武功,从来只跟师哥们比武练招,自恃天赋异禀,那是从来不逢敌手,此时乍遇强敌,精神为之一震,大喝一声,举刀凝神狠斗。

秃头老者暗暗心惊,自己内力之深向来罕逢敌手,原想硬碰硬将这少年手中钢刀震飞出去,却不料这少年小小年纪,内力竟如此深厚,刚才接那一十三刀,只把自己震得气血翻滚,一口闷气憋在喉头,眼见那少年又杀了上来,哪里还敢硬接,只好打点精神,展开轻功游斗,那口闷气却没有功夫吐出来,只觉心头堵塞,十分难受。

瘦子见秃头接住杨令远,急忙深呼吸了几口,待得调匀气息,便舞动短枪冲了上来夹攻。那瘦子轻功十分高明,跳跃如飞,绕场奔行,一根短枪便如猛龙出洞寻隙便刺。那秃头得瘦子相助,一口闷气才算吐了出来,吐纳几口气,抖擞精神杀了上来,一双铁笔点穿刺戳,便似两条毒蛇缠住杨令远。这瘦子跟秃头一个远攻,一个近战,两人合力围战杨令远,杨令远以一敌二,凛然不惧,手中刀光吞吐,威势不减,依然是攻多守少。只是杨令远武功虽比这二人高出甚多,但却短在临敌经验不丰,接连错失了几个取胜时机,那秃头瘦子二人却是久经战阵,配合又十分默契,一时间三人只斗得难分难舍。

麻脸汉子见这少年如此厉害,钢鞭一举,便想上前围攻,秦望之哈哈大笑:“三个打一个,要不要脸!”双掌一错,接过麻脸汉子。二人均知情势凶险,一上来便各出全力,施以杀手。霎时间,鞭声呼啸,爪影翻飞,场上更是杀气弥漫。只是这二人功力悉敌,片刻间谁又能胜得了谁?秦望之眼看死局已定,自己却回天无力,而此时峰回路转竟然求生有望,心中不由激荡,一扫刚才颓废之态,双目圆睁,须眉皆张,手下不停,口里连连大呼“痛快”,更显的神威凛凛。那麻脸汉子却有些胆怯起来,一双三角眼向四周瞟来瞟去,似乎在察看形势,这一分神,却险些被秦望之抓住手臂,那瘦子吃了一惊,不敢再看,凝神斗了起来。

杨夫人和云柔知道自己跟这几人的武功差的太远,何况也实在不愿跟这些下流不堪的强盗动手,便站在那里观战。

镖局众人虽然都受伤倒地,但神智却都清醒,见此情景,都振奋起来,连声呼战。

围住镖局众人的十几名黑衣汉子见到异军突起,形势突然逆转,此时胜负已成为难料之数,便不敢再行凶杀人,只是持刀向镖局众人大声恐吓喝骂。

秃头越斗越是心惊,这庐山派少年小小年纪,但内力之强,刀法之狠,那可是俱在自己之上。自己和瘦子两人苦力支撑,已是强弩之末。但那少年却是神勇不减,反而越战越勇,今日有他在此,那是无论如何也讨不了便宜去了,再斗下去,只怕就要糟糕。放眼观望四周局势,心中已生计较,当即猛攻几招,向后跃开,大声喝道:“你镖局众人的性命还要不要?”

秦望之眼见镖局众人此刻都倒在地上,无力还击,见秃头罢手说话,便也罢手不斗,听他还有什么话说。杨令远却恼怒瘦子刚才出言无耻,不肯罢手,此时已经斗发了性,一刀狠似一刀,只逼得那瘦子手忙脚乱,远远向后纵开逃了出去。杨令远正要扑上追击,只听到“令远住手,过来听他说话。”那正是母亲的声音,杨令远见母亲发令,心下虽然不愿,也只好停手罢斗。

原来杨夫人见杨令远以一敌二,而那两个盗首的武功又是十分了得,只怕儿子万一有个闪失再受了伤害,心下早已担心了半天,此时见秃头罢手有话要说,秦望之也已停手,当即喝令儿子住手。

只听那秃头大声道:“庐山派武功高强,果然名不虚传,但凭你一个少年今天就想杀了咱哥几个,只怕也不是易事。我现在只须一声号令,你们镖局众人便个个人头落地,这就叫一拍两散,无牵无挂,那时候咱们再拼个你死我活,怎么样?”

十几名黑衣汉子纷纷将手中兵刃举起,对准镖局中众趟子手,眼望秃头老者,只等发令。七名趟子手有人破口大骂,有人怒目相对,也有人将头低了下去。

秦望之和杨夫人对望了一眼,均知这些盗匪生性残暴,心狠手辣,举刀杀人便如喝酒吃饭一样。心里也明白那秃头的意思,杨夫人不愿和这些人说话,当下和云柔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秦望之又如何舍得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向秃头冷冷道:“请罢,山水自有相逢日,咱们后会有期!”

秃头冷笑一声:“不错,正是后会有期。”一跃上马,一声呼哨,众黑衣人将受伤的同伙扶了上马,随后各自上马,顷刻间走的一个不剩,只见地上一片血肉狼藉,七名被杨令远所杀的盗匪尸首都留了下来。

杨令远急道:“妈,难道……难道就让他们这样走了?”

杨夫人皱起眉头摆了摆手,示意不再让他说话。云柔轻轻拉住了他手道:“这伙人可真凶恶得狠,他们走了最好,小师弟你可别去追了。”想到刚才的凶险,后怕起来,再想到这伙匪徒的下流无耻,浑身竟不由微微发抖。

秦望之将师弟王登之和三名镖头扶起,暗运内力轻轻按摩被秃头所封的穴道,几名车夫从车上取来绷带伤药,又将几名趟子手扶起,这几人都是手臂小腿折断,秦望之练的是“大力鹰爪功”那是专攻敌人关节骨头的功夫,对骨科自然也是极精,当下慢慢费心接骨救治,杨夫人和云柔也来相助包扎伤口,好一会儿才慢慢妥当。所幸众人所受的均是骨肉之伤,没有伤及内脏要害,并无大碍。秦望之转头看到趟子手陈六的尸首,想起他的忠义,不禁有些恻然,但行镖护宝,素来少不得死伤人命,那也只能厚厚抚恤陈六的家属了。其实便是自己,今天难道不是死里逃生吗!

镖局众人包好了伤口,慢慢坐起,想起这伙盗匪的狠毒,无不咬牙切齿,又想起刚才情势险迫,若不是庐山那位小少爷大显神威,逐走群盗,只怕今日人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又都暗暗庆幸起来,眼望杨令远,都露出感激友善之色。王登之却又想到:“原来这庐山派竟如此厉害,若是他们早些动手,我镖局众人又何至于受伤送命,又何必等到我镖局一败涂地时再援手相救?莫非这庐山派有什么图,图谋吗?”

秦望之走到杨夫人身前,一拜到地,杨夫人吃了一惊,急忙侧身闪过,沉声道:“秦大哥这是什么意思,快起来说话。”

秦望之听杨夫人称自己为“秦大哥”,心中欢喜,只觉眼眶酸涩,站了起来道:“大恩不言谢,今日救命之情,秦望之铭感五内,他日庐山若有差遣驱使,飞鹰镖局自上而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杨夫人摇了摇头,缓缓道:“今日之事,但凡我武林中人,任谁都不会袖手。那甘凉四凶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何况这四凶欺我庐山太甚,即使得了镖货,也决不会放过我几人。适才秦大哥于生死之际,还要苦心保全我三人性命,这等恩义,我庐山派又何以为报!总是苍天不佑奸恶,咱们这才侥幸逃过此劫。什么救命什么大恩,这等言语,秦大哥以后不得再提,只是四凶未除,贼心不死,定会卷土再来,秦大哥又怎么办?”

秦望之见杨夫人丝毫没有居功凌人之意,反而提起自己回护之情,不由又是感慨,又是惭愧,听她提及日后安排,那也是自己现在正盘算之事,镖局已受重创,众人受伤不轻都需调养。前路是去不得了,当下回道:“杨大嫂不必挂心,我们这就返回景德镇,一面养伤,一面去请我同门师兄弟前来相助,这四凶虽然狡诈狠毒,谅他也决不敢明目张胆在闹市行凶,何况这四凶行踪一露,自会有人前去找他们算账,只怕早夹了尾巴藏了起来,我又何必怕他!只是牵累杨夫人结下这等狠仇,前路却要多加小心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她不愿再提起四凶之事,便想岔了开去,眼望天色已经不早,正想开口,忽然北边来路上又响起一阵马蹄之声,蹄声得得渐渐驰近,只见来路上尘土飞扬,遮天蔽日,竟是大队人马,少说也得有一百来骑。

众人都是大惊,料想定是四凶集合帮手返回寻仇,这次有备而来,又是如此声势,众人都是重伤之下,只怕是难逃毒手了。

马群越来越近,众人看的清楚起来,只见前头几面旗帜飘扬,马上众人甲胄鲜明,却是几名官差捕头跟着一队官兵驰来。

原来此处是一条大道,并不荒凉,这样大股盗匪劫镖杀人,早有人看见报知官府,只是这些官兵虽然个个身强力壮,但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拿手好戏乃是鱼肉百姓,捕盗缉匪却是非其所长。闻听这股盗匪人数不少,凶狠异常,那又如何敢来。直等到探子报知盗匪已经退去,这才浩浩荡荡的赶来。一来镖局定会有赏银,二来也可上报长官领功,这赶走盗匪,救护百姓的功劳,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

众人见是官兵,都嘘了一口气,秦望之取出几锭金子,迎了上去。两名队长模样的官兵跳下马来。秦望之跟这两人说了几句话。只听那队长大怒道:“这是什么样的土匪,竟这样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人劫镖,还有王法吗?真气死我了!”另一名队长恨恨道:“就可惜咱们离得太远,闻讯之后虽是快马加鞭,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这可便宜了这帮王八蛋了。”

秦望之将几锭金子递了过去,笑道:“两位总爷可错了。”那队长双拳紧紧攥住金子,愕然道:“秦大爷什么意思,兄弟怎么错了。”

秦望之道:“刚才咱们镖局被这一百来名悍匪围住,拼死力战,人人受了重伤,眼看性命不保,在这危急关头,是两位总爷奋不顾身的带兵杀了上来,大败这伙悍匪,保全了我镖局众人性命,两位总爷更是大发神威,杀了七名悍匪,现有尸首为证。我镖局众人感激不尽,定会到长官面前分说明白。”

两位官兵队长见这镖头如此说话行事,都是大喜,暗想这一回赏银千两,官升一级那是跑不了了。何况咱们寸功未建,人家还给了这几锭金子,可算十分慷慨豪爽,这人既然这么够朋友,咱们也不能太不够意思了。当即喝令众官兵下车帮忙,把八车镖货集在五辆马车上,腾出二辆马车,将镖局受伤众人扶了上去,又把七名盗匪的尸首扔上另一辆马车,以便回去领功请赏。一时间众官兵人人春风满面,欢喝笑呼,忙的不亦乐乎。

秦望之走了过来,拱手向杨夫人辞行。凝目注视杨令远叹道:“杨公子年纪轻轻,武功如此卓绝,又是侠肝义胆,果然将门虎子,不愧是名门之后,不想这昏昏浊世中竟还有这等人物,那不光是庐山派之福,更是我武林中大幸事了。”

杨夫人微笑道:“秦大哥这般夸奖,他可要担待不起了,这孩子武功是还过得去,心眼也不坏,只是稚口黄牙,见识浅薄,偏又骄气太重,只会惹事生非。秦大哥再这么说下去,只怕要宠坏他了。”

秦望之摇了摇头,正色道:“杨夫人太谦了,杨公子年纪虽不过弱冠,但龙凤之姿早现,实乃昆岗美玉,沧海明珠,绝非凡夫俗子可比,只须稍作雕琢,日后定会在武林中大放异彩,前途不可限量,真是不可限量。”说完不住点头,神色间又是欢喜又是赞叹,更显得语出十分由衷。

杨令远听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只觉飘飘欲仙,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轻了几斤几两,对秦望之大起伯乐之感,不由笑道:“秦叔叔可把我夸得太过了,再这么夸下去,我可真要飞上天去了,嘻嘻。方才秦叔叔临危不惧,视死如归,那样的豪气胆识才称得上是大英雄,真豪杰。不怕秦叔叔笑话,我先前可被吓得厉害了,当真是心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就是后来我奋勇杀敌,那也是受了秦叔叔的激励感染,这才身不由己就冲了上去。”原来杨令远也是十分狡黠,想起自己一开始时并没有出全力抗敌,只怕秦望之以后生疑责怪,所以说出这番话,既是恭维秦望之,又给自己轻轻开脱。

杨夫人心头暗喜:“没想到儿子还会这样说话,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丈夫让儿子下山历练的主意果然不错,这下山不过几天功夫,儿子说起话来竟然有模有样,不但知道谦逊,还会恭维上几句,这恭维嘛,呵呵呵,只怕就是跟这秦总镖头学来的。”

秦望之哈哈大笑,从身旁取过那只锦盒对杨夫人说道:“此时若再提礼物,不免有些唐突,但庐山派与飞鹰镖局已然共过生死患难,不比先前初见之时。这一对珍珠,绝不是礼物,是我两派相交的信物,飞鹰镖局于危亡关头得庐山援手相助,免于大难,庐山派虽有雅量高义,不肯居恩提功,但秦某不是无心无肺之人,此情没齿不敢有忘。这件信物杨夫人务请收下。”神色十分殷盼热切,显然是语出至诚。

杨夫人知道这礼物一收,便是代丈夫应允与飞鹰镖局结交了。回想起秦望之两次回护相救之义,又看到镖局众人都坐在马车上,虽然都不言语,但脸上的感激恳切之意却十分真诚,绝非作伪。心下微微感动,何况此时情形与先前初见,确实已颇为不同,若再拒绝,便要寒了镖局众人之心了。当下点头笑道:“秦大哥言重了,这一对明珠我庐山收下了,令远,阿柔快谢过你秦师叔。”

秦望之大喜,伸手扶起杨云二人,向杨夫人作别道:“前路多多保重!”杨夫人点了点头。秦望之翻身上马,那两位官兵队长一声令下,众官兵箭上弦,刀出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护住镖车,同返景德镇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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