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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恶魔领主库赛端坐在大帐之中,手扶下颚,眼睛盯着面前的那名千户官说道:“接着说。”

那名千户官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回大领主的话,人类抵抗军已经被我们彻底击溃了,现在整个平原皆控制在我们的手中,西面的德萨帝国正在溃退,东北方的海明帝国仅剩一座堡垒,那是他们最后的防线,只要打下那座堡垒,我们就可以穿过黑森林的一角抵达海明帝国的都城,到那个时候,整个人类世界将跪伏在领主殿下的脚下颤抖,我们已经包围了那处堡垒,据查,海明帝国的君王‘瓦萨大帝’就在那座堡垒之中。”

恶魔领主库赛听完这名千户官的报告,脸上的表情显得轻松了许多,心中暗道:“萨特王,臣,未曾辜负您的期望,臣,将为伟大的您开辟出一个完美的落脚点。”正在恶魔领主库赛思索的时候,帐外的侍卫进来禀报:“报,有侍候求见殿下。”

库赛抬起眼皮,沉声说道:“带进来。”

不多时,一名侍候被带进了大帐,当那名侍候进来之后,先是单膝跪地,然后高声说道:“密报。”

当库赛听到‘密报’两个字,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不过,库赛还是挥了挥手,大帐之中的所有人同时躬身一礼,倒退着身子,慢慢的退出了大帐,仅留下那名单膝跪地的侍候,当所有人都退出了大帐之外,库赛站起身来,大喝道:“封锁大帐,未经召唤,擅近者杀。”

帐外的亲卫立刻应道:“谨遵殿下令俞。”随即,大帐之外便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多时,脚步声消失,库赛慢慢地走到了那名侍候的近前,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说道:“说。”

那名侍候立刻回答道:“回领主殿下的话,地狱之门已于昨日凌晨坍塌,所有守卫均已被杀,若不是标下有一张‘小传送符’,标下也难逃一死,进攻我们的人只有七人,他们手段强硬,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就杀光了所有明暗哨,标下等人退守要塞,也只不过强撑了一小会,他们是人类,所属不详。”

库赛听完这名侍候的报告,沉思了一下,问道:“此事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那名侍候马上回答道:“标下一脱身,便急速赶来殿下营帐,标下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在未曾告知殿下之前,不敢擅传。”

库赛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沉默了一小会之后,突然伸出右手,手掌五指如钩般抓向那名侍候的脑袋,那名侍候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头骨便被库赛抓裂,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断了气。

库赛杀了这名侍候之后,心中暗道:”后援已断,我们的子恶魔再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了.....“

库赛抖了抖手,在自己的衣襟上蹭了蹭,一转身走出大帐,大吼一声:“擂鼓聚将。”

‘咚~咚咚~咚咚咚~...“三通鼓响之后,库赛站在一人高的点将台之上,看着台下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子恶魔大军,大声的吼道:”萨特族的子民们,敌人的军队已被击溃,他们只剩下了最后一道防线,而他们那弱小的君主,就躲在那座残破的堡垒里面,现在,冲进那座堡垒,把里面所有的人类全部撕成碎片,用你们的行动,向伟大的萨特王证明你们的忠诚与实力。“说到这里,库赛抽出挂在背后的那把超大号斩马刀,斜指天空,怒吼道:伟大的萨特王~万岁~~。”

库赛的怒吼声响彻天际,靠近他的那些子恶魔被库赛的怒吼声震得肝胆欲裂,不过,库赛却得到了他所期望的回应声,一瞬间,天地之间响起了滔天般的吼声“萨特王万岁~万岁~.....”

瓦萨大帝手扶着腰间佩剑,站在城头之上,看着城下那一眼望不到边的子恶魔,头也不回地问道:“我们的粮食还够吃多久?”

身边的一名将官答道:“回陛下,还够一天所用,我们的粮队已经抵达东北侧黑森林的边缘,只是城被围了,他们暂时进不来,现在藏在那里的一处山坳,等待陛下的旨意。”

瓦萨听完这名将令的回答,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一早,敌军就会攻城,敌人的数量太多了,这座堡垒是守不住的,现在,你带上太子,连夜从密道出城,找到粮队,带着他们返回帝都,我已经给塞尔伦发了信,他正在火速赶往帝都,你们将在帝都与塞尔伦会面,带我转告太子,塞尔伦值得信赖,去办吧。“

让瓦萨大帝失望的是,他没能听到这名将官领命的声音,而是听到身后传来”窟嗵“一声,瓦萨大帝转头一看,只见这名将官双膝跪地,眼中含泪的说道:”陛下,索古塔追随陛下大半生,得陛下知遇之恩无以为报,索古塔绝不会在此时离开陛下,索古塔会让自己的长子追随太子殿下返回帝都,索古塔要留在陛下身边,为陛下驱策。“

库赛看着远处的那座城堡,心知攻下这座城堡已是毫无悬念,一挥手,两名大恶魔便走到了库赛的身边,库赛看着一直追随在自己身边的这两位得力助手,沉声说道:”随本王返回大地之脉,诛杀那几名人类最后的强者,以为伟大的萨特王铺平前进的道路。“

说罢,库赛转身跳上一旁的地狱战马,猛磕马腹,地狱战马一声长嘶,风一般的窜了出去,那两名大恶魔也跳上了地狱战马,紧随其后....

一位年轻的女子,身披紫色长袍,手持一根闪闪发光的神奇法杖走在通往东北方的大路之上,这名年轻的女子身后,紧紧的跟随着六名强大的修炼者,这七个人,正是摧毁地狱之门的那七人,很明显,身后的六人以前面那名年轻的女子为首,亦步亦趋的跟在那名女子的身后,那名女子将长袍上的大帽子戴在了头上,无法看到她的面容,只有一小截洁白的下颚露在外面,这个时候,只见那名年轻的女子停了下来,轻轻地举了一下手中的法杖,说道:”布阵。“

六名强大的施法者立刻分散开来,站在了这名年轻女子的四周,布下了一个奇怪的法阵....

不多时,库赛带领着自己的两名手下,以及三个满编的千人队冲了过来,迅速的将这七人围了起来,库赛骑在地狱战马之上,手提巨型斩马刀,刀指前方,喝道:”杀。“

围住这七人的三个千人队听到库赛的命令,开始迅速缩小包围圈,向着这七人杀了过来,这个时候,只见被那六名强大的施法者围在中间的那名年轻女子,双手高举手中的法杖,大声的吟唱道:”以主神之名,借助日月之力,奥~法~光~辉~“

随着那名女子咒语的结束,数十个头颅大小的闪亮光球,迅速的冲向了围在四周的那些子恶魔,这些光球好像炮弹一样,在密集的子恶魔队列中犁开了数十道血肉胡同,一直扎进了子恶魔阵列的深处,随即,一连串的轰鸣声响起,这些闪亮的光球随之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爆炸过后,围在这七人四周的那三千多子恶魔,死伤惨重,生者十不存一,幸存者也是人人带伤,惊恐不已的不敢再向前靠近...

这个时候,那名年轻的女子才慢慢的摘下头上的帽子,一张几近完美的美丽面孔露了出来...

库赛骑在地狱战马之上,看着自己三千多手下瞬间被杀,不怒反笑道:”呵呵~哈哈哈~果然是主神侍者,交出卷轴,本王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那名年轻的极其美丽的女子,听了库赛的要求,面若寒霜般的说道:”一群地缝里钻出来的爬虫,也敢觊觎主神法典,难道那个萨特王真的不知道’天地法则‘为何物吗?“

那名女子话音刚落,库赛已经从战马上一跃而起,挥起巨型斩马刀,兜头盖脸的劈向了主神侍者...

瓦萨大帝一剑将身侧的一名子恶魔劈成两段,子恶魔的鲜血溅满了瓦萨大帝身上的铠甲,索古塔断了一臂,单手持着一把卷了刃的阔剑,死命的护在瓦萨大帝的身侧,瓦萨大帝所有的侍卫均已战死,城墙已经被子恶魔的尸体填平了,那些杀之不尽,斩之不绝的子恶魔,踩着自己族人的尸体冲上了城墙,城中敢战之士,已不足百....

与此同时...

库赛浑身罡风护体,那名主神侍者用尽了全身解数也无法破开库赛的防御,一枚枚奥法光弹打在库赛的罡风之上,皆被弹开,很明显,这位秒杀了近三千子恶魔的主神侍者,无法硬抗库赛那如潮水般的连绵进攻,目前的情况很糟糕,主神侍者已经守多攻少,体力正在迅速的下降着,而那六名强大的修炼者,则与库赛的两位手下战在一起,情况也不容乐观,不过,倒是有攻有守,暂时还未落下风。

这个时候,那名主神侍者将手中法杖横举胸前,大声喝道:”法力燃烧。“随即,一团炙白的光团迅速扩散,将那六名强大的修炼者笼罩在其中,那六名强大的施法者在被光团笼罩之后,瞬间爆发出了强大的攻势,其中一名手持双刃战斧的战士怒吼一声,直直的冲向一名大恶魔,奋起全身力道,狠狠的劈向了那名挡在他冲锋道路上的大恶魔,那名大恶魔横举手中锯刃镰刀,想要架开这名战士那奋力一击,结果,刀断人亡,那名大恶魔被这名战士一斧劈成两段,鲜血与内脏抛洒了一地...

库赛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杀,双眼通红,举起手中巨型斩马刀,向着主神侍者虚空一斩,大喝道:”斩~“

一道半月形光影离刀而去,向着主神侍者狂斩了过去,主神侍者已经释放了’法力燃烧‘,体力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这一斩是如何也躲不开了,不过,就在那道光影即将劈在主神侍者身上的时候,主神侍者一跺脚下法阵,’嗖~‘,主神侍者化作一道白光,瞬间传送了出去,传送距离并不算太远,只有几十仗的距离,不过,这就足以躲开库赛那致命的一击。

包裹在那六名强大的施法者身上的白色光团正在迅速地消失,那六位施法者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不过,现在成了六打一的有利局面,只是主神侍者已无力在纠缠库赛,以库赛的战力,完全可以碾压这六名施法者,主神侍者一看大势已去,库赛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枚洁白的晶核,用力将其捏碎,大声的吟唱道:”主神的光辉护佑我。“

库赛在听到那名主神侍者的吟唱之后,马上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库赛毫不犹豫,一把扯下自己额头上的一缕发丝,大吼道:”萨特王赐予臣下力量。“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那名仅剩的大恶魔被炸得支离破碎,而库赛则及时的打开了一道空间裂缝,以损失一臂一腿的代价,钻进了那道十分不稳定的空间裂缝之中....

爆炸过后,在主神侍者的周围,除了那六名施法者之外,再无一个幸存者,余者皆被屠戮一空,主神侍者虚弱的坐在地上,喘息着说道:”回圣,把我送到那处洞穴,建立主神意志之墓,我将把主神法典封印在我的体内,你们一定要坚守到我再次苏醒,或是得到主神的召唤才能离开,明白吗...........“

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躺在路边的一处矮木桩旁,矮木桩的边上,靠着一个刚刚断了气的女人,婴孩不停的蠕动着粉嫩的小嘴唇,就像是要吸允什么,看来,他是饿了,婴孩奋力的扭动着小小的身子,不一会,将一只手臂挣脱出来,婴孩抬起手臂,略显笨拙的将自己的拇指送进口中,拼命地吸允着…..

路边的逃难者,如僵尸般疲惫的行走着,战乱已经持续了很多年,‘路倒’随处可见,这个刚刚死去的女人与襁褓中的婴孩,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远处那几条游荡的野狗在不停的低吠着,它们在等着路边的那一群人走过以后,就开始想用‘大餐’,而我们的主角,就是那个襁褓中的婴孩,那几只野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它们盯着一个瘸腿的老头,只要等这个老家伙一过去,那几只野狗就会一拥而上…..命运~将带着我们的主角走向哪里?

瓦萨大帝血染战袍,低头看了看战死在自己脚下的索古塔,又抬头看了看身周那数不清的子恶魔,整理了一下被鲜血打的湿滑粘稠的衣襟,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不是那么的狼狈....

围在他身周的一名子恶魔千户官看着这名唯一的人类幸存者,大声的说道:”跪降不杀!“

瓦萨大帝,整理完衣襟,看着眼前的这名子恶魔千户官,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罢,用几近撕心裂肺般的声音吼道:”以先祖之名,诅咒这片血染的平原~“

吼罢,一横手中利剑,斩向自己的脖颈....

瓦萨大帝的头颅飞起,一道怨气直冲九霄,化作屡屡黑烟,慢慢的弥漫在这片曾经富饶美丽的大地之上....

老阿布走在还算平坦的大路上,一瘸一瘸的右腿让他无法加快行走的速度,这条腿的腿筋是六十年前的一场战争为他留下的纪念,是的,六十年了,当年他三十六岁,正是战斗值满满的年纪,但无论他多么强大,敏锐与机警,战争的车轮,仍然在他的身躯上留下了深深地印记,能活下来,还能幸存至今,除了老阿布的敏锐,勇敢,猥琐,机智与幸运,更重要的,是他的一个信念,“不能让守护者在我这里断绝传承,决不能......也许......希望就在前面”。

老阿布有些疲倦的继续走着,思绪渐渐的,回到了六十六年前,他三十岁的那个夏季的月夜里...

木头憨声憨气的道:“阿布”

阿布:“什么“

木头道:“六个人,就剩我们两个了,守护者还能继续下去吗?”

阿布:“要不,实在不行,咱俩分开找吧,如果谁找到了,就在这个山洞里留下标记,我们每年的今天回来聚一次怎么样。”

木头道:“也好,都找了五年了,也许分开会好些吧”

木头又道:“六个守护者,只有你和我的师傅找到了我们,并成功的进行了传承,其他四位师叔全都没能找到传承人便辞世了,师傅曾说过“战争和灾难是守护者降临的最佳时机”,也许咱们应该离战争和灾难更近一些才对,你说呢?”

阿布:“还不够近?上次差点死在关隘上。那么多弓箭手。”

木头道:“我可是真正的战士。”

阿布:“好吧,战士,哦不,真正的战士阁下,当对面的弓箭手在放箭的时候,咱能不能,不用脸去迎接箭矢,咱用盾好吧?”

木头道:“好吧,至少我的脸皮还挡不住箭矢,而你的却可以“.

阿布:“说正事,我这还有七个银币,你比较笨,哦不,是比较诚实,给你四个,南和北你选个方向”。

木头道:“为什么不是东和西”

阿布:“要不怎么说你“诚实”呢,东边是海,而西边是沼泽,你是打算是找个娜迦族,还是找个蜥蜴人做你的传承人“.

木头道:“好吧,我往北,南边太热了,我去北部的野蛮人部落看看,听说那里打的正热闹呢,沙族和木族为了矿脉打了好几年了,甘耳族和那咕噜族也时有摩擦,而那咕噜族和木族是姻亲,沙族又是那咕噜族的同族分支,最近听说北部的海石大公国也派出了军队介入了这场纷争,也许是时机了吧”

阿布:“哈哈,你热血沸腾了吗?诚实的真正的战士阁下,好吧,不过不管怎么样,首先得先活下来,只有活下来,寻找传承者才有意义,否则,还不如混吃等死”。

木头道:“你也是,南边虽然只有海明帝国的军队在平叛,但据说无论是帝国军队,还是叛军,对待陌生人的手段都是一样,那就是处死,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感到安心,所以..我是说..”

阿布:“好了好了,别婆婆妈妈的,我一定会比你活的长的..睡觉,明天一早出发。”

谁知道,阿布一语成真,当第六年夏季的月夜,阿布拖着伤腿再次回到这个山洞的时候,看到的是浑身都是伤口,血已经凝结变黑,死去多时的木头,阿布险些崩溃,直到阳光斜斜的照进山洞里,照在阿布好像一夜就变得苍老的脸庞上,阿布才慢慢的起身,走出山洞,然后找来一大堆木柴,将山洞填满,点燃,凝视......

当最后一个火星熄灭在夜晚的星光下时,阿布捏碎了手中的晶石,被烧焦的山洞口突然一阵模糊,凭空消失了。阿布的手里握着一颗暗金色的守护者之心,这是木头唯一留给他的一样东西。阿布在心里默默地念道着:“也许-希望就在前面”。

“六十年了”,老阿布心中暗暗的想着,“六十年了,希望真的还有吗?我还能活多久”?

大路上的行人,多是步履蹒跚,面无表情,在这个到处是叛军,到处是帝国平叛军队的年代,只有银币和食物,才能唤起人们心中的情欲,只有在银币和食物出现的时候,人们的脸上才会现出表情,那是贪婪,喜悦,愤怒和绝望。

一声婴儿的啼声打断了老阿布的思绪,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和一具女人的尸体躺在路边,这样的景象老阿布已经见得太多了,这样的景象与这样的时代,非常和谐的融为一体,在这样的时代里,如果路边不躺上几具尸体,又怎么说的过去呢。

老阿布默然的看了一眼那个婴儿便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不过只走了几步,老阿布便停了下来,他回过头俯身看向那个婴儿,老阿布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炙热的潮流,“也许吧”,老阿布平复了一下已经让他的双手颤抖的心情,继续仔细的看下去,这个婴儿眼白带有血丝,血丝成不规则放射线分布,耳墩奇大,向后平裹向后脑,嘴唇非常薄,但上唇有着明显的山起纹,下颚尖尖,从面相上看,已经具备了传承者的可能,但还需要最后的验证,那就是“生死验证”。

老阿布慢慢的抱起这个婴儿,路人对他的举动毫不关心,一个活不了多久的老头子,捡了一个同样活不了多久的孩子,这样的场景真的无法引起路人,哪怕是一点点的关心。

入夜,老阿布将孩子放在山脚下一块突起的岩石上,然后默默地坐在一边开始等待,就传承者而言,本身需要对生命的极大天赋,一个具有着传承者体质的孩子,他应该在极端条件下,在常人大多无法生存下去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而这只是传承者最基础的东西-“传承者的体质”。就像当年木头一样,身负重伤,仍然从遥远的北国赶回来和阿布相见,即使是用自己的尸身,也要向阿布传达一个他寻找传承者失败的信息,他要让阿布知道,传承者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现在老阿布想知道的是,这个孩子在无人照料的环境下,能活多久,“如果活不过三天三夜,不,两天两夜”老阿布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赶路,如果两天后,孩子仍然精力充沛,生机盎然,那么老阿布就打算试试,看看是否有机会进行传承.

实际上当一位守护者寻找到传承者之后,大多要和传承者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之后才进行传承,就比如阿布的师傅与他生活了二十二年,在发觉大限将至之时,才对阿布进行了传承,因为传承既是新生的开始,也是传承人的终结.

而现在,老阿布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自己已经太老了,就一般人而言,九十六岁早就坟头长草了,他虽然传承了守护者,但岁月的痕迹仍然布满了他的全身,而现在,他若是对付几个毛贼,老阿布都需要全力以赴,并尽可能节省体力,否则胜负难料,在这样的时代里,失败几乎就等于死亡。

所以老阿布甚至不惜降低三天的标准为两天,老阿布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的有些紊乱,这对于一个守护者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守护者无论在多么危机的时刻,永远都应该有颗平静的心,即使是面对死亡,但现在,老阿布的心却真的无法平静下来…两天一夜了,只要到了曙光升起的时候...时间好像越来越慢了...当黎明前那最后一抹黑暗即将消失的时候,老阿布的心反而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他等待着主神的最终判决。

一个战乱纷争的年代,一个魔法与剑的年代,木头走在未知的道路上,在这个世界里,木头挣扎求存,与兽斗,与人斗,与天地法则斗,在这个世界里,就像我们的初恋一样,木头不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一次失败,既是死亡…

全人类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他们都在为着不同目标而努力着,因此才有了战争与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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