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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又掳了一个小玩具,棒!

1.

从京属到达魔教总坛所在的大荒,这段路程并不短,可花兮也并不急着赶路,反倒是一边吃一边玩,快意得很。

这样的动作,看在燕绥之的眼里,总叫他觉得不解。

“想问就问吧,看你憋成什么样儿了,感觉都快抽搐了。”花兮啃着苹果,半趴在捡来的毛驴背上,看似随意闲散,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牵绳的燕绥之。

燕绥之闻言微顿,他转过头,鬓发被风带到唇边,又被他用手拂开。

“既然这样,那我便直接问了。”他微微皱了眉头,原本白嫩的面颊被风刮得有些干,“花兮姑娘,你是真的和魔教没有关系吗?”其实不论她和魔教有没有关系,对于燕绥之而言,都应当是不重要的。因为,他并没有立场去问她管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不过是勉强聚在一起的两个陌生人,她的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上一次他情不自禁靠近了她,落下一个吻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相反地,会不自觉关心起她来。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以他如今的经历和认知,也很难讲个原因出来。

但不论讲得出还是讲不出,它都发生了。

而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看她。

面对燕绥之的疑惑,花兮略作沉吟,不答反问:“哦,怎么了?”虽然这么问着,但她的心底其实有个大概的猜测。

花兮心想,燕绥之是正道弟子,还是那什么玄玉门下的,虽然她不清楚玄玉门是个怎样的存在,可从外边的传言里,花兮推断,那应当是个了不起的地方。否则,它也不会被称为正道之首。

而燕绥之,即便表面呆萌,可这几日,她有心试探,所探所得,皆是让她震惊。

区区人类,竟然能有这样的能力,实在是无法不叫人惊讶的。再加上,她记得,传言说他之前重伤过魔教护法,这样讲来,燕绥之当是个受器重的少年侠士。虽然他单纯迂腐了些,被她拐到了身边,可拐来的到底是拐来的,要说什么心悦诚服,连她自己都不信。

说到底,他会这样留在她的身边,也许除了她的坑拐之外,也有他自己的关系吧。

花兮觉得,他大抵也在暗中监视着她。

“没什么,只是这两天相处下来,觉得如果你同那个魔教是没有关系的,应当不会对它这样上心。”花兮似是不解:“我对它很上心?”

“也不能这样说。”燕绥之低了低头,一板一眼道,“若是依照寻常人来看,这种程度并不能算是上心,但花兮姑娘对其他东西都好像不感兴趣,却唯独对魔教……这样一比,便当得上了。”“唔,这样啊。”花兮移开了视线,半合着眼睛。

对于魔教,要论关心什么的,她自认为,还真是算不上。她从头到尾,除了那沾着个字的亲近感之外,便只是觉得,出来玩却没个目的和去处,这样瞎逛,很没意思,所以给自己找个节点罢了。

这个“点”,碰上了魔教这一桩事情,于是便成了它,不是它的话,也可能是别的。

只是这东西没必要和燕绥之说得那么清楚而已。

见花兮闭上了眼睛,睡着了似的,燕绥之也咽下之前的疑问,不再说话。

倒不是什么紧要事情,可他就是很想问她,很想知道。又或者说,关于花兮的一切,他都很想知道。哪怕心知没有必要、哪怕也晓得这是不关自己事的,也还是想知道。而他唯一没想过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而已。

可就算这样想知道,在她不答的时候,他也还是按捺住,没有追问。在她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现下,他也只是望她一眼,把那毛驴又牵稳了一些,慢慢悠悠走过陌上。

不着急,还有时间,以后再问也可以。燕绥之想着,忍不住又望了她一眼。

2.

燕绥之牵着毛驴又走了一段路,这时,天色忽然变得阴沉,周遭起了些风沙,草木轻晃,而被风携来的,是淡淡血腥气。在血味飘至身前的时候,花兮懒懒睁开眼睛,朝着一个方向望去。

“咦,躲在那儿做什么?”她嘟囔着,打了个呵欠,与燕绥之指了指某处杂草后边,“你看啊,倘若你日后受了什么伤,切记不可学那个人。”她说得轻轻巧巧,却是意有所指,“伤得这样重,还隐在水坑里,带着杀气想攻击我们。却不晓得,自己生魂的味道都跟着精血散出来了,再不就医,怕就要死了。”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原本静若无人的杂草堆里忽然现出一个身影,携着长剑凛凛直刺向他们。

能在重伤之际使出这样快又这样绝的一个杀招,那个人,无疑是很厉害的。

只可惜,再厉害也是人。

花兮勾唇,出手,有浅浅微光在她指尖闪现,而她就那么一弹,微光带着细闪落在了那人额间,如同触着热度的雪片,须臾便融成一团雾气。那雾气渐浓,将来者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却没想到,那人被团在白雾里,却仍是不惊不慌朝着前方刺去,目光笃定,眼神冰寒。

“铮——”

却没想到,长剑所触,竟非血肉,而是被挡在了一面镜子前。

那人露出些许惊讶,还没想出对应的招式,就看见镜子后面探出的一张笑脸。

是红袍女子歪着头对他眨眼:“你好呀,我叫花兮。”

眼前之人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一口小白牙,满脸天真。

却也就是这副神情,成功将持剑男子怄出了一口血。

行走江湖十数年,每逢出手必见红,除非绝顶高手,否则,寻常人看见他,真是没有不躲的。说来,这是迟玖第一次看见自己长剑所向之处,那人安好无恙,还和他打招呼。

这番景象在脑中经过几番对比,再看起来,着实叫人觉得憋屈。是以,他原先在心里惊叹的那声“好快的反应”,很快被这一口气堵下去了。

可他不晓得,比起这个,更加憋屈的,还在后边。

那雾气聚集不散,笼得他眼前模糊,连带着脑子也变得迟钝起来。紧接着,没多久,他膝下一软,就这么跌倒下去,而在闭眼之前,他听见耳畔响起一个欢快的声音——“又掳了一个小玩具,棒!”

玩具?

还没来得及反驳,在此之后,迟玖忽地眼前一黑,接着,便再不知道什么了。

迟玖看不清花兮是什么神态,辨不明自己的处境安危,也自然没有注意到燕绥之忽然变白的脸色和他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3.

迟玖这个名字,不论在哪里提起,只要是在江湖上待过的,便不可能没有听过。

最年轻的魔教护法,最恶劣的异派之徒,为人阴狠毒辣,黑衣散发,眉目凛然,常年持剑游离于外,蛮不讲理,见着不顺眼的事情必然动手,而每一次出招,必会见血。这是所有人对“迟玖”这个名字的印象。

这样的形象,比起活生生的人,更像是传说中恶鬼的模板。但套在迟玖身上,却没有人对此产生过什么怀疑。

本来也是,不论在谁的眼中,魔教之人,都该是这副模样的。更何况他并不是普通教徒,而是护法,有史以来,魔教里边武力最高的护法。

这样的人,势必杀人不眨眼,也绝对是个魔头。

虽说第一次听见这些言语的时候,连迟玖自己都有些惊讶。

说什么魔教异类,但他们其实什么都没做过,传言也大多都是夸大其词的。这样的话,他怎么就变成这样十恶不赦的人了?为此,迟玖还遭到过同教的打趣,但他也只是略微惊讶,没挂心,也没什么想要辩解的。立场不同,这种东西,说了也没用。

也多亏了这样的传言,出门在外,一般没什么人会来招惹他,却除了前几日在悬峡,他因为一些误会,在被正道追逐的时候。

当时的他,因为不想多惹麻烦,并未还手,却因此被逼至一处峡谷里边。在那里,迟玖遇见一个少年,蓝白衣衫,年纪尚轻,不论是探查气息还是看他神情,都不像是武林中人。

迟玖对少年放心,然而,少年嘴上说着帮他,却在被那些人追上之际,趁他不备,当着所有人的面,反手一掌将他打下峡谷。而少年也因此成了武林中新一代少侠。

这样卑鄙的手段,真是叫人不齿啊!如果是他这么做,一定又要被扣帽子。然而,少年却是被捧上了天。

啧啧啧,这样的差别待遇,真是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玖便是这样受重伤的。

也是这般,他才会在看见燕绥之的时候,下意识地掩住气息,伏身水洼,伺机偷袭。

却不想,翻车翻得这样严重。

从浑浑噩噩的梦境中醒来,迟玖再次恢复意识,是在听见一声轻笑的时候。

“哟哟哟,小燕燕你这样可不乖呢。”女子的声音轻快,“怎么,为什么这么不想让他留下?因为你当时重伤了他,怕他报复?”燕绥之闷闷地回应:“我不是故意重伤他,我是真的想帮他的,当时我看那么多人追他,也只有那条路能走……而且,从断崖跳下去都没有事情的话,为什么他从峡谷跳下去会有问题呢?高度明明差不多的。”他像是不服气:“再说,他为什么不能走?他已经好了不是吗?”燕绥之的声音很低,迟玖又刚刚恢复意识,内力也不充盈,自然是听不清楚。可就算听不清,也不妨碍他对此进行判断。

他略作思索,却是许多东西都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在醒来之前,还是伤得很重的,说是命悬一线也毫不夸张。而现在睁开眼睛,他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内团起的内力了。

即便不记得具体过程,迟玖却也能猜到,是那个女子救了他。

立场不论。那个女子,他虽然还不认识,但讲起来,在这样的时候能够出手相助,那便是对他有恩。

而再听他们讲话……

迟玖咬牙,那个燕绥之,这是又要给他使绊子吗?

燕绥之说的那些话,迟玖听不清,花兮却是听了个分明。

只是,听清了,却没有想起什么。

她皱皱眉:“你在说什么?”

少年自觉失言,也不重复,只是别过头去:“没什么,这里边可能是有些误会。”花兮还没有从他的这句话里走出来,又听见他补充:“但那件事情之后,我至少知道了随便从高处往下跳是很危险的事情,就算你武功再怎么好,也不能走那样的路啊!你……你好像很喜欢走这种路。”现在的孩子,思路都这么难跟上吗?

花兮摇摇头:“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为什么想要偷偷把他送走?”她的声音瞬间低了几度,“从前我或许没有和你说过,我很讨厌自己做的决定和计划被别人打乱,哪怕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除非我自己放弃了,否则,谁也不能来评判些什么,这实在叫人很不开心。”她悠悠道,“更遑论,是被人插手。”即便面上再怎么随和怠惰、好打交道,可花兮到底是魔君。所谓魔君,便是魔界君主,而既然是一界之主,再怎么不靠谱,也是有些能力、有些脾气的。

听见这句话后,燕绥之咬着牙低下头:“可你已经有我了。”“哦?”花兮似是莫名,想了想,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要按照这个说法,在你之前,我还有很多人。我的手下,人数多得数不清楚。这又要怎么算呢?”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燕绥之一愣。

4.

室内一时静谧,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空气也莫名沉得可以掐出水似的,让人呼吸都不顺畅。

燕绥之抬眸,盯了她许久,过了好半晌才开口:“可……”“咳咳……”

便是这时,迟玖终于忍不住,压抑着轻咳起来。

花兮闻声,衣摆轻摇间,人已出现在了榻边。她自上而下睥着他,殷红的唇一张一合:“醒了?”在偷袭的时候,迟玖因为身负重伤的缘故,神志恍惚,再加上被白雾包裹着,眼前一片模糊,所以并没有看清楚红袍女子的长相。甚至,在远远看着的时候,他见她着装,还以为是个男子。

此时忽然看清,不免微怔。

江湖之上,武艺高绝的人不是没有,但女子总是很少的,也正因如此,但凡出现那么一个两个,不说声名远播,却也绝不会没有人知道。更何况,还是这样长相的女子。

迟玖下意识抿了抿唇。他想起自己在外养伤时听过的那些传言,最初没有联系起来,现在再看,那些传言说的或许就是她了。原以为是夸大其词,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真生得同她的功夫一样俊,也同她的招式一样妖异。

习武之人难免对于同道高手惺惺相惜,便如迟玖,即便长剑被截、心里堵,但他也还是服气的,不止服气,还对她隐隐有些好奇起来。毕竟在她之前,他还从没见过修习这样功夫的人,并且这个人的医术似乎也很好。尤其,她还救了他。

“你醒了?”燕绥之跟在花兮后边,也这么问他一句。

然而,与其说是在问他,不如说,燕绥之是在寻一个同花兮打破僵局的时机。否则,恐怕他也不会一直这么眼巴巴地将她望着。

但花兮却一反常态,并未理会,只是看着迟玖,打趣着问:“傻了、哑了,还是聋了?怎么不说话?”而迟玖一边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暗潮汹涌的两个人,一边莫名陷在了自己的困惑里。

“没有。”

他随口应了一声,又瞥一眼花兮身后脸色沉沉的燕绥之,想到两个人相处亲昵,再联系了他们方才的对话……嗯,还是分析不出两个人的关系呢。

迟玖心底郁闷,到了现在,才终于承认同教经常讲他是个木头,并不是什么诋毁。

“不论如何,多谢相救。”

“唔,你的确该谢我,该好好地谢我,毕竟我救了你的命。”花兮环着手臂,“只是嘴上说说,也忒没有诚意了。”迟玖一时语塞。

“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我只是无聊,想在身边收几个人玩儿……”“的确,救命之恩不是小事。”迟玖略作沉吟,“倘若我没有归属,自然愿意归顺姑娘,但在下已有所属之地,怕是无法……”“你别打岔啊,我这不还没说完嘛。”花兮似是不满,“而且,我说想带着你玩一玩,又没说一定要你归顺我,那样多麻烦,我可没在这儿开宗立派的意思。毕竟过完瘾我就走了,不想留下那么多事,所以你也不必担心。”她说着,指一指燕绥之,“你看,他也是有门派的,现在跟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左右我玩够了就会离开,到时候,你们也自由了,没多大关系……”与燕绥之不同,花兮这次不打算强掳了迟玖,他和燕绥之的差别这样大,她还不至于看不出来。不论面对什么,这态度和方法,总该是因人而异的。

花兮正苦口婆心地说着,像是想说服迟玖,不料这时燕绥之忽然打岔。他神色紧张:“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你是说,你随时会走吗?”“对啊,怎么了?”花兮应得轻快,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她彻底忘记了,接着又满脸莫名,“你这是什么表情?说起来,我本来也就是来玩的,放松休息一阵,自然也该回到原本的地方。小燕燕,你以为,我能在这儿待多久?”她拍了拍少年无故涨红的脸,“你别看我这副样子,事实上啊,我可是很忙的。”“那你……”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花兮说着,燕绥之猛地一愣。

他怔怔:“什么?”

“你放心,我走了之后,你也可以回你的玄玉门,反正在大家眼里,你是我掳来的,就算回去,也不会被当成奸细叛徒之类……”少年一怔,别开脸:“我没有在想这个。”他只觉得有些堵,只说得出这一句话,其余的都噎在了嗓子里。

可花兮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小小的少年,最喜欢口是心非了,她知道的。

“那你呢?我方才说了这么多,你考虑好了没有?”花兮转向迟玖。

迟玖顿了顿:“倘若我的答案,依旧没法让姑娘满意呢?”“那样,我会很不开心,我一不开心,就想杀人。”她凭空化出一把利刃,却是借着袖子的掩饰,从那里边抽了出来,“说简单点儿,你不从我,便只有如此下场了。”迟玖凝眸,他看得出,花兮不是开玩笑。

却也觉得,她的不开心,并非是他不答应她,而更有可能……更有可能,是与燕绥之有关。

在心底权衡了一番,迟玖一叹:“我答应姑娘。”

“嗯,那便这样吧。明天记得给我带路。”

“带路?”

花兮并不是不知道魔教怎么去,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很少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但这毕竟是人界,如果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熟悉,就算没有人敢来质问她,久了,看上去也会很奇怪吧。

这么想着,她联系着迟玖的身份,提出这么个要求。

花兮冲他扬了扬下巴:“对,带路,你不是那什么魔教护法吗?可不就巧了,我呀,正准备要去魔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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