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羽衣查克拉的注入,地面上的阵法发动,从外到里,逐渐升起妖异的红光。
在这被树冠遮蔽,周围光线昏暗的的环境中,配合这羽衣之前说过的话,更是有几分瘆人。
红色的光芒越来越强,最后,当正中央的那部分的阵法也亮起,并且激发了铁棍上暗刻的符文后,整个阵法如同活过来一般。
原本画在地上的阵法漂浮在半空中,大圈套小圈,小圈填满大圈,小圈又相互交错套住,此刻成为了一副立体的图案,如同倒扣的大碗,将中心的人给罩住。
每个圆圈都各行其路,自习的转动,而连接这些圆圈的纵横经纬的直线此时已经隆起,成为这只大碗上的一根根曲线。
至于延伸出的分支,细节部分的符文,则是如同在红色的海洋中被映红的海带一样,在水中摇荡漂浮,又如一滴红色的墨水滴入水中,缓缓扩散,如同植物般生长,模模糊糊看清的感觉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要是可以这么形容的美景就好了。
然而,就算是从这一切的制造者,羽衣的眼里,眼前的这一切也觉得称不上美。
那一根根红色的水草更像是一条条浑身鲜红的赤练蛇,它们一条条的立起身子,吐着红信,伸着头,冲着中心为它们奉上的祭品,只待一声令下,它们就会一拥而上,将那个倒霉的叛忍吃光咬尽。
看着眼前的一幕,不风脸色血色尽失,虽有满天红光照映,依然无法掩盖她的恐惧和绝望。
然后,蛇动了。
所有的符文一拥而上,通过四根铁棍造成的伤口尽数钻进不知名叛忍的身体里,红光眨眼之间尽数消失。
之后,场面一时变得异常的安静,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乎对面不风狂跳不止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随后,钉在地上的不知名叛忍身上起了变化。
先是身上的衣服开始腐朽碎裂,无风自散,露出下面的身体。
之后,就在眼前,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萎缩干枯,既尔开始失去生机,化为黄砂。
就在砂化的部分蔓延到整个后背,开始向四肢和头蔓延时,地上不知名的叛忍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就如正在发生的事情一般,他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前他因为某种原因,完全失去自主控制的能力,因而如同木偶一般。
现在,因为可能现在发生的事情导致舒服他的力量消失,所以他做出了应有的正常反应。
这是久违的自由,然而他所能做的却只有凄厉哀嚎,将所承受的痛苦通过哀嚎表达出来。
四根铁棍贯穿四肢,他能做到的只是哀嚎而已。
所幸,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用所幸这个词了。
所幸他所要承受的痛苦不不会维持多长时间,哀嚎只维持了数秒就停止了,砂化的部分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转眼之间,整个人化为一摊黄沙,徒留一具枯骨。
然而留下尸骨也是奢望。
四根铁棍发出红芒,颜色渐渐变得明亮,随即,化为铁水,将仅剩的尸骨也一同燃烧殆尽。
“成功了?”
不顾熔铁的高温,羽衣跑上前,直接赤手去抓一堆人型沙堆中间的熔体。
“成功了!”羽衣的脸上重要出现了其他的表情,发自内心,如同裂痕般的表情。
羽衣举起一枚如同纸牌一样的东西,红色才刚刚退去,和手指接触到位置发出让人头皮发紧,后脑法凉的滋滋声。
不风目睹了眼前的一切,想要逃跑,却连站起来的立起都没有了。
“放心,你是用来做别的的,不会那你做祭品的”。
心情不错的羽衣安慰了不风一句,却更加加深了不风心里的恐惧。
“嘶,活人可以,没问题,已经成功了,死人可不可以?”
羽衣的目光转向剩余的一名叛忍和躺在地上的木乃伊。
“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准备了这么多,最后没法用乐子就大了”。
第二天,议事大厅,说得上话的都到了。
看着坐在上位上,恢复精神的羽衣,不少人松了口气。
羽衣的管理能力虽然不怎么样,说好听了就是谋定而后动,说得直白点就是会事先通过各种方式做好充分准备,然后照本宣科的程度而已,虽然照本宣科的能力确实很强,都能比得上宇智波家写轮眼的观察复制能力了。
但她毕竟还是名义上的老大,也是这群人里最强的存在,压场子还得靠她,要是她出了问题,虽然不能说这个组织会瞬间崩溃,但群龙无首,剩下的人可是谁都不服谁。
所以说,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然而,和元中彰他们这些常年跑外勤,一年也见不到羽衣几次的他们不同,精于接人待物的黄钟,红叶和现真田家明面上的掌权人真田里绘,这些和羽衣接触时间比较长的发现羽衣此时的不同。
特别是在眼盲却兰心蕙质的琴师黄钟‘眼’里,此时的羽衣和以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这种变化和羽衣兰却有所不同。
以前初次见面的时,羽衣兰给她的感觉就如同靡靡之音,醉人,却使人萎靡不振;而再次见到她时,虽然称不上高山流水,但已有阳春白雪之感,散发着不一样的生机。
而羽衣,她就像是唱片,虽然可以奏出优美的旋律,但终究只是机械性的复制他人的东西,而现在。
般若
这是她脑海了出现的第一个词。
这个词让她感觉非常的不好,她不喜欢意外惊喜,更不喜欢意外惊吓。
“经过这几天,相信大家都已经熟悉了周围的环境,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就是为了商量一下今后的方向”。
羽衣的话直接了当,没有转弯抹角,事实上,也不需要过多的前缀。
这里不是火影议事大厅,在坐的也不是可以参与商业村子大事的上忍班成员,这里只有羽衣一个头,所以的事都在会议开始前已经订好,今天只是程序上的正式宣布,其他人只需执行,以往都是这样。
然而今天却不是如此,羽衣没有和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提前商量,没人知道羽衣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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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汤之国的最南边最靠近水之国的港口离开,叶仓独自执行和雾忍和谈秘密任务。
在一座岛屿上,一个年轻的雾忍从一片大雾中走出。
“总算等到您了,我是前来迎接您的,水之国常年有大雾,没人带路很容易迷路的。”
“辛苦了,但过了这个山谷就不可能迷路了”,叶仓道。
“说得也是,请吧”,年轻的雾忍请叶仓先行。
此举却造成了叶仓的警惕。
她可不是是原来那个在村子里当吉祥物,身体都钝化的叶仓,这一路是,有羽衣兰这个防不胜防,无时无刻不在释放嗅觉系幻术的人在一旁刺激她,她早就恢复了原来的那种敏锐的直觉。
果不其然,在她将背后露给对方后,对方立即就动了手。
叶仓早有准备,一侧身躲开了对方的偷袭。
然而对方也不是庸手,毕竟偷袭叶仓这种事怎么可能随便找个中忍,万一放跑了怎么办。
对方的苦无在叶仓背后留下了一到红痕。
很浅,也就是刮伤了的程度。
再活动一下肌肉
没有麻痹感,苦无上没有毒。
这种程度的伤势对她毫无影响。
再次被阴的叶仓怒不可遏,欲要擒下对方拷问。
这时,叶仓那枚特意留下的替身符感受到叶仓受了伤,发动了。
然而这次替身符的发动并没有将叶仓移动到其他位置,而是将叶仓如同中了影子缚术一般禁锢在原地。
对面的雾忍不知道在叶仓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叶仓此时出了问题,机不可失,立刻脱离此处,启动原本用来同归于尽的陷阱。
无数的苦无手里剑从四面八方,如同射固定靶一样射向叶仓。
“别误会,我们村的怨恨根本不可能就此消除。你的死对我们只是些许安慰罢了。那些把你交出来的砂隐村的家伙,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对着倒在地上的叶仓,雾忍的忍者说出让她死不瞑目的话。
就在年轻的雾忍准备回收叶仓的尸体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发动,将叶仓的尸体封起来,并且快速陷进土里。
“老奸巨猾,果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们得灼遁的情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