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山峰顶,原本羽衣给自己准备远离人群的住所,现在丝毫已经变成了莲香她们的办公场所,有时甚至还会住在这里,让羽衣十分的无奈。
此时,一双修长的大白腿摆在羽衣面,右腿大腿上,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刚刚止住血,羽衣手上烦着生机勃勃的绿色查克拉,正用着木叶密传的治活再生术治疗着龙马真奈腿上的伤口。
能把治活再生术需要的法阵缩小到这个范围,而且一个人就能操作,不知木叶医疗部的人看到会有什么感想。
龙马真奈此时正咬着毛巾,脸色煞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浑身冒出的虚汗已经洇湿了衣衫。
“这么大的伤口,一时半刻完不了事的,不打麻药用针灸麻醉也能好受点”。
看着真奈青筋暴起的双拳间渗出的丝丝血迹,虽然知道答复,但还是再次提议到。
虽然这次的伤势十分的严重,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连莲香也佩服真奈这股狠劲,每次训练完后受伤治疗时,全都一声不吭,全靠自身硬挺。
真奈摇摇头,示意羽衣继续。
“真奈大人,已经三十三次了,不行就算了吧,你毕竟和我们不一样。”
帮忙压着真奈的肩膀的松本说到,看着那个只比鸡蛋小一些的伤口,她都感觉疼。
羽衣也不明白真奈为什么这么执着,那种被吞噬的感觉,受伤的剧痛,伤口愈合时的奇痒,一次两次还可以,像她这样,反复几十次,她自认坚持不了。
真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看她坚定的眼神,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常人之心,无可厚非,这都不明白,”莲香在一旁说到。
这么努力的理由还能是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
“我们就是不明白,聪明了不起啊!”这种话担任不能当着莲香的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
“真么大的伤口,会留疤的吧”,看着这那正在不断愈合的伤口,松本说到。
“留下也没问题,我的文身术有了新的突破,回头画朵花在这个位置上,绝对更加诱人”。
原本为了效果,她在人体上的画作都是动物系的。
“画这个位置,给谁看啊!”
松本可不认为龙马真奈是那种会穿高开叉露出大腿的人。
“我看啊”!
“你们行了,说正经的吧”,虽然语气严肃,但对现在羽衣的状态可谓是越来越高兴。
“这次力量更强,但比上回时间要短,只坚持了三分钟。”
“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加,更加熟练,获得的力量也更强,但对身体的侵蚀加快,这点当初在松本身上就明白”。
当初松本所带的面具在所有面具中之能算是中游,完全无法和真奈带的这副比,但就是这样,一直到羽衣她们离开,松本将面具送人时,她都没有能控制得住面具的力量。
“但是很没有规律”。
莲香戴着一副眼镜,将一张统计表拿出。
这副眼镜是结合三代火影的望远镜之术,和她自己的千眼术融合制成。
那双白眼莲香终究没有接受,不过在羽衣的要求下,考虑到下一步计划,她终究接受了这副眼镜。
而那双白眼,在莲香的建议下,换到了羽衣的身上。
但不知为何,原本粉白色的白眼在和羽衣融合后却变成了银白色,银白色的眼睛就算只是普通的看着,就叫人心地升起一股凉气。
莲香手上表格上的曲线就像山势一样,起伏不定,最后一天,也就是今天,突然来了个七十度的仰角。
“完全无法总结经验”。
“不劳而获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何况还是有毒的馅饼,回头让元中他们试试”。
羽衣倒是不以为意,毕竟她又不打算建立自己的势力,只是喜欢囤积物资,这叫?……火力不足恐惧症。
说话的这段时间,真奈腿上的窟窿已经被补上,正如松本所想,两个难看的疤痕留在大腿两侧,就如上等的白玉上的黑斑一般扎眼。
羽衣也没问过真奈,在治疗后直接拿出随身的画具,以疤痕为中心开始作画。
“那他们可得等了。”莲香拿出一张请柬放在羽衣面前。
“什么东西?”
羽衣瞄了一眼,没有看的打算,依旧做着手上的事。
“上杉家主送来的请柬,一个月后,汤之国南部,一个上流人士的集会。”
其实同样的邀请函还有好几封,都是那些自己送上门,给自己套上项圈的人送过来的,不过这里面上杉家身家最厚,才单独拿出来而已。
“不去”!
羽衣干脆利落的的言辞拒绝到。
开什么玩笑,被逼无奈出了躺远门,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建造三年的堡垒成了扇屏风,她还要忙着重建。
难得出去散心还碰上九尾之乱这么一档子事,谁知道下次出去会碰上什么事,她才不要出去。
“现在是你管事,我只负责压场子”。
“你要是不去,我就提议把聚会的场地移到这来”。
摘下眼镜的莲香平淡的说,她还是不习惯能看到东西的感觉,很没安全感。
这点和羽衣很像。
“你是恶魔吗!”
羽衣咽下这句话,完成手中的活起身离开。
“回头教你怎么用,松本,跟我走”。
一朵富贵牡丹出现在真奈大腿上。
“别想拖时间”。
“我回去准备贴窗户的封条”!
肯出去就好,只要去门,肯定就有麻烦主动找上,连安排都不需要。
羽衣气呼呼的走出去,到了门口突然又停下。
“我刚想起来,花月他还有两个女仆和一头牛在这吧,个他送过去,我不替他养女人”。
“你这是什么思维模式啊!”莲香在心里吐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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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根部的的地下训练场里,今天没有拐带回来人的团藏来到了这里。
“乙,如何,他怎么样”。
团藏说的是之前在九尾事件中捡到的漩涡花月,以他的性格,就算花月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会相信一个已经十六岁的人,他的目标是那个才三岁,不怎么记事的小的。
小孩子还是张白纸,可以随意涂上任何颜色,但让他放弃另一个,他又不甘心浪费难得到手资源。
“……,团藏大人,他正和甲演练,您还是自己看吧,”带着面具,代号和名字皆为乙的人说到。
团藏对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满意,他要的是结果,是准确的回答,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东西。
皱着眉头转身看向下面的演习场。
十几秒后,团藏震惊的看着漩涡花月将刀悬在甲的额头上。
“你又输了,意图太明显了,已经没有新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