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对着苏妍希使了个脸色,苏妍希心头一喜,母亲事成,今天就让那小贱人的清白断送在这里,等大家都看到她那样子,看她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苏妍希和各位小姐聊得正欢突然一惊:“大姐换衣服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呢?”故作着急的样子对姚氏施礼:“母亲让女儿去寻大姐,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姚氏略作思考,然后对着苏妍希说:“那你快去快回,让春梅陪着你尽快寻着你大姐前来,马上宴席开始了,不要失了礼数。”
“是!母亲。”苏妍希对着各位小姐施了礼就带着春梅匆匆离去了。
她两人直接来到内堂,敲了敲房门,无人应答。春梅轻轻推门,门并未关好,只是微微掩上。春梅打开房门看到一男一女躺在地上,衣服凌乱,身上还有斑斑血迹,春梅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门口,没有动弹。
苏妍希不耐烦的推开挡住自己视线的春梅,看到屋里的情景大声的尖叫起来。
姚氏听到苏妍希的叫声满心欢喜,可面上却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样:”不知妍希那丫头怎么了,请大家稍安勿躁我去看看就来!“
”我们还是陪你一起去吧!出了什么事儿好有个照应.“
“对对对!还是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
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姚氏故意叹了口气:”那还劳烦各位夫人了。“
说完就起身带着各位夫人小姐向内堂走去。
姚氏远远的就看到苏妍希呆呆的站在门口,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妍希你愣在这儿干啥?你大姐在里面吗?”姚氏急切的问。
“母,母亲!“苏妍希害怕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姚氏感到有些不对劲,把她拉了过来,自己走了过去,看到地上有血迹,一男一女倒在地上,看到着情景众位小姐都惊呼了起来,姚氏强按住心里的不适走进屋里,看到那男子正是自己找来准备毁掉苏牧宜的王七,而那女子却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冰巧,这是怎么回事呢?在这间屋和王七躺一起的不该是苏牧宜吗?姚氏压住满肚子的疑惑命人端来两盆水泼醒两人。
王七先醒了过来,看到姚氏和一大堆人站在自己面前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夫人饶命!”
这时躺在一边的冰巧也慢慢苏醒,望着一大堆人冰巧迷惑的问:“这时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姚氏厉声说道:“你还不知到这是哪里?你看看你身边的人!”
“王七,你怎么在这儿?”冰巧迷迷糊糊还搞不清状况。
王七看着姚氏的脸色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得一直对着姚氏磕头认错,早知道自己就不去贪那点钱了,把自己小命都搭进去了。
“冰巧,你怎么和王七躺在这屋里,你们身上的血迹是哪来的?”姚氏恼怒的问。
冰巧看了看自己和王七,吓的一个激灵,这是怎么回事,本来自己在屋外守着,以免芍药拿衣服过来破坏了夫人的好事,可不一会就看到苏牧宜从屋里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屋里点了迷魂香她本该在屋里昏睡的,冰巧想去向姚氏报告,可刚一抬脚自己就被敲晕了,后面发生的事自己也不知道了!
冰巧哆哆嗦嗦的说:“肯定是大小姐打晕我然后把我搬进来的!”
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鄙夷声,这相府的大丫鬟不得了了,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诬陷到嫡出大小姐的身上,就大小姐那副瘦弱的身体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搬得动这两人。这丫鬟是相府夫人的贴身丫鬟,看来姚氏和大小姐的关系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融洽,高门内院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要不然这丫头也不敢如此嚣张的说是大小姐做的。
姚氏看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含有疑惑,不满,鄙夷,心中更是愤怒,一个耳光向冰巧扇了过去,平时看着冰巧这丫头挺聪明的,今天怎么就做了如此愚蠢之事。
“牧宜平时待你不薄,是指示你诬陷宜儿的?”姚氏问道。
冰巧爬到姚氏脚下,使劲摇着姚氏的裙摆说:“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本来春梅是带大小姐在这屋换衣服的,现在大小姐不见踪影,其中肯定有问题。”
黄孜茹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质问冰巧:“你说牧宜在这屋换衣服,为什么他又在这屋里,既然是春梅带牧宜来换,那你怎么出现在这儿?”
冰巧支支吾吾,她明白自己不能把夫人供出来,不能说王七是夫人一手安排的,至于自己怎么在这屋里,就连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