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的心情不由变好。
他用手推开照无眠的剑:“听说那位文姑娘因你而伤,按你的推事断理,应当为她负责。”
“我自然是为她负责的!”照无眠确实如此打算
“对她的伤负责还是对她的人负责呢?”银面的话戳中他内心的痛处,是非对错因果揪根,他该给文蕊一个承诺。
照无眠的手无力垂下,无言以对,世间万物都能分清对错,唯独一个“情”字,御乘风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无眠,血玉的事发展到现在,与其追究如何开始,不如掌握如何结束。先看文蕊的腿吧!”
照无眠张张嘴巴,没有反驳,文蕊啊……被银面那么一说,他的心中只能做好最好的打算。
宫阙热情的为他们了带路,两人到了屋内。
文蕊看到秦小楼准备起身,见到后面跟着个陌生男子又坐回去:“秦姑娘,他是?”
“他是来想办法的人,你不用担心!”秦小楼轻松的回答。
文蕊上下打量了银面一番,黑衣遮面,如此打扮不像一般人呢。她表现出羞愧的样子:“秦姑娘,我现在做的事,该算卑鄙……你告诉其他人,我、我再无脸见面了啊……”
对秦小楼而言银面是无话可说的,但对别人就不同了。她站在文蕊的立场想了下,自己似乎嘴太快了。
银面听文蕊的话,面上好像是说自己的错,但旁人听了就是在怪小楼多嘴,自己的女人由不得她人说。
于是冰冷的开口“路是你自己选的,脸也是你自己丢的,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怎么能对一个姑娘说这样的话,秦小楼拱了身边的人,再看文蕊,眼泪已经流下来,哭着说
“秦姑娘,谢谢你的好意,这都是我咎由自取,你莫要管我了!”
“银面!”秦小楼瞪向他:“你是来帮忙的!”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个傻女人,银面宠溺的捏了下秦小楼的脸:“刚才在外面,我话说的那么难听,照无眠心里肯定有了打算,等会儿出去再把话挑明,文姑娘的心愿必定可以达成。”
“就这样?”秦小楼对他表达的男人对男人的了解表示怀疑。
“你不信我?”
“不是,只是,你说的也太容易了吧!”秦小楼实话实说。
“呵,你看着吧。”银面自信的说:“文姑娘,想必你不愿在床上躺一辈子吧?”
文蕊抬头看向他。
“我会告诉照无眠,以我的能力只能治好你一只腿,另一只腿全靠运气,也许突然一天好了,也许一辈子也好不了,你暂且拄着拐仗上花轿,届时木已成舟,什么时候痊愈就看你自己。”银面把他的计划说出。
“照大哥、会娶我吗?”文蕊问。
“会的。”银面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