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过来。”
冷漠中透着命令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余笙余温未过的打了个哆嗦，扭头看着沙发里坐着的顾流年，乖乖的夹着腿走了过去。
“余家都对外宣称得病死了的余大小姐，现在看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复仇的潜力，活该你被男人丢弃，被妹妹欺辱。”
余笙脸色顿时变了，“顾流年，你够了！”
她承认，余念念找人奸杀她，是顾流年救了自己，帮着她戒了毒，可用不着这么撕人伤口。
“是够了。”
顾流年嫌弃的一把推开她，“真应该那帮男人处理了你。”
余笙跌坐在厚实的地毯上，却不觉得疼。
“那你为什么救我？”
这半年来，她没问过顾流年为什么救她，帮她，总觉得有些事知道比不知道好，可人家倒好，后悔了。
“跟你过去流的眼泪一样，都是当时我脑子进的水。”
被狠狠奚落，余笙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起身伸手猛地一扯，将已经起身要离开的顾流年推倒在了沙发上。
“顾流年，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可以复仇！”说玩颤抖的唇瓣和要咬死人一样落了下去。
带着湿度的吻燃着愤怒，顾流年想要挥开，可手悬在半空几秒，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顾流年唇角似笑非笑的扬起，手指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划过，眼神复杂难辨。
“你很美。”
余笙心里一震，他什么意思？
紧接着疑惑就被解开，“但还不够。”
“哦。”
这时候，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