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哦不,现在,我该叫你武林盟主了!嘻嘻。”唐秋茗笑嘻嘻的冲着赵澜道。
此时此刻,经过了之前白鹿书院的一些事情后,赵澜,终究还是把武林盟主这麻烦人的差事揽在身上了。
而在白鹿书院打听到了云裳容的情报后,赵澜更是没有多做停留,便又转身赶往了京城。
“啊,哦。”面对着唐秋茗的亲近,已经回绝过对方的赵澜感觉有些不自在,只能强笑着支吾一番。
而看到赵澜的样子,原本兴高采烈的唐秋茗,也不禁消沉了下去。
赵澜沉默了阵,道:“唐姑娘,要不,你还是先回家吧?何必跟我一起进宫来冒险呢?”
是的,眼下,赵澜和唐秋茗却是已然进宫了。只不过,因为云裳容被藏得比较深,所以两人都特意做了装扮,扮做了两个小太监。
而面对赵澜劝她离去的话,唐秋茗却是急了:“不要!我很有用的!你徒弟不是被用毒封了武功吗?到时候救出了她,咱们从里面逃出来的时候,我还可以帮着你保护她啊!”
看着唐秋茗一脸认真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赵澜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你又何......”
苦字还没出口,赵澜便突然顿住。这一句话,他似乎似曾相识,似乎也有人说过这般的话。
只不过,说那话的人,柔声中带着些许的沙哑,说出声来,便似是一双手,挠在了人心里。
可是,那人到底是谁呢?
可为什么,自己想到那个人,心里却又苦涩、又幸福,却偏偏想不起她是谁呢?
那个突然在心底响起的声音,让赵澜的心里一片温暖。可是那句何苦,他却是无论如何说不下去了。
他已知道了,那句话,说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唯独就好似一把刀,狠狠的扎进那个喜欢你的人心里。
所以他不说了。
最终他只能强笑道:“随你吧,我先进去了。”
云裳容因为她的武功奇特,即便是没了功力,也拥有着不俗威力。可是偏生她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可儿,放走她又让人不甘。
所以,此时此刻的她,却是被宫里喂了特质的毒药,不仅将她一身功参造化的功力尽数封却。更是被锁入皇宫中,最深的皇宫寝宫地下的监牢里。
每日里,喂她的饭和水里都搀着微量的春药,且剂量在逐渐加多。只等着她彻底被这药给蒙了心志,从此成为一个永远呆在春天里的母狗,好让皇帝享用。
想到了从白鹿书院打听到的这个消息,赵澜不禁捏紧了拳。居然敢如此对待自己的徒弟,呵,这一届的皇帝,当真是好得很啊!
现在已经是下午,根据皇宫里的规矩,现在应该是皇帝在书房批阅奏章,接见大臣的时候。所以按理来说,此刻深宫之中应当是没什么人的。
可是赵澜和唐秋茗刚刚进入,便听到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正在屋里响彻着。
听到这声音,唐秋茗瞬间俏脸一红,低声骂道:“下流!”
随即,她又不禁偷偷抬起烧的通红的俏脸,向前了她一个身为的赵澜看去。
此时赵澜的表情也有些不对。可是更多的却是懊恼,低声骂道:“该死!不想这皇帝如此荒唐,都这个时间了,还在做这些荒唐的事!
可是门外已经有些侍卫被我们打昏了,被他们发现后,深宫中必定会加强戒备!如此一来,想要潜入大牢,可就困难了不少啊!”
“没办法了!只能先等一等,看有没有机会了!”赵澜当机立断,伸手戳破了眼前遮挡了视线的屏风,便拿眼去偷瞧。
“啊!”唐秋茗简直被赵澜的这一番操作惊呆了。何者你刚刚淡定的一笔,然后又纠结皱眉,只是为了现在堂而皇之地偷看找借口啊!?
秀,真的秀,蒂花之秀!这一波操作我给满分,不怕你骄傲。就你的这一波操作,我唐秋茗愿称你做最强!
腹诽了一阵,唐秋茗才红着脸,偷偷看向了赵澜的反应。
只是,赵澜的脸上,没有她之前想的那般,变得渐渐急促,以及兴奋起来。
恰恰相反,赵澜看着里面不堪入耳的地方,眉头却是越皱越深,脸上的怒意,也是越来越清晰可见!
“啊!难道,现在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的人就是澜哥的徒弟,所以他才会这般生气?”
如此想着,唐秋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羞涩了,当下连忙也到了赵澜身前,伸手往眼前的屏风点去。
此时的唐秋茗武功已经恢复了,身为唐门大小姐的她,武功虽不似杨金城等人那般深湛,可眼前这薄薄的一层,金丝织就的屏风,也还是挡不住她的。
顿时,深宫之中,那荒淫的场景,就完全的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深宫之内,却是用厚厚的丝纱层层的罩住了。现在虽然还只是午后,但是宫内却已经是不见日光了。
可是即便如此,这深宫之中,却是丝毫不显的昏暗。因为,一盏盏灯烛,此刻正闪烁着点点的荧火。而深宫之中金色的大床上,一颗足球般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在此光下,那金色大床上的本就姿色不俗的女子,就更显得莹润如玉,俏丽非常!灯下看美女,当真是更胜过白日甚远!
而看到床上的那名女子,唐秋茗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没见过云裳容,可是既然能和自己并列江湖八姝,那么容貌自然应当是不下于自己的。可是眼前的这名女子虽然清丽,但容貌身段,明显比自己差了甚远,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中上的姿色罢了。
而随即,她的视线便离开了大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交缠着的两人,而是搜寻向了一边。
就在大床之外,地上也躺着一个身材不错,浑身赤果果的女子。而在远处,就是一个女子,被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而一旁侍立着的太监们,正用力的扳着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逼着不断哭诉着的她看向大床上正在进行着的表演。
待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唐秋茗却是一声惊呼:“咦?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