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赵澜充满威严的清喝一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开始时被司空染雪护在身后的位置,走到了司空染雪身前,和袁晓曼并肩的位置。
他眼里不屑的道:“只怕那个老实人是你吧?才会说出那种可笑的话。我告诉你,在遇到我之前,我家晓曼可是,连一个男生洗澡要多长时间都不知道的。”
“你!”仓木羽衣眼中的嫉妒快要抑制不住的喷溅而出了,“你居然和她,住在一起了吗?”
赵澜看到他的反应,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当下更是得意笑了。
“不好意思,高考完以后,晓曼可都是一直住在我们家的!”
“什么?怎......怎么可能?就这个袁晓曼!?她居然跟你住在了一起!?”此刻的仓木羽衣眼中的嫉妒已经呼之欲出了。
赵澜看着对方的眼神,也是颇为奇怪,对方似乎不像他说的那样嫌弃袁晓曼啊?倒像是还很在意对方的样子。
不过随即他就按耐下了自己的好奇,心中想着:“这袁晓曼和她前男友的事我这么操心干什么?
还是赶快把这个垃圾轰走,完成我的任务,让染雪把我介绍给她的同学们吧。”
当下赵澜说道:“好了!仓木羽衣!别废话了,我没空跟你说过什么我跟我女朋友的事。
但是有一点!你刚刚侮辱了我的女朋友!且不说晓曼是否冰清玉洁,但是你把这种事当众说出来,就已经是对我的挑衅了!
现在!仓木羽衣,我问你!你是要,与我大衍为敌吗?这么公然挑衅大衍的名门,你是打算让我大衍与你圣婴帝国交恶吗!?”
“什么?你大衍与我圣婴交恶!?”仓木羽衣傻眼了,想不通对方怎么会用自己威胁对方的话来威胁自己。
他气的想笑,但是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笑不出来了,反而瞪大了两只死鱼眼,死死的盯着赵澜,眼神中满是抑制不住的惊恐。
见到对方的眼神,赵澜冷笑道:“看来你还不是那么废物嘛!现在居然想明白了。
我大衍如果和圣婴交恶的话,自然,经济会受到冲击,让豪门们承受损失。但是你圣婴呢?只怕也是一样吧?
据我所知,貌似我们司空家在大衍也算是比较强的一个门阀了吧?但是你仓木家呢?
试问,如果因为你我的事,而导致大衍和圣婴两国交恶,是我司空家先扛不住诸多其他世家的压力呢,还是你仓木家,先从圣婴的贵族中除名呢?”
“你......你做梦!你踩了我,就是羞辱我圣婴帝国!我圣婴帝国的贵族们同气连枝,宁可承受损失,也绝不会让你这卑贱小人肆意侮辱我圣婴的贵族!”仓木羽衣还在歇斯底里的道。
赵澜冷笑:“可是,这件事,可是从你侮辱我的女朋友开始的!因为侮辱大衍门阀子弟的女朋友,而导致大衍与你圣婴交恶,这最后的结果,究竟会是怎样?”
赵澜此言一出,在场的诸多豪门子弟瞬间醒悟。
“是啊!我大衍会因为与圣婴交恶而蒙受损失,那他圣婴不也是一样吗!居然拿这种各有损失的事来威胁我大衍门阀......其心可诛!”
“呵,今天这事,的确是这个仓木羽衣不对,我之前就已经看他不惯了,居然仗着自己是圣婴贵族,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侮辱晓曼!今天,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了他!”
但是虽然是有着这些通情达理的子弟,但是仍有几个蛀虫,之前就被赵澜几下的几个帮仓木羽衣说话的人中,又跳出一个来,为仓木羽衣摇旗呐喊起来。
“住口!赵澜!你以为你司空家就能够代表我大衍了吗?你凭什么因为你自己得罪了圣婴帝国的人就让我们大伙,以及所有大衍的人民共同为你承担损失?
你算是什么东西?就算你是司空家的人,难道你就能因为一己私愿,而让整个联邦一起为你承担损失吗?
我大衍是联邦国家!是全体国民的大衍,不是你一个人的大衍!居然因为在这酒店里的一点口角,就让大衍的全体国民蒙受损失!简直可笑!”
对方此语一出,之前还在犹豫,觉得赵澜说的话很对,但是却放不下自家利益的人瞬间感觉到自己放不下自己家的私利的感情瞬间成了为了全体国民着想的伟大情操了。
当下他们也是一同开口附和道:“没错!赵澜!我们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可是,也不能仅仅因为你自己的一己私愿,就弃全体国民的利益于不顾啊!
你想想,若是真的大衍和圣婴交恶了,到时候全体国民蒙受了损失后,愤怒的询问国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跟圣婴交恶了。
到了最后却传出,只是因为你赵澜一人,在一家酒店里羞辱了圣婴贵族......这,这不是笑话嘛!”
闻听此言,就连一些之前还在心里支持赵澜的人,心里也开始继续动摇了,当下就是扭头朝着赵澜看去,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而此刻的袁晓曼,听到了自己的同学们都认为自己应该就这么被仓木羽衣羞辱,还说了这么一大通为国为民的大道理,顿时握紧了粉拳,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同时她心里还在自嘲着:“呵呵,袁晓曼,枉你以为你的同学们有多喜欢你,都只会臣服在你的美貌之下,来讨好你。
可是如今事关他们的利益,居然没有一个人肯帮你说一句话!到头来,你却是只能依靠一个自己朋友请来的人,还真是可笑呢!”
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司空染雪担心的伸出了手来,握住了袁晓曼的手,紧张的唤一了声:“晓曼!你没事吧?”
而此时此刻,她们两个美女的互动,却没有一个人见到。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面对着众人非议的赵澜,却是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狂笑一通后,他才指着刚刚最先发难的那人,道,“我原以为你身为大衍豪门子弟,来到这同学聚会中,面对诸多同窗,必有高论。没想到啊,你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