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吴萧杨只觉风狂灌入双耳，双眼也本能地紧闭，呼吸略有些困难……
“哈！”仅在那两三秒后，吴萧杨的双腿触到了地面。
那位前辈很明显为了保护吴萧杨最后收弱了吸力，保证他可以稳稳站在地上。
但吴萧杨自己也觉得自己不争气，竟然直接跪下开始急促呼吸。
“虽然我算是你祖先那辈，你也不至于……直接跪下吧？”
“前辈抱歉……我先缓口气……”吴萧杨又带着咳了两下才站起来。
“好了……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那声音的来源就在面前，坐在木椅上，调着茶几上的茶水。
“你……还说你不是临言……”
吴萧杨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是个量产型，眼前的人就是“自己”。
“你最好别提这个名字！”那个人抬头看了吴萧杨一眼，之前的空间涟漪再次出现，“我和他之间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你……真的不是……那个谁？”吴萧杨还是有点不相信。
“你知道我们人类和他的区别吗？”他眼中的精神力光芒逐渐凝聚，左眼是金色璀璨的千象泯杀，右眼是纯净无色的天泯瞳。
九天泪吗？吴萧杨凝神与他艰难对视，才看到了那天泯瞳中的天泪数。
“十八天泪是神，而我们人类，九天泪就是极限！”
“您到底是谁啊？”吴萧杨努力回忆着自己祖上到底还有谁拥有过天泯瞳这类大杀器，但就是想不起来，不是记载太少，而是似乎天泯瞳只存在于传说中……
“我？吴千净，你可能没有听过吧……”吴千净慢慢抿了一口茶，异常清淡地说。
“我去！你是那个把彼岸花带回吴家的那个狠人！公认的吴家最强者！”吴萧杨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竟然让自己碰到了他，什么逆天的缘分？
“是啊，最强吗？听着好浮夸啊。”吴千净表现得毫无波动，还是静静地喝着茶。
“然后……你拿回彼岸花之后就……”吴萧杨就算知道吴千净已经死了，面对本人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谁和你说……”吴萧杨直觉一道冰冷目光扫过脸庞，“我拿了彼岸花就死了！”
“所有记录都是……”吴萧杨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实情”。
“我等了后来人四百多年，你一来就先和我说，我为了那个几乎无用的东西死了？”
“也不是无用啊，至少它可以吸收千象中的负面精神力，净化千象……”
“千象需要净化？”吴千净冰凉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疑惑。
“当然啦！每双千象里都有负面瞳灵！不净化的，就没有办法使用千象，也不会有瞳式了。”吴萧杨觉得吴千净不可能不知道，毕竟他也拥有千象，肯定压制住了负面瞳灵。
“在我那个时候，吴族的人都只有四泯子的泯杀瞳，只有核心成员经过成人礼后，才会获得天泯瞳……”
“什么？”吴萧杨脸色大变，他奇怪的不是拥有天泯瞳，毕竟上古时保留下一些不为人知的秘法，可以供少数人拥有天泯瞳，并不最奇怪。
“所有人都有四泯子？”吴萧杨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就算上古世纪的血统更纯正，但人人四泯子……
“出生后，觉醒就是四泯子。”吴千净没有猜透吴萧杨的脸上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是继续正常陈述。
“觉醒……觉醒大概是几岁？”
“三四岁大概都这样，随带一提，我刚出生两个月左右就觉醒了。”
“您两个月的时候……受什么外部刺激了吗？例如……有人在你面前……离开了……”
“没有啊，我家老爷子说是水到渠成，要什么刺激？就是看自己的血脉纯度而已……”
“你的泯杀瞳真的是泯杀瞳吗？”
“不然刚刚那个暮色是我凭空捏造的吗？”
“可这样的话，你说的那个家族和我们这个家族的生存修炼方式完全不一样，和我从小接受的教育的差距甚远！您是不是等错人了，或许……您等的不是我或是说我们一族？”
“嗯，其实有一个十分简单的验证方式，可以知道我们是不是同族本家……”吴千净脸上出现了一抹看似诡异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