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儿还有何永恒看着袋子里面的“刑具”,都觉得自己的脸在拼命抽搐着。
何永恒恼火地说:“奶奶!你没事掺合什么?你就跟妈妈站到一边去吧,别捣乱了!”
卢玉兴无视自己孙子的抗议,说:“乐儿阿,要是你觉得这些都还不足够,我在网上还看见了,惩罚男人的最高境界,除了要让他跪键盘以外,还得要求他,键盘链接电脑,被跪着的键盘不能打出字来。我觉得这个要求挺好的。”
“奶奶!”
“我没有聋呢!你用不着这么大声!还有,你到底想不想让乐儿原谅你的,想的话,就马上对着她跪下!”
沈乐儿表示惊呆了。感觉何永恒的奶奶要不就是是言情小说还有狗血连续剧看多了,要不就是上网的时候,受到网上垃圾信息荼毒的太严重了,再要不,就是何永恒不是她的亲孙子。
否则,她还真的是想不到有什么原因可以让身为奶奶的,会对孙子这般狠心。
萧艳婷觉得自己的婆婆的做法,好像越来越不靠谱了,便插口说:“妈,你这样要求永恒,为免太过了吧。”
“我觉得挺好的阿。男人嘛,不能宠着。否则阿,他就会飘飘然了。”
“可是,妈,那是永恒,你的孙子!”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沈乐儿看着何永恒的奶奶,感觉她能把何永恒的爸爸培养成国家的重要中央官员,还真的是奇迹阿!
据媒体的报导,何永恒的父亲何兴国,可是一个办事稳重,态度严谨的人。她曾经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给人的感觉就是严肃。她还真没想到,何家老太太是这般跳脱的一个人,貌似比陆振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卢玉兴最后不服气地拉着沈乐儿的手,说:“乐儿,你说,现在永恒这样子,你要怎样才肯原谅他?是不是只要他跪下来,然后被你罚一轮,你就不生他的气了?”
“这……奶奶,其实现在,已经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了。我觉得,我跟何少是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何永恒着急了,马上说:“怎么会没有可能呢?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乐儿,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是不是我按照奶奶刚才说的那些惩罚去做,你就会原谅我?要是这样,我接受惩罚!”
说完,何永恒趁着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把抢过了那个装着“刑具”的袋子,然后把里面的榴莲拿了出来,扔在地上,接着便真的要跪上去。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被吓了一跳。沈乐儿反应最快,连忙一把将何永恒推开了,骂道:“何永恒,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失去你,我觉得我真的是要疯了。我知道我之前的所作所为真的是伤透了你的心,所以我是真的愿意接受惩罚,只求你会回到我身边。”说完,他又要去往榴莲那里跪下去。
这一次,沈乐儿和萧艳婷都马上过去拉着他,不让他乱来。
萧艳婷心疼地说:“你这个混账的东西!之前怎么就不见你那么痴情呢?现在确实在这里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当妈的感受?之前叫你正正经经地谈个恋爱,成家立室,你当我吹风,现在你充当什么情种!”
何永恒想挣开她们的控制,便使劲地挣扎,说:“要是乐儿不原谅我,我就跪到她原谅我为止!”
说完,他便用力一甩,把萧艳婷还有沈乐儿都甩开了。
萧艳婷还好,往后退了几步就站稳了。可是沈乐儿却是被甩得失去了平衡,往后退了几步以后,眼看便要摔倒,而且还是对着那个榴莲所在的地方。
何永恒看着沈乐儿失衡的时候,便已经跟着飞快地跑过去了。他跑到那里的时候,首先一脚踹开了那个榴莲,然后一手扶着沈乐儿的腰。
本来嘛,何永恒还想来一个电视情节里面常规的情景,让沈乐儿后仰,然后他们两人深情对望。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何永恒刚才踹飞那个榴莲的时候,那双皮鞋鞋头被榴莲的钉给刺破了,顺带地扎到了他的脚趾头。
何永恒扶稳了沈乐儿以后,便抱着脚,痛得哇哇大叫。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急着围了上去。萧艳婷担心地问:“永恒,你是不是被扎伤了?我们马上就去医院看一下!”
沈乐儿看着何永恒的皮鞋已经被扎了几个窟窿,也急得泪水都冒出来了,马上蹲下去给何永恒查看,并且骂着:“叫你别胡闹,你就是不听!看吧!受伤了吧!”
卢玉兴过去却是扶起了沈乐儿,然后上上下下地检查着沈乐儿,着急地问:“乐儿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阿?刚才有没有伤到哪里了来着?”
萧艳婷没好气地说:“妈,现在受伤的,很明显是永恒,不是乐儿!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永恒呢?”
“他牛高马大的,有什么需要我关心的。乐儿就不同了,她现在可是孕妇,而且还没有满三个月呢!正是不稳定的时候,一切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什么?”
“什么?”
何永恒还有萧艳婷都吃惊地问卢玉兴,可是眼睛却是盯着沈乐儿。沈乐儿则是没想到自己怀孕的事情,竟然被卢玉兴知道了,感觉非常的忐忑。
卢玉兴因为想看一下自己的孙子,是不是真心喜欢沈乐儿的,所以之前知道沈乐儿怀孕这件事以后,便没有跟萧艳婷还有何永恒说。而刚才看见了何永恒是真的喜欢沈乐儿的,所以便放心地将这事给说了出来。
卢玉兴把自己是怎么知道沈乐儿怀孕的经过说了出来。
何永恒听完以后,也顾不上自己的脚痛了,马上问沈乐儿:“乐儿,你真的是怀孕了?”
“我……我……”沈乐儿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何永恒没有等她回答,便又痛心地问:“你之前真的想要打掉孩子?”
沈乐儿弱弱地辩解道:“我这不是最后都没有打掉它嘛。”